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推特昨天到现在看到的信息。编程随想真的被抓了。而被抓原因可能只是当年2001年注册过csdn的账号,csdn平台是用明文存密码,后来集体泄露,导致后续所有的信息隐私隔离都失效了。
互联网上所谓身份隔离,只是增加社工成本的辅助手段,这个成本是双向的,而不是单方的,只要动作,必然留痕。
信息安全本身就是木桶式结构,无论其他地方做的再好,有一处短板就会露馅。
编程随想做的没有问题,因为几乎所有的信息安全防范措施都是与国家机器监察对抗中一点点提炼出来的。真正的问题是没有人会在第一天学会上网时候,就从头到尾隐匿自我。
很多网友不同平台长期一个ID,有长年累月的公开数据,都近乎实名了。在一个全民使用app都要实名制国家,没有人能逃过数据泄露。
有的地方的人指出数据监控审查,他们会成为民众心里的英雄;有的地方的人指出政府问题,他们会消失。
@V07225
如果用 AirDrop 或邮件散播任何自制的图片或拍摄的照片,记得先清除图片文件可能包含的 EXIF 信息哦!EXIF 属性信息可能会包含设备型号、作者名字、甚至拍摄时的GPS坐标。
EXIF 移除工具
iOS Shortcut: https://www.icloud.com/shortcuts/d2fae86ea9ed401291078a01b9a61ee9
ExifCleaner (MacOS & Windows): https://exifcleaner.com
刚刚在豆瓣上看到的,倒吸一口冷气。我可否理解为,现在你国医疗系统的医保控费,是无差别指向所有(不姓赵的)国人的。哪怕你有商业保险不差钱,愿意多花钱接受更好的治疗,也不行,因为不能让屁民意识到医保额度降低了。只能是统一都给屁民用更低的医保额度、更便宜也更差的药品器械,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了解医疗界的情况,求问懂行者。
原帖内容(防被删所以整个搬来了):
【一个老同学,博士毕业后,在外地一家非常好的公立医院做医生。十多年没见了,最近来北京出差,就约了个饭。他知道我做保险,开场就问我,商业保险对自费项目和私立医院是怎么应对的。
我大概讲了一下,然后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他说,他以前只知道钻研技术,研究怎么治病。但近几年来,医保控费的要求越来越严,让他非常苦恼。一个病人进了医院,治病花费是有额度限制的,控费的责任人是医生。如果医生不能在限定的费用额度内解决掉这个病人,那么医生收入就会受影响。
我问:“如果我说我有商业医疗保险,能解决自费项目,会不会好一点?”
他说:“那样会好一点,但也很有限。如果你有商业保险,我可以多开一点自费的项目,这样不占医保的钱——而且进口药的效果还更好呢,我也开心。但是,在实际治疗过程中,我不可能把两种费用完全区分清楚自——自费项目增多了,医保内的报销项目一定也会伴随着增长,最终还是会突破限制。医院干脆也不去细分病人医的钱到底是自费的多,还是医保的多,所以就一刀切,只控总额。”
我说:“那你们怎么施治呢?”
他说:“治还是能治的。只能在费用和疗效之间做平衡了,比如常见的降压药:用A效果非常好,但是贵啊。我们就开B,效果差,副作用多,但是便宜。”
我问:“你们会跟病人讲这些吗?”
他说:“不敢讲啊。如果不做控费,只要病人有钱,我肯定按最好的方案来治。如果真治不起,那是钱不够,不怪别人。现在如果我告诉你,虽然有更好的治疗方案,但就是不给你用,你有钱也不行。你会怎么想?”
