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梦到自己用魔杖和别人打生打死的,说啥就只能想起来悬浮咒、荧光闪烁和索命咒这仨的咒语,像极了梦到考试一张卷子就会两道题的感觉,起了个大范结果喊“羽加迪姆勒维奥萨”惨遭敌人嘲笑,又不愿意用索命咒于是只能用荧光闪烁去晃敌人眼睛……

庆幸大年初一就一口气看了四部电影,躲过了一群人吵来吵去的

昨晚梦里和喜欢的女孩子接了一个很长的吻,那个吻简直竭尽我的吻技所能事,吻完睁眼(梦里)却发现对方变成了一个网友……非常恐怖,因为这个梦低潮了一整天(还有为啥梦里的吻永远比现实里的吻感觉要好)。

当代年轻人往往不惧死亡,却又十分畏惧衰老。由生到死不过是一具躯体在生理状态上非此即彼的切换,而衰老却是缓慢而令人痛苦的过程。因此,理想的死亡方式应该是像一场戏剧高潮部分的戛然而止。至少很符合我对梦中情死的期许:作为万众瞩目的摇滚巨星被枪杀在表演的舞台上——最好这场表演还能带有一些鲜明的政治色彩。
之前我的人生负面概念里只有死亡,也只是因为精神状态糟糕时偶尔冒出的自戕念头而会反复想到它,而衰老似乎因为离我还太远而被忽略了。直到这两年,照顾不能自理的姥爷的经历,他朽败的身体开始让我意识到衰老的残忍,而爸爸原本健硕的体格似乎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肌肉丰盈,“奔三”也开始逐渐从一个玩笑变成一个事实……尽管我的身体告诉我它还年轻,但在去年春天我还是开始了有规律的锻炼,希望身体能尽可能久的维持在年轻的状态(这种心态就很衰老啊喂),也确实卓有成效,无论是体重还是运动能力都回到了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时期的巅峰水平。
昨天又看到了类似“如果人类实现了永生”这种知乎式提问,以前看到这种提问脑海中的第一反应都无外乎是关于社会资源再分配诸如此类的社会学议题和供需关系的经济基础原理,可昨天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突然意识到如果人不会死,那「活着」就失去了意义,这不仅是历史上最严重的存在主义危机,甚至还可能是存在主义本身的危机,因为它不光扼杀了解决它的唯一途径,还从源头就否定了「存在」之外状态的存在(拿《信息论》里的知识点阐释就是概率为1的事件所蕴含的信息量是0),十面埋伏,退无可退。
“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这句话本以为是生活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自我安慰,现在看来似乎是真正实用的智慧。怎么总结这个浅显又难得的认识呢?说它们是棋逢对手不够恰当,说它们是阴阳两仪的古老中式哲学又肯定牵强附会。但总之年轻之所以美好是因为衰老的必然,终将到来的分离让此刻短暂的相聚更加珍贵,与无可避之必然终局的强烈对比赋予了当下更浓烈的色彩,正因如此才要“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活”,冥冥中又与右臂上的CARPE DIEM暗暗相合,就把它当成是对这个纹身的第三重解读吧。

后知后觉,把路牌带走的另一个意思是,任何有路牌的地方都可以是乌鲁木齐中路。

19年的时候我对香港的事情是持反对勇武派支持和理非态度的,我道歉,今天发现原来根本没有对话途径,对面勇武,你不勇武怎么办?33年过去了,好像什么都没变。
​问就是情况不是我造成的,问就是执行上面命令,把自己躲藏在一纸纸的文件后面。可有良心的人永远有把枪口抬高一寸的选择,我只看到了他们把有限的权力挥洒到规则内的每一寸角落。

少数族裔被关在集中营,解放军是党卫队,网信办党支部公安甚至街道办社区这样的毛细血管组织是盖世太保,上来就改任期搞民粹的习近平是希特勒,赤纳粹名不虚传。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