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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宝买的月季老桩,
服盆以后根系长得很不错,
日新月异~ :0450:

最近小文竹涨势惊人!
去年年末抽出来的新枝开始分叶了(不知道这么描述是否准确)
一周前才两厘米的新芽现在已经长高了。
另外就是学习一木的操作,修过枝以后,下方的芽点也开始冒新枝了。
好好好!!

真的很害怕和蠢人交流。
对我来说最折磨有好几层:
第一层:
我过去的经验和训练的习惯,让我不断要求自己更多包容一些,试着理解对方的处境和需求。
但是一位又一位,一件又一件刷新下限的蠢人蠢事,不断撕裂你自诩为专业的素养。
发的都是中文,你通过不断迭代得到的可以准确触达核心且不会带来过高阅读成本的表达方式,在对方那种跨服聊天的状态面前,就像放了一个闻不到味道的屁一样。他知道或者根本不知道你发了一句话,似乎也丝毫没有可以了解或者能够理解的能力。
第二层:
我意识到,这种交流很公平。因为对方看不懂我说的啥,我也不理解对方在干什么。
所以我在幻想如果我情绪发作,狠狠拷打对方,是不是他也会不太get到。那么这种宣泄也将没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我希望行动是有价值的,就像刑事审判的对象需要是一个明确知道自己是被审判的对象才有意义一样。从这一点来出发,我认为我骂人会显得我很呆,和路上被路障绊倒了爬起来骂路障一样。(丁丁历险记里的阿道克船长就是个典型代表)
第三层:
会担心未来。
如果有一天,信息更新,工具、交互的迭代效率,远超过了我的学习效率,当我作为被服务的对象,可能也会被成为蠢的那一位吧。有一种黄雀在后的微妙感觉。

大脑似乎已经启动保护机制了,我已经回忆不起昨天有多愤怒,多想骂人了。

其他没啥想说的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能控制的不多,但是幸好我可以控制我自己~

想起很久之前的一次停电经历。
那天晚上坐在朋友那去往台球厅的电瓶车后座上。
谈笑风生间,一声巨响,街灯暗去。
接下来眼睛会拼命的想留住然后回忆起光晕散去的刹那。
我记得那天没有很晚,但是路上一辆汽车也没有。只有朋友的电瓶车灯还拼命地挣扎。轮胎摩擦沥青路的声音淹没在就像文明湮灭的黑暗中。短暂的受惊后,我们在死寂中开始品尝沉默里的多疑和恐惧。这是一种刻在基因链的原始本能。
至于心率或者肾上腺素,已经没有印象了。或许它们也和大部分剧本一样,来过,忘了。
是的,断电这件事也一样。
巨响之后就是沉默。
沉默。
对于沉默,我们的选择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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