我说:“我会非常不开心。”
他说:“在我跟前你不用这么克制,你想杀人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苦笑说,我年龄大了,已经没那么极端了。
他又说:“我有三个同事陆续辞职了,因为受不了这种煎熬。我也会有意了解病人的经济情况,如果病人宽裕,我会劝他们去私立医院。”】
友邻之前发的,阿斯伯格女性,我复制一下Deepl翻译,就不改了
Females and Autism / Aspergers: A checklist
这份名单旨在作为讨论的跳板,让人们更多地了解女性自闭症患者的经历。
作者:Samantha Craft
女性自闭症患者。非官方名单
A部分:深度思考者
深度思考者
多产的作家,喜欢写诗
*高度聪明
从多个层面看待事物,包括她自己的思考过程
不断地分析存在、生命的意义和一切事物
性格严肃,实事求是
不认为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不把事情简单化
一切都很复杂
经常迷失在自己的想法中,并 "退缩"(目光呆滞)。
B部分:无辜的
天真烂漫
诚实
在撒谎方面遇到麻烦
难以理解操纵和不忠诚的行为
难以理解报复性行为和报复行为
很容易被愚弄和欺骗
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
感觉自己被放错了地方和/或来自另一个星球
感到孤立无援
小时候被虐待或被利用,但没有想到要告诉别人
C部分:逃离和友谊
通过在思想或行动上的逃避,在压倒性的情绪和感觉中生存。
经常通过固定、迷恋和对主题的过度兴趣来逃避
经常通过想象、幻想和做白日梦来逃避
通过心理处理来逃避
通过文字的韵律来逃避
不断地进行哲学思考
年轻时有想象中的朋友
模仿电视或电影中的人物
年轻时把朋友当作 "棋子";例如,朋友是 "学生""消费者""成员"
与年龄较大或较小的女性交朋友,比与她同龄的朋友交朋友更多(通常在年轻时)。
在风格、衣着、态度、兴趣和举止上模仿朋友或同龄人(有时说话)。
沉迷于收集和整理物品
掌握模仿的方法
通过反复播放相同的音乐来逃避
通过某种关系(想象的或真实的)来逃避
数字带来轻松(可以是与模式、计算、列表、时间和/或人格化相关的数字)。
通过计数、归类、组织、重新安排来逃避。
在派对上逃到其他房间
没有很多想法就不能放松或休息
一切都有目的
D部分:合并属性
强迫症(强迫症)。
感官问题(视觉、听觉、质感、嗅觉、味觉)(可能有Synthesia)。「注:这里可能用错了词汇,大概是Synesthesia 联觉」
广泛的焦虑
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或厄运的感觉
两极的感觉(抑郁/过度快乐;不体贴/过度敏感)。
肌肉张力差,双关节,和/或缺乏协调(可能有埃勒斯-丹洛斯综合症和/或肌张力低下和/或POTS综合症)「注:端坐性心搏過速症 (Postural Orthostatic Tachycardia Syndrome , POTS) 」
饮食失调,食物强迫症,和/或担心吃的东西
肠易激惹和/或肠道问题
慢性疲劳和/或免疫挑战
被误诊或诊断为精神疾病
出现多种身体症状,可能被贴上 "疑病症 "的标签
怀疑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
常常掉落小物件
想知道她是谁,对她有什么期望
寻觅正确与错误
自青春期以来,有抑郁症发作(可能有PMDD)。「注:Premenstrual dysphoric disorder (PMDD) 經前不悅症」
拨弄/擦拭指甲、抠头皮/皮肤、拍打手掌、搓手、将手放在腿下或腿间、握紧拳头、转圈踱步,和/或经常清嗓子
读完了Tiffany G的candidate chat,就是所谓的面试。她整个表现给我的感受就是,what a terrible interview。即便她没有在审查问题上精准踩雷,她的许多表现估计也是面试的经典翻车姿势。怎么说,我不太想overinterpret她的某些发言,更无必要口诛笔伐。搞砸一个interview——无论砸得多么惨不忍睹——也只是菜,菜不是坏。讲真,一个头脑清醒,充满煽动力的审查推广者比她危险得多。
面试在场的除了她和主持人还有另一位候选人Michelle S。Tiffany对OTW及其志愿者的看法与理解仅限于大而空泛的赞美之词,仿佛除了情怀外一无所有,与务实、具体、熟悉实际问题的Michelle形成惨烈对比。(Michelle的面试部分是真的挺精彩的)
试举几例(大致):
面试第一个问题:请夸一夸其他候选人。
Michelle:我欣赏A的优点甲,B的优点乙,C的优点丙;*我欣赏Tiffany的热情与新视角*。同时谢谢election stuff的努力!(的确老练又不失真诚)
Tiffany:大家在这的工作时间都比我长,你们给了我许多帮助和启发。(所以夸点就是工龄长吗?)
另一个问题:你最不喜欢OTW的哪一点,你将如何改进它?
Tiffany:我没有不喜欢的点…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documentation太复杂了,我想录一些教程视频帮助新手。但我觉得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Michelle:就像我之前提到的,涉及多个committee的某些工作进展非常拖沓。当然我们不需要太多改进,毕竟慢工出细活!——不过,讨论设置一些deadline还是有帮助的。
还有一些蛮喜剧色彩的问答,比如说主持人问此前在OTW工作让你学会了什么,Michelle谈了一些系统建设的具体问题,Tiffany答我学会了线上办公。
还有几轮是针对两位候选人的不同情况分别提问,虽然没法对比,但Tiffany一如既往地保持面试新手的经典翻车姿势:
问:如果你当选,你最想做什么?你预期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Tiffany:我最感兴趣的是PAC和Legal。我从没做过这方面的工作,所以想学习更多。(面试经典situation:我有经验所以我可以做贡献vs我没经验所以我来学习)我*相信*(believe,毫无依据的发言说难听点就是信口开河)许多外界人士(external people,我觉得这词非常 sectarian)对我们的用户条例与政策不太满意balabala(然后她的回答直接把主持人和观众引爆了)
翻车最惨烈、争议最大的部分,她给我的感觉依旧是,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指,她不知道她用的词实际是个什么意思,比如child pornography),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必谈如何操作。在一针见血的follow-up questions里,她根本招架不住,说一句话,意识到misinterpretation的可能性,然后找补,也顾不上前后逻辑是否自洽。
(大致节录,别的问题和Michelle的部分省略)
问:你提到,你想修改某些用户条例,你感兴趣的是什么样的修改?
