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狗比作人民子弟兵,但是不能把人民子弟兵比作狗。

为占用公共资源而抱歉这种话我看一次冷笑一次,这话谁来说都是假惺惺,首先他们没有任何抱歉的心理,其次是公共粪坑不是公共资源。

对于佩索阿来说,资本、道德、情感对他的压迫是相同的。

我对大部分背负房贷和家庭压力的人没有太多同情心,因为他们对我也没有。我看到他们在加班还债和带娃之余的时间,会选择刷抖音或者吃大餐,以此满足他们对生活为数不多的欲望,我能感受到他们沉甸甸的行程表和财务计划,这构成他们主要的生活,我很难说他们贪心,但在他们无数个做取舍的时候,家庭和房子会把所有其他的选项排除,包括和我交流的选项。人可以有不同的选择,我也能理解他们在发牢骚时说想抛下这一切去乡下生活,想六点下班去足球场喝啤酒。我觉得违和的地方是,他们当中的相当大部分人,在和我这样吊儿郎当的人交往时,会感觉到一种生活的正确性,而我不认为我自己有。我想我比他们明白我失去的东西是什么,而他们对自己失去的东西是几乎不知情的,他们不愿意牺牲任何事情,却愿意牺牲他们自己本人,即他们的时间和思想。

佩索阿对于社会不公和资本剥削是一个类似于忍受的态度,或者说是无谓的态度,他认为社会不公就像一块石头一样自然,没有人会想要反抗石头。他在一篇小说中给自己加上了银行家的身份。我认为一个自然的人无法时时保持反抗的姿态,战士都把自己的人性奉献给战斗。可我也怀疑佩索阿理解的资本剥削是一种相对温和的剥削,他领着微薄的薪水,但是六点钟可以下班回家写作,一份会计的工作可以做二十年,他仍然有足够的时间做一个正常人。

假期最后 2 天带着沉重的心情来公司加班,每次到公司楼下,路上几乎没车辆和行人,只有 1 个志愿者在红绿灯路口引导交通,每次我看到这些志愿者(阿姨),看到她们站在公空空荡荡的马路上,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荒谬:她们志愿把时间用于这些我感觉虚无的事情上,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帮助交通部门做交警做的事情。

飞机上的旅游杂志经常让我感觉恶心,它们把旅游当成看起来很高端和优雅的一种生活方式在宣传,那些顶着各种头衔的狗屁撰稿人,在杂志上写一些不知所云的游记和指南。前两天我梦见我去旅游,在酒店看到一本据说是世界上最好的旅行杂志,打开一看是各种奢侈品品牌商广告。有两个女生走路经过在聊天,原来她们就是这个杂志的主编和编辑,刚刚被裁员,说是杂志要办不下去了。我当时心想那你们活该。

只要安静下来,不需要做事和考虑工作,我就感觉我是一个过得很好的人,一个自由的人。

我看到大部分人大部分时候说话是言不由衷的,只有他的梦是诚实的。

老家的肉包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口味:主要是沙葛、猪肉,加一点南乳和蛋黄,我很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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