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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22年是一张白纸,纸上什么都没有写,我也什么都没有说。

今天最高温只有七度,入冬了又。

才知道这个Seminar老师得过Ruth Benedict Pr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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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写的关于中国,人权,covid的5000字论文出成绩了,1.7。这个教授简直劳模,我半个月前才交,她还给我们每个人写了feedback…太厉害了!

我老家偏的都快出了中国了,看到有个在老家当公务员的同学,工作还不到一年,工资一个月4000多。一个月4000的收入在我老家那里已经可以是人上人了,难怪挤破头也要考…

人类学的老师都好nice比政治学的老师更注重学生个人的感受。今天天气好,Seminar在草坪上上的。一边看蚂蚁爬,一边听老师和同学们说话,好幸福。

本来还以为这次中东战争要结束了,结果又扩大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位卑者更能感知不公平的存在和形式,因为ta一直承受着这些攻击和痛苦。最近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正反过来,歧视者比所有人都更清晰地知道他人失权在何处。
有色人种想要正常坐公交,女人想露出头发皮肤,儿童想锁住自己的房间门抽屉柜,普通公民被侵占存款……任何失权者想要发出声音,哪怕只是说出自身遭遇,并未向谁索取公平,也会引起对方的愤怒、憎恨、打击、捂嘴,甚至消灭。男的对“拳”真的比女的敏感N倍,敏感到受歧视者难以理解这种过激。
我们需要在持续的麻木的痛苦中抽丝剥茧寻找问题和成因,阶级上位的歧视者们则十分清醒和享受地知道他捅了人什么地方,捅了多少刀,每一丝有动摇特权的可能都会被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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