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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瞒有我良计<p>為什麼我很難感到被冒犯(從而被激怒),因為別人打我得先把我打成某一派(分為完全先天的(如種族 性別 出身)與幾乎後天的(性格 立場 某些行為 發言))<br />對於先天的,我會認為這是刻板印象/大數據導致的不公平(或者說有失偏頗,哪怕只有我一人是特例),從而,因為我打心裡認為這樣歸類不科學,自然不會順著該邏輯來冒犯我自己<br />對於後天的,我會be water,具體一點就是,我會復盤,重點關注“我是否有必要改變自己的做法以獲得對方的&#39;赦免&#39;”“我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些行為來讓自己“做好”?”</p><p>我總結一下,我之所以很難被冒犯是因為我太雞賊了,割捨一些形式上依附於我的表象,把自己擇掉,走位躲避對方的射擊。</p>
阿瞒有我良计<p>我的“想讓別人開心”的心理本質是利己(自利自私)的——我需要通過給別人創造價值來滿足我的某種成就感(我具備並且也實踐了 為別人創造價值 的能力)——那這會不會與回報掛鉤呢?我的心裡是這樣的:反正我為你創造價值,你不回報我我當然也不會怪你(因為事先沒有談好 沒有怪的明確的正當性),但 如果你不回報,我會在心裡站上道德製高點從而心情愉悅(嗯當然我並不會將它作為向外索取的理由 僅僅是內心暗喜 寧教天下人負我)。</p><p>“為別人創造價值”也不能以掠奪其他人價值為代價。比如向人類提供按摩服務,嗯當然基於按摩的能力,我自信這件事能為對方創造價值,但我會考慮這項活動/服務是否會侵害其他人的利益呢?比如 就是有人不希望對方被我按摩(比如控制慾強的對方的親人)——嗯當然我不覺得我需要處理這種可能的衝突(這是對方的課題),我只是需要先確認對方可以處理好關係(不至於讓我的服務在別處產生負價值),否則我會放棄該活動。</p><p>好了,但老想這麼多也累,只能說有時候素履以往,有時候只是心嚮往之。畢竟“為別人創造價值”的本意也是利己,有時候 讓自己不那麼累 可以更加利己,我擇其更利己者而從之。<br />這麼想感覺又很危險?如果利己和利他不掛鉤,我豈不是無法無天?那就對了,法 和 天 會限制我 守住 “不害他”的底線。</p>
阿瞒有我良计<p>在一個被共性(集體?)主義籠罩的環境裏鼓勵具體的個體走向個性解放。感覺自己在做一件偉大(一個一個去照顧每個具體人的利益 與 冠冕堂皇的「照顧多數人利益」 高下立判)而渺小(To Cure Sometimes)的事情。<br />嗯,當然,決定追隨集體主義也是一種個性,那在這環境下他的路自然走得很順利,我出手反而是阻礙。to help who longs for help,心才不會堵。</p>
阿瞒有我良计<p>我還是決定不關注你了。你的簡介明示了關注要謹慎。愛一個人應該想著對ta好,而不是一味滿足自己的關注欲。避免一次可能讓ta討厭的關注提示,就是在對ta好。<br />可能稱不上愛。我只是很害怕被你討厭。<br />嗯,我也很害怕被其他人討厭,只是程度不同。</p>
阿瞒有我良计<p>所以說 我會觀看別人主頁再決定要不要以及如何與之相處 正是為此。很害怕踩別人雷點。雖然被人討厭也沒什麼,但發現了這種或許可以避免被討厭(或者說 已知人家會討厭我 那就讓ta永遠都不認識我)的辦法,就不可自拔了。那麼為什麼我不在公域裡展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呢?當然不行,這樣認識的人多了,收到的討厭就多了,這種感覺比沒人喜歡還痛苦。</p>
阿瞒有我良计<p>就是說 會有這種情況:女權朋友會在別的場合撞見我不女權的行為(比如與一個很不女權的人和諧交談),然後收到ta的討厭。或許本來我就不戴著任何標籤,我只是我,所以靠標籤(或流派)來與我共情,總有點一廂情願。</p>
阿瞒有我良计<p>網上衝浪就是 投雙方所好。和女權朋友聊女權,和遊戲朋友聊遊戲,和數學朋友聊數學,和關心具體的人的痛苦的朋友(找不到最佳描述)聊這種痛苦。<br />如果 投不到其所好 我會非常痛苦(啊 怎麼不謹慎些!了解對方喜歡什麼!) <br />在想尋找新的好友時,可能需要公開發佈一些信號——可是這樣就更加有 投不到其所好 的風險,因為受眾太廣了。這會讓我覺得我還是一個人待著好了,我好像也不需要什麼共鳴。想想遠古時期,沒條件接觸網絡,也是一樣醉生夢死地活著,沒發現有人能與我共情,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p>
