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存一下嘻嘻 

老男人讨好地笑笑,把你领到一处破旧出租房里,在身后关上的铁闸门发出难听的吱哇声。
他指着整个房间里收拾出来的唯一一处能下脚的地方——一张铁架单人床说,劳烦你了,我这儿实在空不开。你看了看脚下堆积如山的旧报纸,纸皮和装在蛇皮袋里的易拉罐先萎了三分,在垃圾堆里操人,就算是老子禁欲三个月也未必乐意,这厮反倒还要跟我要钱。
他把冒毛边的合成木板床头柜上的一条安全套包装顺手掷在床上,来解你的衬衫扣子。你嫌恶地拍开那只干巴巴的手,他顿悟,笑得更加灿烂——那是对“客人”的谄媚笑容。你狠狠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摁向你的裤裆。
爷可是被薅了定金的。

我也存一下嘻嘻 

床底下点着廉价的蚊香,你们都说不好这算是驱蚊还是慢性自杀。
他口活的速度激怒了你,就像一口生了锈的老水泵井,你干脆骑在了他脸上操那张嘴,直到他一边干呕一边流眼泪,才提枪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他脸上。老男人伸手去够床头边的草纸没够着,只好眯着眼睛用自己的套头衫衣襟擦了擦脸,嘀咕了几句没攻击力的脏话。
你退下来,看着他歪过头去找润滑剂的样子,那老男人肩膀薄削,一捏就能骨折,伸出袖子外的手臂细得可笑,并且他还对你们之间的这种差距一无所知。
“还要进后头吗?”他笑眯眯,“加点钱,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脱了衣服和裤子,身上都是吻痕和被殴打后的伤疤,尤其是下腹部,肌肉皮肤松弛而产生的薄薄褶皱里,一道很长的缝合旧伤在昏黄白炽灯下格外刺眼。

(3) 

说来这人在灯下细看也不算毫无圈点之处,虽然已算燃尽枯灯,那双眼睛在仰视着别人时,还能依稀看出来几分年轻时的风采。
你抚摸他凹下去的锁骨,以及又干又柴的胸板,感到手底下流淌的热度还像那么一个生命。
老男人挺起胸去迎合你的手,这让你立刻厌恶地抽了回来。再怎么爱嫖,你也不至于亲吻一个婊子。“呵呵……”他理解地笑了笑,手上挤好的润滑剂顺势就抹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乳房上,双指打着圈在你面前挑逗两颗干瘪的深色乳头,不一会儿,它们奇迹般地立了起来,摸上去硬弹弹的,老男人靠在面粉袋做的枕头上,当着你的面摸到自己发出淫荡的喘气声。
那两点就像橱窗里吸引你的玩具,你不由自主看着他旁若无人自慰,底下刚刚发泄过一回的那活儿再次精神起来。
老男人和你谈起了烟的话题。他说,你抽的烟好贵啊,但你却到最便宜的红灯区来。
你的不应期早已结束,视线也停留在老男人的乳头和下体,这个勃起的效果不知道背后得吃多少药丸才能拯救回来。话说他买得起药吗?买不起吧,会把那些钱换烟换酒,然后得肝癌肺癌在某个寒冷的冬天死在家里。
他不敢用脚直接碰你的分身,代替性地在你大腿内侧蹭着,那双你老爸都不会再穿的格子花袜子,脚盘上有个不起眼的洞

(4) 

然后在你记忆里那晚上的老男人弥漫着一股蚊香味。
你把他打开了,底下拿尖头的润滑剂瓶子狠狠插入,用力挤了一大堆,那些不听话的液体马上争先恐后从里面涌出来落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他尖叫着让你省着点用,下一秒却因被强行插入好几根手指而噎住。
你利用长年玩妓女的功夫挑逗他屁眼,还没真正找到前列腺,他就夸张地哀嚎起来,仿佛已经提前高潮了。戴套,他哀嚎的内容是,我受不了了。
饥渴的色老头。你撇撇嘴,随手拿起套子咬开一包,胡乱撸到自己屌上,插入了那个又松垮又湿软的洞里。根本不是我嫖他,是在做慈善了简直。
老男人想要抓住你胳膊的手挥舞片刻无力落回榻上,揪住自己脱下来的套头衫咬在嘴里——那儿还糊满了刚才你射的精液。他嗅着你的气味,满载恩德。你压着他大腿抽插了一阵,觉得腻味,开始抚摸起对方小腹上的刀疤,“这儿是怎么回事?被人砍了吗?还是……”你低声调笑,“生过孩子?”
老男人闭紧了眼睛,吐出布料骂你多管闲事。
他瘦长的大腿手感很好,内侧的皮肤光滑紧致,你爱不释手。再就是转变成了后入位,母狗一样湿漉漉挺起来的屁股吸引你大力甩上几巴掌,留下通红的手印。
老男人全身赤裸但还穿着那双花格旧袜子,晃起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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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HOSPHO 55555恰得开心就太好了!抱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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