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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嘟文欢迎各种不请自来的回复,但是这里是回复我的边界 

看到有象友在发自己的边界,我觉得这么做特别好。网络交际不能像现实那样直接问对方的边界,因为大部分时候都是萍水相逢,每次都专门问对面会觉得很烦。于是我也发一下我的边界,希望大家也可以发一下自己的!

我发任何嘟文都欢迎各种形式的留言,不同意我的话也好,或者在我抱怨和发泄情绪的时候给我提建议也好(不如说请这么做!拜托了,我是事情解决了情绪就会解决的类型),只要不是很明显的粗鲁发言我都没有问题。当然你能对我亲切友好一点就更好了。我说起我喜欢xxx你推荐说“说不定你也会喜欢yyy”也可以,打岔分享你和原嘟相似的经历也可以。我只有两个特别不能接受的点我没办法回应,而且看到就会特别特别难过。

第一个是我怀着轻松心情随口一说的东西被报以长篇大论的分析,无论是赞同也好反对也好。因为这种长篇大论往往分析的是普遍现象,而我的随口一说往往只是无数个例中的一个。这么做会让我感觉你只是把我从时间流中抓起来对我说你本来就自己想说的话,没有交流的感觉,只是你的独白。

第二个就是恐跨。我是顺性别者,但是那种纯粹的野蛮的愤怒会让我特别悲伤。说恐跨是因为联邦宇宙这边承载这种情绪的大部分时候都是恐跨情绪,但是别的类似的情感也会让我想避开,比如说抽象文化啊种族歧视啊,之类的。

确实我会无言封锁一些回复者,不过就像我简介说的,不一定是对你这个人的价值判断,可能就是单纯想降低信噪比。因为我会刷本地和联邦时间轴,想随缘看到一些我没有关注的有趣发文。这时候如果我觉得你不是和我一路人/你关注的不是我关注的/你说的我觉得没问题但是看了很难过,不想一直被迫看到就会封锁。当然是在你也没有关注我的情况下啦,这样你也不会发现也不会因此被冒犯到,所以可以尽情留言不用担心!

最后就是如果根据我的嘟文猜出来我的私人信息请不要公开/粉见回复我,不过私信说一些“诶你是不是也xxxx呀”的话是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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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真实履历:曾经非法入侵新加坡,后被机场工作人员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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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了!去看少女歌剧吧!b站就可以免费看,求求你们去看吧!会改变生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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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谎话嬉笑,都给我一点,切勿缺少

我的焦虑症已经到了我不能用任何通讯工具的地步快被gp急死了急急急急急急

我觉得关于革命这件事,人们有一个基本的迷思。就是上街的人一定是有理想的人。但是实际上,会使用上街这个模式,就已经说明是弱势群体。就以我相对了解的中国为例。白纸运动参与者,女权主义者,性少数群体,少数民族是发声的主体。工人(低收入重体力劳动群体)是运动主体。89时代,学生领袖也是同性恋(未出柜),女性和少数民族。运动主体是普通民众。建国时期,领袖们也是同性恋(周恩来,本人未出柜,未被证实)女性(后来逐步退出领导圈)少数民族(通常不被提及)运动主体是工人。实际上几乎每次运动的组成都没什么区别。不是因为这些人比较容易觉醒,而是社会压力首先作用在这些人身上。然而每次运动结束,无论成功与否。这些人的身份都会被淡化成一个登高一呼的异性恋主体民族男性英雄。所以按这个逻辑,实际上历史上所有的革命都没有成功过。

re:博德之门剧透…苏爆了真是苏爆了建议你去做tiyanki支线 

我…死了……老婆你怎么是八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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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时候我俨然觉得我的可见联邦宇宙就是我的社区,我的chosen family,意思是我基本没有和你们中大多数人交谈过,但是如果我有什么需要支持的事情发上来,我会被支持,被信任,被肯定,以一个在其他地方都不会有的比率和程度。这不是因为我与某几个人单独的关系,而是因为氛围如此,因为一个人与人之间互动的友善的基线。

另一些时候我愤愤撰写「什么值得block」,靠。

(Me, on my anxiety rehab day, sex coma, drunk, probably)

弗罗里达新闻:现在是海牛繁殖季节,很多海牛在靠近岸边的水域群体交配 警察请求群众不要再报警了海牛没事海牛只是在乱交
“如果你目击到海牛乱交,请不要打电话给我们”——当地警局发言人

在博德之门扔骰子扔到做梦梦见脸上长满数字

博德之门剧透…苏爆了真是苏爆了建议你去做tiyanki支线 

虽然梦中人一次次要求你不要接近他们。tiyanki女王会要求你杀掉梦中人,在你进入梦境面对她的时候,她会说,我对你很失望,然后单膝下跪,把刺杀用的匕首高举过头

(我当然没有杀她啦我铁了心要攻略你只是想亲眼见见老婆

小镇青年的生存直觉就是,那些需要选拔的、有一定技能门槛的,大门才是真正对我敞开。

举个例子。我们找工作有两种不同的面试。律所一般会有“聊天式面试”,听起来轻松无比,不需要准备,聊自己的兴趣爱好就行。而public sector的难且麻烦很多,不光有笔试,面试的时候会问具体的法律知识,再给面试答案一一打分。

结果很多人就吓到了,以为律所那种聊聊天才是没有barriers. 但其实,跟求职者聊兴趣爱好就是为了筛选是不是足够local足够优越。对方分分钟就知道求职者家庭背景怎么样,跟他们是不是一个阶级的,有没有社会关系。

所以,求职升职,能考试的就是最客观的。这点我在北漂的时候也体会到了。我家里没关系,但这题我会做。

很私人的焦虑症恢复期体验:每次和人说完话之后会有一种类似于后怕的感觉,心扑通扑通地停不下来。

算是一些暴言。

如果硬要以某种后现代的视角解读,第一世界居民天然对世界上另一些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合上报纸断开网络就能把自己和痛苦隔离,而当破坏性的现实终于外溢到自己生活的社区时,对失去的体验何尝不能称作一种奥威尔式的“行为艺术”。华人也是一样,如果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就能完全免疫余波,我想这也不太公平。很多痛苦(还有责任——尤其是责任)不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就会消失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提醒它们的存在,个人一头扎进世俗的幸福生活里是无法逃避的。

但我真的非常为那些被覆盖掉的真挚的纪念物伤心。不只是那位去世的艺术家和他的朋友们,还有某时某刻的私人化的表达和背后关联着的记忆。本来在涂鸦的社群里,它们会慢慢被覆盖(那之前也一定会有拍照和纪念),像某种约定俗成的自然代谢,但全都因为幼稚浅薄又空洞的理由一夕间消失了。连邪恶都是轻浮的。

不过预言一个后续,那片白墙上绝对会出现大量辱习涂鸦,而威权的口号会重新被私人的个性覆盖。希望我们的生活也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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