阿瞒有我良计<p>唉。不知道说什么。托遗响于悲风。</p>
阿瞒有我良计<p>好久没说话了。说一句话在这里。好了大概超过一句话了)</p>
阿瞒有我良计<p>管中窺豹,在時間線上旁觀世界各地人們的生活,我的想法——我已經在心海裡走遍也享受遍了這樣和那樣的生活,包括其中我最嚮往的生活,我已經在我的體內完成了自我實現。<br />每天都做這樣的事。特別像吸食精神鴉片。<br />但也說不上對我有什麼明顯的壞處。</p>
阿瞒有我良计<p>”你关注的人的嘟文将按时间顺序在你的主页上显示。 别担心,你可以随时取消关注!”</p><p>可是他們會發現我關注了又取關,像是有意無意冒犯走錯人家的房門。</p>
阿瞒有我良计<p>我時常害怕表達自己的觀點,因為我覺得被讚同的快感是某種虛榮,更別說被質疑會讓我神經緊繃(要麼想較勁要麼會自我審查 反正都感覺不是我的初衷)——可主頁不是我自己家嗎?還真不是。我的主頁很多路人都可以點進來看,或者時間線上就能刷到——只有我那本從未公開的日記是我自己家。</p>
阿瞒有我良计<p>我還是經常會(或者叫熱衷于)做這樣的練習:旁觀一場有激烈思想衝突的對話,並先後從不同的視角代入,試圖共情站在各個視角的人,找到某種短暫的“歸屬感”——這聽起來感覺很撕裂?會嗎?我感覺從眾吸取了很多養分,也感覺更加能接受不同的意見,甚至可以讓衝突的觀點在我的腦子裡共存——我會覺得,啊,衝突也沒什麼嘛,這不就是現實嗎?各種各樣的人類彼此不對付,並且共存于世上——我把我的大腦塑造得跟整個世界一樣,也在容納不同的人類(物種)。</p><p>由於經常做這種練習,在日後的實踐中,我更容易放下“說服”別人的執念——我會更多地想,對方的訴求是什麼?難道是想讓我說服ta?而我呢?我有那麼想說服別人嗎?沒有啊!我自己體內就有互相都無法說服對方的各種論調,而且它們自由生長。</p><p>最後還是想給天馬行空的我自己潑一盆冷水——之所以我“什麼都能理解”,或許恰恰是我自身的某種軟弱,不敢“做自己”,不敢堅定地持有自己的觀點。</p><p>當然,這也未必是壞事。</p><p>想想看,有什麼是我非要去辯護的呢?和我的利益相關?可是如果我發現如果我的利益要以其他人的犧牲為代價,那麼我吳坤如何選擇 都是一樣的痛苦——正因為痛苦程度不相上下(其實是維度不同無法比較),所以不會執著於某個選項。<br />那無關我的利益的呢?比如維護我認可的某種真理(比如平等博愛)?可是我心中的真理也是有彈性的,在變化的,如水一般的,所以也較難有什麼放不下的執念,非要維護不可的論調。</p>
阿瞒有我良计<p>也不是說這裡會有多少我喜歡/認同的觀點——只是這裡允許不同的觀點。<br />當我在另一個平台上看到自己認同的聲音陸陸續續被埋沒,我就更加堅定——只是那些聲音被埋沒了,而不是不存在。<br />被捂嘴了,眼神還是可以傳遞信號。眼睛也被蒙上——沒關係,我已經從你之前的眼神裡讀出了你的心聲——我知道朋友肯定是存在的,只不過有人想製造他不存在的假象。</p>
阿瞒有我良计<p>看了全身體格檢查的視頻,詳細觀察了細節,記了兩千字筆記(當然我不是專業的,所以用了很多方便我理解的用語)。<br />本來是想著給性伴侶做互動用的。哪知道先自查了一下。。查出了很多問題(嗚嗚)</p>
阿瞒有我良计<p>很久没写东西了。看到更多的外部的观点,让我更加想闭嘴。</p>
阿瞒有我良计<p>可能这背后的逻辑是:在交流中我没有什么是必须坚持的,总的路线就是是观察人类 了解对方 然后让自己调整适应。。但事实上我极少主动发言,出手太过谨慎)</p>
阿瞒有我良计<p>人的表达欲确实有限。在别的环境里打了好多好多字,最近经常没有在这里输出的欲望。呜呜,或许可以调整一下,好接受别的可能性)</p>
阿瞒有我良计<p>“經濟下行 失業最嚴重的群體是農民工和大學生。這兩個群體都很恐怖(對統治而言),一個是沒有退路,一個是比較理想化。”</p>
阿瞒有我良计<p>彳亍 换了一个我认为最无攻击性且适合我的表情作头像。</p>
阿瞒有我良计<p>「以馬克思和恩格斯為代表的社會主義者認為,要限製資本所有者的權力,辦法就是由國家掌握權力,並且剝奪作為生產資料的一切私有財產。但這個方法的結果更糟糕。在社會主義國家。財產所有者原有的權力轉移到國家手裏。在理論上,國家是公道的,是為工人的利益服務的,然而在實際生活中,國家卻是為當權者們的利益服務的。而且社會主義國家的政府官員對於普通工人的支配權力,即使同資本主義國家裏最貪婪的資本家比起來,都不知還要大多少倍,這是因為社會主義國家政府能夠直接控製競爭的程度,而資本家卻不容易做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