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ned post

你们十三个不被允许出生的参席了最后的餐会的鬼魂,怎么精准地相似相关于我一年十三次的月经

Pinned post

盗窃一双音乐家的手和一个形而上学家的大脑,疏通城市的下水道并繁衍种族

梦 

陷入危险的时候,他们会从我的身体里显形
这些潜意识人格,他们作为一群路人,观赏、关心着一个陌生人,也就是我的事故和死活
尽管混杂的对话看似无谓,他们免不了因所见结果不安、恐惧,而这些情绪都是为了指向我更深的情绪和反抗,从而使我本能地求生

梦 

梦中网络
遭遇一次国际弹窗
好奇点开,一个大型的意识体的妓院
意识体自身也贫乏得避免不了拿所谓肉体感解释自身
意识资源的再利用,意识资源被他者利用
所有妓女都是绑架而来
(她们自己,至少在最初和最终的自我认知也都是被绑架者)
妓女们在后台呕吐一地
即使她们已经尽力在尝试咳嗽、自我清理,呕吐物还是不停从她们口中涌出
她们呕吐的严重程度大致取决于她们从事此份工作的时长,极少数抵抗力强者可以拖延健康受害的进度,她们的必经之路都是,被呕吐物堵住胸口和喉咙,无法发声,接着也失去了呼吸道,很快窒息死亡,在此作为意识的她的死亡也决定了她的真正死亡
——这是一个黑镜剧本

梦 

因为我不再有方向明确的恐惧,于是我在梦中最大的威胁是一个提问的女性,她重复说道:猜猜这样向你施加痛感的我是谁,我怀疑她根本无法有其他的言语,源于比起其他,这一句话确实足够对我有用,至少在那个梦中如此——我体会了猜测无果的绝望和带着后怕的漫长窒息,醒来也久久不敢再眠

人性、虚无和空 

这段肯定感觉的文字确诊为一种伊壁鸠鲁的解释
重新思考伊壁鸠鲁,很明显它在某些地方对人是有启发的

Show thread

父权美学 

美学研究

像戏剧人物没有理由倒地而亡。
不仅谨慎模仿死,而且大胆想象死,
坚守旧死并扩展新死,
为死恐惧但震颤,因死冰凉却更加火热,
从死中学会博爱,像法医爱自己但更爱尸体,
从死中找到康复,如患者在意诟病但更倚赖永别之希望,
使肢体在夏日破碎,耐心等待精彩的分解,
到冬季,像看见自己宿命的动物,纵跳入湖,
自我且仅仅自我审判,以得到完全属于自己的死,
挖掘且尽可能挖掘那广大坟场,
以将完美的谋杀与被杀反复练习!
在即视中得知,我兴许刚刚经历一场死,
在预视中,万分感激,我必然马上获准赴死。

Show thread

父权美学 

男人之所以既有意愿也有能力,把关于死的一切话题展开得那么惊人地庞杂,只是首先因为自然早已决定了他们对生毫无话语权,因而这些被排除者只能在别的方面寻求并得到满足。
当我们对死、绝望、病态、衰败之美学进行热烈探讨并以此为极高权威时,我们所面对的已经不仅仅是作为一种难改的习惯的美,我们是在面对我们人自身被强加的一个改造,或者说,这时只需要一点点的分心、不察,我们便将主动乖巧地履行一种名叫变身男人的习俗所施加给我们的要求。
死之美学有好评是因为行动者男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好评,不是因为这类美本身。

