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a perfect day, and the truth is I’m so grateful,以后应该会常常想起今天吧。

It’s just the way it changes

Like the shoreline and the sea

国际妇女节到了,最近几天刚好正在补听古典音乐节目“纵横经典”的女性作曲家群像专辑,其中《三位女性作曲家的浪漫主义小提琴奏鸣曲》这一期尤其动人:m.ajmide.com/m/audiohistorydet
音乐充满饱满的情感,女作曲家们的人生也很值得了解(感觉都可以拍电影😅)。我刚刚听完,顺便推荐一下吧。
如果想了解更多,整个女性作曲家专辑在这里可听:m.ajmide.com/m/audioalbum?phid
大家节日快乐!😆
#什么值得听 #长毛象安利大会

昨天激情码字写了一篇海外观鸟ABC。春天到了,正是观鸟好时节。

douban.com/note/845858177/

惠子凝视中,惠子练拳的拳馆让我想起了百元之恋里一子练拳的地方:也是差不多的藏身于居民区的小拳馆,老旧,昏暗,逼仄,寒酸,完全不是大都市里常见的健身房拳馆明亮堂皇的气派。想来这种拳馆收费也不贵,所以身为便利店员的一子和酒店清洁工的惠子都可以负担。里面也不是教练全程一对一或者一对多的指导,更多的是众人在小小空间里自己默默跳绳、空击、打速度球,看上去枯燥沉闷,不是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场景。

就在这里,惠子、一子、还有许许多多在日常中沉默渺小的普通人,她们像融入这种小拳馆的空气之中,毫不起眼,只是一拳拳击打着目标,躲闪,格挡,挥汗如雨,心无旁骛,到最后想达成某个目标,取得一个微小的胜利。

惠子凝视快结束时,惠子和老板对着拳馆那面显然有着年头的大镜子,一起挥拳的场景,是导演在告知观众:这是他们的场所,这是他们的连接,这是他们的故事,再渺小的普通人,也有着自己的场所和故事。

也去读了特德·姜那篇讲 ChatGPT的文章,很有收获。

1. 大语言模型具有模糊性,有一种模糊是完全捏造。中国版 ChatGPT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捏造的东西会不会反而是事实hhh

2. 「ChatGPT从网络上重新表达材料,而不是逐字引用,这让它看起来像一个学生用自己的话表达思想,而不是简单地重复他读过的东西。它会造成ChatGPT理解了材料的错觉。」

3. ChatGPT 把自己生成的材料加入训练数据库可能会使生成效果越来越差。

4. 「有时候,只有在写作的过程中,你才能发现自己最初的想法。有些人可能会说,大语言模型的输出看起来与人类作家的初稿没有太大不同,但是,我认为这只是表面上的相似。你的初稿不是一个明确表达的非原创想法;这是一个原始想法的拙劣表达,它伴随着你无定形的不满,你意识到它所说的和你想说的之间的距离。这是在重写时能够指导你的东西,这是当你开始使用人工智能生成的文本时所缺乏的东西之一。」

原文:newyorker.com/tech/annals-of-t

中译: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

ADHD的execution function,来自russell barkley的演讲,联想到自身,长。 

看了个russell barkley的演讲,讲ADHD儿童的五个execution function的发展是被延后的。而这些能力并不会源自于社会训练和家庭教育中,尽管可以被训练加强,但是有或没有则是一个基因导致的发展问题。

1 ability to stop and wait
只会对当下的刺激做出反应,没办法延迟这个反应,所以如果刺激(做事情的结果)是延后的的话,会没办法理解并不会做这件事。所以很多我obligated要做或者后果延后很多的事情我就会一直在planner上写,每周都写每天都写,直到我有一天愿意为了“完成planner上的一项东西的满足感”去把它做了。

