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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摄入的和我想表达的比起来,实在是太贫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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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在长沙的天桥下面看到有人写‘nobody dies a virgin, life fucks us all’,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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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一些话语丢到你的世界里,但你是一堵墙,任凭那些东西撞上去,碎掉,掉到地上。

很久没有睡过一个这样的觉,醒来觉得幸福的觉。没有噩梦。只是梦一些乱七八糟千奇百怪的,梦着不累。很久没有了,很感恩。

我当下克服生存焦虑的方式就是确定“我”的标准。对于价值观,“我”的理解,“我”的选择是支撑我独特性的基础。所以我疯狂地想要了解自己,解读自己,负面地也封闭了自己。

为了增加安全感还是加个折叠好了 

或许我只是在补我小时候没写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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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和我父母三个人之中,生存焦虑最严重的人是我。
是我自己崩溃,受挫,自我矛盾,但是他们俩在这件事情上的反应特别像,在惯性结束后会劝我,安慰我。
所以谈到那个话题的时候,我激动得眼泪一行一行涌出,他们俩在不同的情景下是一个反应,也会陪我流泪。

为了增加安全感还是加个折叠好了 

很爱反刍往事的原因会不会有两种,一种是意识作祟,越是意识到了记忆的作用力越是觉得不堪重负,一种是记忆真的在变重,不能理解的事理解了不可原谅的事原谅了,无法面对的事最终还是去面对了。我可能是第二种占比比较多吧。
世界缓缓向我展开,于是我意识到我怎么还记得这么多事,我怎么还惦记、介意、迈不过去。原来事情还没有解决,不是遗忘就是解决,甚至也没有遗忘。
于是我想起那个手镯。
应该也是在高中。可能是爹消失十几天没回家后突然出现,可能是新的债务被发现,也可能是已经被遗忘的契机。一定是有某个契机,他去北京旅游了几天。我记得他十几岁的时候也去过北京,天安门下照了张照片很帅。
从北京回来给我带了景点门口买的手镯,塑料质感的瓷制手镯,看起来像10块钱一根。他见到我笑,说没太多钱就买了这个。
我无法接受他的故作轻松,无法面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恶人,于是我回房间里。不,我是一直在房间里,是他回家之后来到房间把手镯丢到我枕边。我回避了这一切,滚到床的另一边,也没有与他互动。气氛是凝滞的。
过了一会我下床,忘了是在枕边,也可能是在客厅茶几上,看到那个手镯被掰碎了,变成了三四瓣。
那样一个手镯的尸体就躺在我的记忆里陪伴了我好多年,直到现在我写下这段话,我才为它哭了一次。

等会写写关于手镯的往事,现在写不了我要洗澡。留下此嘟作为提醒

看年少日记想起我的高中。那时候走读,晚上回家睡,半夜会被妈妈出去找爹的关门声吵醒,或者午夜醒来妈刚回。两个人会就这样谈起来,担忧起来,担忧行踪不定的爹是不是又在赌博,担忧家庭的未来,相互依偎地担忧着。那时候不懂事,还觉得这样的爹不如哪天出意外消失了,再长大一两年就才改变想法。
第二天还是会正常上学,精神当然会无法集中。印象里,在某节数学课上,我盯着数学老师失神,当时心想,我这样神色自若谈笑风生地来上课,没人知道我的家昨晚有多惨。那时候觉得自己很酷,像某种深藏不露的大侠,很有能耐。
十几年过去了,这样的记忆留存下来,在看到小孩课上流泪的时候被唤醒,好像开始觉得伤心了。

时隔两年,在见到亲爹不哭的挑战中坚持了1分钟

这三天的没有睡过一个很完整的长觉,最终也没有一个好结果,但是也不是很伤心吧,解脱了。深刻体会到了履行不能以及驱动不足的状态,就是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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