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有无数人讲过无数次了,但是我还是想槽一下国内女权一点“强者”“弱者”的事能吵成这样真的跟缺乏正常政治参与途径关系太大了,导致大部分人都出现了权力机构义务盲视。上野千鹤子那句“ 女性主义绝不是弱者试图变为强者的思想。女性主义是追求弱者也能得到尊重的思想”能出现这么多争议除了用词和翻译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国内许多朴素的女权主义者的经验无法想象对弱者的尊重不仅意味着个体和个体之间的骂/不骂,而是意味着立法、立制、权力监督,建立非政府组织进行专门的工作。
包括我看到有人在气头上说性教育对未成年人性侵防治没有用。虽然我也认为性侵防治停留在性教育是远远不够的、把过多干预责任放置在了potential victim上的primary intervention,但是也能看出现在的实践让多数人对性教育的想象非常局限。良好的性侵防治性教育不仅应该包括危险的识别,也应该教个体在识别到危险后怎么建立群体支持,怎么通知转介到可以进行更专业干预的机构,怎么进行后续的司法保护行政保护。也就是,怎么让有关机构尽到保护公民的义务。因为这本来就不只是个体的责任。是这样的资源太少了,应该有的司法保障太少了,导致性教育也很难做
因为家暴、亲密关系暴力、性暴力等本来就是公共健康问题。如果“禁毒”是全社会的责任,那解决这些问题为什么不是呢?
@BlanketW
正解。墙内几乎所有“女权”争议(尤其是那些讲“女权”却不说人话的情形),问题的关键都是,问责权力的一步被强行缺失了,结果就只能演变为,失权者之间的菜鸡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