人性、虚无和空 

人性神给人播下过度人性问题的种子,人给万物一律赋予人的特性并规定其只能按此行事,此时的虚无是基于这套固定玩法而产生的无聊感(统称)——比起它最终使人陷入很可能的无聊的确定、静止状态,虚无仍然是一种由人持有的感受、情绪,它本身是一种动态,是暗含渴望、焦躁、悲伤、失落、痛苦一系列思想情感的斗争的综合呈现;
大部分受虚无所扰的人其实根本不区分他所持感觉和他所在场域,不在乎什么可以改变和掌控,什么不能,他更愿意享受混乱,随波逐流,因此他只能算作一个受虐爱好者,尽管他也说不清对象的身份;
人需要某种程度承认这套没法被推翻的人类视角法则(人类所有的问题都是自问,可以说,这些问题都能从各种心理学解释中找到一个对应)和所产生的虚无感,基于此随后做出关键选择(前提是出对选择题,不糊弄自己);
抱怨和求解“陷入了虚无该怎么办”的人,他已经做了选择,他假装基于他的舒适上可以再搭建一套令他更舒适的东西,而事实上:他必须拆毁,至少拆毁他现有生活和血肉的一部分,可是难道他真的愿意?我们不要忘记,他已经是做完了选择的人。

把基督教的虚无和佛教的空区分开,我们对虚无才有了新的理解和诠释:
虚无不是该全然否定之物,它有其效用,在与佛教概念的对比中,我们发现,它至少最低限度地给予了人类一个身份的保证:因为有并承认这种感受的存在,人不忘记自己是人……
空则是关于禁念的要求,在这一准则的操行之下,却避免不了得来人之禁、人之失踪的最终结果。

为什么虚无是感觉而空只作为反对态度不作为感觉:
我们迫切地想摆脱虚无——作为人类已有的东西,仿佛这是我们康复、幸福的唯一路径,可事实是,我们如此想剔除它是因为我们自身过于虚弱过于无力承受不是因为它本身坏到应该被剔除
这种无法追源也无法消除的,我们把它叫作人的自然体验
而空,它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有益,也就是,只维持了一个瞬间、一个闲暇片刻,而且是非刻意产生的,可是对于这种存在于非觉察中的东西,我们对它的发掘和命名难道不是刚好构成了对它的破坏?;与虚无相反,人们对空的态度是迫切想要得到它——作为人类没有或者总是有得不够的东西,甚至刻意训练以增长它,在这种刻意下,它会变成完全具有反人性性质的一种事物,它本身作为对感觉的排斥、对想法的排除,它成了一个彻底无赖的否定,甚至一个强制命令;人类这样做的真正动力——为了达到放松,实现既愉悦又忘忧的愿望,它有着强目的性,尽管以感觉为最终目的,它本身不是感觉,只作为必要手段,人类并不是真正停滞在它那里,并不是真正只渴求这个中间环节。

无知者们的有用手段 

基督徒们自己也不曾发现,他们这些爱之使徒对爱的认识也是尤为匮乏的,因为如果外人真的一丝不苟地,一步一步地向其推问起,最终他们必然将会无法作答。如此,使得他们最后只能无耻地回答,怎么,难道爱是可说的么?可能带着一丝羞恼的语气。
他们之所以对爱缺乏合逻辑的定义,不是因为他们在行事上懒于对其进行思考分析,不是因为他们自身不具备感悟力,而是因为爱之虚构本就是霸道无理的。他们迎合这个霸道是因为他们不想反对自己。
爱本身从来不是一种自然,爱这个虚构的概念的主要构造因是好用,能够维护人的便利、舒适。爱是一种过度人性的结果——人感到自己需要对复杂情感做一个统称,即爱,可是他通过这在感知上做一个高级的肯定的方式,所为了达到的,是区分人和其他动物的差别的目的,证明自己是人的目的。这个爱的制定者,他必定怀有病态的焦灼。
被使用者们形容为神秘、不可说的奇迹、万能钥匙的爱之谬误,有着十分广泛的使用领域,最常见的是作为一种衔接介质,被用来给中断、破碎的世界作解:无论是初衷、过程和目的,物与物、物与人、人与人,只要有必要,有效益,爱都可以被塞入其中,一种最好最易获取、上手,最会变形的胶水……爱之狡猾联结帮助人总是赢得胜利。
爱作为最合理的无理,最科学的浪漫,被更多人使用着,什么时候人想耍无赖了,这个对自己不诚实者就立即搬出自己陷入了恋情的先因,这种开脱方法十分奏效,迄今为止人们无一质疑,并纷纷表示值得理解。

但是我想到对我的意见的最可能的反驳会是:难道他们没有爱?难道爱还不足以联结这两者?然后我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Show thread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