Tiffany:我觉得(I think),许多外界人士(external people又来了)担忧the fact 某些作品中含有恋童及非法内容。我想对此提供一些帮助。
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你打算禁止某一部分内容发表,还是别的改变或澄清?
(这对话到这里已经很像挤牙膏了)
Tiffany:恋童内容和AO3在我国被禁联系紧密…我认为向公众澄清是有帮助的。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希望和各committee更深入地讨论(还是没说具体要做什么)啊这事没法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但是澄清总是有帮助的。(这是答不上问题缴械投降了吗?)
(我很好奇一个对227一无所知的听众能听懂她在说什么吗?如果事先不了解227,听到这里除了困惑与被冒犯外还可能有什么情绪?)
主持人:我澄清一句,AO3不含美国法律下的非法内容。一个follow-up:你说你想修改用户条例,请问你的修改将如何符合我们的原则 “maximum inclusiveness of content” ?(问得漂亮!)另一个问题:你是想限制某些现在被允许发表的内容吗?
(继续挤牙膏并跑题)
Tiffany:我百分百支持我们的原则,但凡事都应该有边界。(在谈public image之前可以解释一下边界吗?)OTW是个有影响力的网站,我们应当保护我们在公众心目中的印象。我希望公众能视我们为一个开放而负责任的社区,所以我们必须改变什么。我不打算限制任何内容,我的想法是警告与分级制度这方面的(然后没有更多解释了)
此时听众真的被triggered了,反反复复地问“你到底想限制什么”。Tiffany狼狈找补“我没有想限制,限制不是我的想法,我希望分级制度能更详细一点,但实际怎么办得慢慢讨论”(评论区的愤怒网友: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有underage警告标签了。)
网友follow-up:你一直在谈OTW的公众形象,我很好奇,我们的形象哪部分是不可接受的?(这估计就是不了解227的一头雾水的听众)
Tiffany:(兜回原地)因为有恋童内容被禁了呀!
是不是很像试图梳理打结的毛线,忙活了半天,发现它打成了另一个死结。
安利给戴眼镜的象友 ( ´ ▽ ` )ノ「日本小津光学镜头擦镜纸」,一叠500张,某宝大概售价12rmb,可以用到天荒地老。我一般用它来擦眼镜,擦镜头,擦手机屏幕……在大部分场景下,比眼镜布or酒精棉片好用多了,毕竟是专门擦精密仪器的擦镜纸嘛,完全不会损害玻璃表面
很多人担心,一旦离开故土,或者离开主流中文社交媒体,就等于放弃了母语和社群。但我现在丝毫不担心。因为我发现,只有异见者,只有挣扎出桎梏的灵魂,才能让一种语言活下去。评论区的复读机们是没有原创能力的。它们只能学舌。
最典型的是参照反话来构词。2011年我刚上微博的时候,这边有五毛,它们跟着叫美分八千。这边爱国党,它们赶紧出了一个恨国党。
除了参照构词,还有直接挪用。挪用最具批判精神的鲁迅的人血馒头;挪用自由主义者崔卫平的“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挪用房间里的大象来骂资本家;挪用信息茧房来阴阳被困家中数月的上海人;“躺平”本身是低人权社会里劳动者的微观抵抗,被官媒挪用来嘲讽西方的防疫政策;更好笑的是上帝之鹰也好意思“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而官媒,本应作为某种语言的正式风格的代表,在简中却成了共产党的僵化八股文与粗鄙残暴的网络语言的媾和。我非常了解那些炮制通稿的官媒人。他们的信息来源是过去几十年的稿库、朋友圈微信公号文章和抖音短视频。写稿模式是打开“句子迷”网站(已经倒闭)抄几句古诗放开头,拟三个小标题,电话采访同一个什么都懂的职业专家。
这种情况下,墙内怎么可能有高质量的中文?民间语言和官方语言,早就是粪坑的内循环。微博豆瓣没有大家这样能持续产出的“优质”用户,迟早完。异见者在哪里,自由不屈服的灵魂飘到哪里,我们的母语就在哪里。
UN JOUR
JE SERAI
DE RETOUR
PRÉS DE T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