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吐了,小区保安在封闭期间就是管着业主的是吧?什么态度。和保安发生了争执。我不满于每天早上六点小区持续的喇叭催促,在和别人打电话时又被物业的调侃?然后我在小区里的一条小路边走路边打电话,旁边是物业&保安。保安又呵斥我让我离开??我:?我路过也不行?
保安:疫情期间不能在这里走 一切都是为了防疫 这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我:你工作证给我看看,你哪个单位的保安
保安:我凭什么给你看我工作证
我:?
剩下的交流懒得打出来了,大致就是他反复说一些谁看了都恶心的没道理的话,我试图讲理并看他证件,他不给看(事实应该是他没有)。
眼看着对方是一个干瘪的老头,平日里偶尔帮助业主开大门而已。平时也会感觉他们夏天冬天的工作会很辛苦。没想到,人家原来能够如此娴熟使用鸡毛令箭,随随便便就开始呵斥人了。
是看对方是一个年轻女孩所以觉得可以随便呵斥?还是觉得自己现在是绝对的正义,所以趾高气昂?
感想:恶心,甚至他不是完全无知而说出这些话,就是单纯的坏。以及,沉默的绝大多数都活该。

Maisie boosted

毛象tl上真的全然各讲各的,喜欢,每个人都跟那精神病院门前蹲着的蘑菇一样,各蹲各的,但是又一起蹲着

接下来读伊坂幸太郎的《白兔》。

整理了房间,然后把这本书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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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读《螺丝在拧紧》(中文版),[英]亨利·詹姆斯。这本书是美剧《鬼入侵》的原著。等下看看今天读到哪里,稍作记录。

Maisie boosted

我辗转过微博,推特,饭否,豆瓣,再到长毛象,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在简体中文网络中流亡,没觉得自己是异类。我坚持用中文自由表达,用中文说真话,不为自己的母语设限,拒绝中文像“新话”一样被政府异化。「上帝赋予话语以权柄」,我们用自由意志所表达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对中文之美之存在的加固。
布罗茨基在《我们称之为流亡的状态,或曰浮起的橡实》里这么形容:「母语可以说是他的剑,然后却变成了他的盾牌、他的密封舱。」当中文和曾经的俄语踏入了相似甚至更复杂的窘境时,我选择用母语作为我的武器,去抵御涌动的暗蚀。

来做一个阅读记录好了。打算读一切,也包括一些网络文学。

不知道多久没有感受过轻快的生活,焦虑伴随每一天,今天早上更是在重重焦虑与担忧中睡睡醒醒。这种感觉太痛苦了,顾不得一切,只是在担忧中度日。
曾经很爱发朋友圈,花花草草小猫小鸟每日见闻。如今连看都懒得看了。更夸张的是,相册里许久没有增添日常生活的影子。
只是做一些必须做的事,并为此感到焦虑。
痛苦。
除此之外,运动,看剧,然后是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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