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讨好地笑笑,把你领到一处破旧出租房里,在身后关上的铁闸门发出难听的吱哇声。
他指着整个房间里收拾出来的唯一一处能下脚的地方——一张铁架单人床说,劳烦你了,我这儿实在空不开。你看了看脚下堆积如山的旧报纸,纸皮和装在蛇皮袋里的易拉罐先萎了三分,在垃圾堆里操人,就算是老子禁欲三个月也未必乐意,这厮反倒还要跟我要钱。
他把冒毛边的合成木板床头柜上的一条安全套包装顺手掷在床上,来解你的衬衫扣子。你嫌恶地拍开那只干巴巴的手,他顿悟,笑得更加灿烂——那是对“客人”的谄媚笑容。你狠狠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摁向你的裤裆。
爷可是被薅了定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