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關的友友們有沒有來點圖的…想給稿子畫店例圖不知道畫什麼了…!

看一个abc男去梨花大学采访的视频,采访到中国人,男的问在女子大学怎么认识新的男的,女生说不需要,男的特别惊讶地问四年都不跟男生玩?女生点头,男的还在震惊的时候镜头外的女生朋友说:她是拉拉!男的尴尬地笑了然后换了个问题问梨大四年教会了你什么,女生还没说话她朋友特别大声地抢答:当拉拉!

笑倒啊啊啊啊啊啊

总结下今天新学到的内容:
1.大脑不存在单独的情绪区域,情绪与认知本身是一体的,无法分开。
2.目前学界认为神经接收到痛觉信号到成为疼痛体验的过程经过了不同脑区的联合加工,是感知、情绪和认知三个模块的共同作用。第一层是外界的疼痛信号输入大脑,进行物理层面的初级处理,识别它的基础信息,此时信号尚未进入意识,疼痛体验尚未形成;第二层是其他脑区参与加工,这个阶段的加工仍然是下意识的;第三层是神经科学上的认知加工,高级认知功能开始发挥作用,让人调整对疼痛事件的主观评价,“疼痛”从此进入记忆,成为人的主观体验。在这个连续的过程中,认知和情绪是同时发生,同时存在的,并不存在“情绪化”和“理性”的分界,后者是一种人造的分类。
3.情绪一直存在,只是程度、方向不同,像一条流动的河,平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状态。风平浪静和河床干涸都能称之为平静,表现特征也相似,但对人的意义截然不同。
4.前额叶是经典的高级认知功能区域,而不是大众认为的情绪区域,做了前额叶切除手术的病人会失去反应,缺乏情绪,同样会失去思考和认知功能。
5.动机提供情绪,先有需求,在此基础上产生对应的情绪。情绪就像花刺子模的信使,实际上传达的是国王的命令(内在需求),现在很多针对情绪的污名更像是“我对付不了国王(无法满足自己/他人的需求),还不能把你信使斩了(否定情绪,推崇情绪稳定,非情绪化)”。
6.更进一步说,读情绪,本质目的就是读懂情绪背后的需求。

终于看完厚厚一本台湾史,本来带着一种想要彻底解开和中国孽缘心情去看,看完发现就连中国这两个字都很少提,映照出我作为另一片土地出生、提到台湾就只是过分聚焦于两岸关系的人的傲慢。
由此才真正体会到“亚细亚的孤儿”的苦楚,一直处于被侵占和被抛弃的境地。看到原住民不断被“汉化”的无奈,看到台湾人对郑家复杂的感情,对日本的又爱又恨,才知道原来历史上曾经存在一个民主国,叫做Formosa(弗薾莫灑)。
二二八、一场“同中国人祖先”发起的大屠杀、白色恐怖,戒严历史竟然差点超过叙利亚的纪录,而这一切都被另一边声量极大的主权之争掩盖。
统一不过是一些人妆点成家国情怀的愚蠢非人道私心罢了,连自己国家的历史都不能毫无审查限制的阅读就忽略别人沉痛的历史去喊统一的真的很荒谬。

和朋友去看一个沉浸式展,出来疯狂吐槽。同样的四面投影技术,主流商业娱乐和avant-garde艺术做出来的东西落差太大了。主流商业娱乐能做出来非常visually overwhelming的酷炫,但这两年看过的一些这种沉浸式展手法都差不多,只是content上的区别。而avant-garde的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展厅,也没有从墙到地的全面覆盖,但看过的三场每一场表达方式都很unique:一场是同一出戏剧在四面幕上由同一群演员轮换角色反复演出并且在时间上有重叠,让观众感觉到“多种可能性”的同时发生(觉得比昆汀在“低俗小说”里的环形叙事高明多了);一场是关于历史故事的,用一面幕播放演员的演绎故事画面、一面幕播放故事旁白的录音画面、另外两面幕是历史录像的画面,把history和fiction和present之间的关系呈现得特别好;还有一场是把四面幕移到了房间中央,观影者不再被影像包围而是去主动地行走来包裹影像,而且四面幕是透光的丝网,能同时看到四面幕的画面,但每个画面都被另外的画面部分重叠,而且正前方、离得最近的画面反而是不能最清晰看到的,需要走到稍微侧面的lateral view才能看清,非常契合作者想表达的移民的diaspora情境、多种身份交织重叠无法清晰区分拆开的状态。

有时候觉得世界真的是非常heterogenous,Laura Mulvey写于70年代的“Visual Pleasure and Narrative Cinema”里谈到的男性凝视依然在现在的主流商业电影里大量充斥,而另一方面先锋艺术里已然做出了她只能设想的“摆脱对‘身临其境’的迷恋、主动让观众‘无法沉浸/代入’的电影”。

老男人啥时候死完?让国外女导演见识一下爱丁堡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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