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ned post

单纯来自困境的理智永远是片面的歧途。”荷尔德林说,我们不要有困境崇拜。一般而言,我们从困境中产生了理智,我们相信这种理智。对于荷尔德林来说这都是误解,更是在“诗的灵的演进”方面的歧途。他呼吁我们,要肯定健全性,这种健全性表现为这样一种自然的感知:不是崇拜苦难,而是“无需伤感就能够理解生活。”

能在同事当中交到几个比较趁心的朋友太难得了

上班已经上得我厌男了
太臭了
怎么能这么臭
还自信
你们怎么这么自信

我们不会永远都在这个年纪

但我希望我永远都是这种心态
我希望你也是

每天遛狗最花时间的事情是找粑粑
我遛狗基本都在深夜找个没人的地方让她跑跑
最困难的是找到她拉的粑粑
有时候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拉的
经常要摸一摸才知道,虽然隔着口袋
但还是能感觉到新鲜
我常想为什么要把它捡起来然后丢垃圾桶里呢
我不知道
草地里立着各种各样的牌子写着爱护草坪
但过几天就会有工人来撒药修剪
狗在草地中跑可以完美避开所有同类的粑粑
但不能避开我们为保护草地而喷的农药。

短短几天,从丢失耳机到找回到再次丢失耳机充电盒。
一种宿命般的悲伤缠绕我的双眼
偶然听到草东的大风吹
“哭啊喊啊让你妈妈带你去买玩具啊”

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曾有过这种命定的丢失。

那时候也许可以通过哭啊喊啊对抗这种悲伤
妈妈也许会带着我去买新的

但现在我不知该如何对抗了。

看三联生活周刊今年的年货专刊,其中不可避免地多次提到“三年疫情”给餐饮行业的冲击以及从业者艰难求生的惨状。“三年疫情”几乎已成对2020-2022年的约定俗成的表述,但它是否就像“三年自然灾害”一样,有意遗漏了一些更本质的内容?COVID-19至今仍然存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恐怕也仍将继续存在,但是让传染病构成“疫情”,进而需要动员巨量社会资源去应对的仅仅是病毒吗?当人们用中性的“三年疫情”描述2020-2022年,他们忽略了人为因素——是不科学的公共卫生策略(这些策略由“东升西降”一类的大国叙事支撑)导致全社会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惧,在一波又一波的防疫运动中不断内耗,做了大量无用功,既不能恢复正常生活,也没有真正保护好本该保护的人。

也许我永远不会看到公共媒体发明一种更准确的说法来代替“三年疫情”,但是每当说起这三年时,我都会想起,它远不止关乎一种传染病,它背后还有更庞大的、需要铭记并言说之物。

理科也是服务业,洗脚的没必要嘲笑捏腿的。你把官老爷捏爽了你以为你就是主人了?

校园恋爱越来越少了,这一代的困境已经来得比我们早太多了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