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抱歉如果有imcoming messages尚不能处理。过去的这几个月我实在是太焦虑了,我实际上是不能承担任何责任的状态,自己却没能意识到。
戒断了社交网络之后我意识到我确实是思念着fedi的,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我意识到其实这就是我这一辈子追求的一小点东西,一个社区,一个让我觉得我不孤单不奇怪的地方。我想要治愈我身上的疾病因为它将整个世界囫囵推开,管他好的坏的,但是我思念那些好的部分。它们并不是全然没有意义的,它们并不是全然没有意义的。它们值得我越过那些坏的部分去拥抱它。
我会活下去,我想做义工,想收养小孩。以及,如果你也有与暴力有关的创伤的话,推荐看看《冰海战记》。Until we meet again.
我觉得关于革命这件事,人们有一个基本的迷思。就是上街的人一定是有理想的人。但是实际上,会使用上街这个模式,就已经说明是弱势群体。就以我相对了解的中国为例。白纸运动参与者,女权主义者,性少数群体,少数民族是发声的主体。工人(低收入重体力劳动群体)是运动主体。89时代,学生领袖也是同性恋(未出柜),女性和少数民族。运动主体是普通民众。建国时期,领袖们也是同性恋(周恩来,本人未出柜,未被证实)女性(后来逐步退出领导圈)少数民族(通常不被提及)运动主体是工人。实际上几乎每次运动的组成都没什么区别。不是因为这些人比较容易觉醒,而是社会压力首先作用在这些人身上。然而每次运动结束,无论成功与否。这些人的身份都会被淡化成一个登高一呼的异性恋主体民族男性英雄。所以按这个逻辑,实际上历史上所有的革命都没有成功过。
小镇青年的生存直觉就是,那些需要选拔的、有一定技能门槛的,大门才是真正对我敞开。
举个例子。我们找工作有两种不同的面试。律所一般会有“聊天式面试”,听起来轻松无比,不需要准备,聊自己的兴趣爱好就行。而public sector的难且麻烦很多,不光有笔试,面试的时候会问具体的法律知识,再给面试答案一一打分。
结果很多人就吓到了,以为律所那种聊聊天才是没有barriers. 但其实,跟求职者聊兴趣爱好就是为了筛选是不是足够local足够优越。对方分分钟就知道求职者家庭背景怎么样,跟他们是不是一个阶级的,有没有社会关系。
所以,求职升职,能考试的就是最客观的。这点我在北漂的时候也体会到了。我家里没关系,但这题我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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