2 ability to do mental imagery (past sight, foresight)
无法在同一件事再次发生的时候联想到上一次,并知道这一次要怎么做。也就是我小时候经常被骂的不长记性,因为ADHD无法mental imagery,无法回想起上一次发生,继而也无法预计下一次发生。而这也导致了对时间的无感,因为人的时间概念来自于在脑内来回体验同一段时间,而ADHD的这个能力是被延后很多的。其实现在你问我类似:请举例之前一次good team work,或者举例之前solve difficult problem的问题的时候我还是会卡住完全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3 ability to talk to self
无法在脑内形成一个“声音”去指导自己的行为。原视频说是一般孩子五岁左右会开始和自己讲话,随着长大这个声音会逐渐内化变成头脑中的声音。这个我其实现在是有的,但是我自己感觉至少要到十岁左右才出现,甚至12岁,在那之前几乎没有”脑内的声音”的印象(应该并不是因为不记得),初中之后才开始跟自己说话。

4 ability to manage emotions and self motivate
无法管理自己的情绪,进而导致无法有源自自己的动力去做事情,做事是否成功全靠这件事有没有来自环境的刺激。yes,对我来说有我喜欢的response的时候会做的好非常非常非常多,但同时也完全取决于我当下想要的response是什么。

5 ability to plan and problem solving
无法在出现问题的时候在脑内模拟解决方案,因为没办法mental imagery,也很难回想起过去同样情况发生的时候是怎样的,更是没有一个“脑内的声音”去告诉你现在应该跟随什么样的准则,再又没办法管理危机发生的时候自己的情绪,所以很多ADHD儿童会没办法处理或解决发生的问题。现在的话我可以针对一个问题提出几种解决方案,但是说实话需要很认真冷静的去思考每一种可能会发生什么,冷静想了还是会没有完全覆盖到,或者错误估计了某种解决方案的结果,并且在最后做决定上还是经常出问题。

看到象友推荐The Dawn of Everything (万物黎明),以及Bullshit Jobs: A Theory今年又出了新译本(毫无意义的工作),我又支棱起来为心爱的作者David Graeber卖安利了!

David Graeber的写作主题大部分是人类学和无政府主义。他的行文风格非常轻松有趣,一点也不端着故弄玄虚,但所讨论的既fundamental (问题本身) 又edgy (他的观点和角度)。比起给出一个严密的理论框架或者提供一个解决方案,他的写作是为激发读者自己的想象力和思索而生的——这也和他作为无政府主义者相信普通人可以通过思考和尝试去管理好自己身处的社会并且推动它的进步(不需要被一群“精英”统治)互相呼应。这种信念和想象力是普通人面对庞大统治系统能(哪怕微小)resilient的火苗。

“想象力”是我对他写作的最强烈感受:不仅是对历史的想象力,比如人类曾经有过许许多多不同于今日父权制等级制的社会结构实践(并且找到了证据);还有对当下的想象力,比如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可能比我们自己所想的更强大、系统可能比我们所想的更容易崩溃(我爱死他提出的“direct action”和“pre-figurative politics”理念了);以及对未来的想象力,比如我们在推翻旧的统治者之后可以不用新的取代他们,而是用新的更好的社会结构取代旧的,等级制不是从来就有的,当然也不必是永远存在下去的。

如果觉得啃一整本书太长 (而且万物黎明目前还没有中译本),可以从短的文章试水呀。他的文章和访谈也很棒。以下是一些我觉得特别有趣的:

自述:我是怎样成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
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

如何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至少是已经发生的那部分)
mp.weixin.qq.com/s/FHdR5zxsOXt

胜利的冲击
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

技术减速主义:我们为什么没等来“飞行汽车”
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

互助也是一种激进:恢复“冲突与和平之真正比例”
mp.weixin.qq.com/s/fDZw9ybn2L-

最后摘录一段我最喜欢的话 (出自《访谈:“直接行动”与“预兆性政治》 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 ):
“无政府主义者之所以喜欢“直接行动”,是因为它拒绝承认权力结构的合法性甚至是必要性。彻底退出规训博弈,宣称我们能自主行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惹恼权威了。“直接行动”就是表现得你好像已经自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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