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了几遍Love My Way结果CMBYN瘾犯了,所以晚上和女友一起看了。我说好喜欢Elio在一战纪念碑下向Oliver告白的场景,Oliver问:你为什么告诉我?Elio绕着栏杆,垂着头说:因为我希望你知道…因为我希望你知道。她说她也好喜欢。我没有告诉她,我向她表白的那晚想的正是这个场景。

为什么会觉得分手是最终的解脱方法呢?
想了好几种可能:1)父母婚姻不幸,我对保持一段亲密关系没有太大信心(或兴趣);2)现实太严苛,我想逃避眼前的阻碍以及需要对此付出的努力;3)我不爱她,潜意识在阻止我继续下去。
其实我早就意识到要做一件真正想做的好事很难,但并不是所有难事都是好事,更并非都是我想做的,所以从这个角度很难得出任何结果。但更复杂的是当我连它是不是好的,或者我想不想做下去都不能判断的时候。
为了保护这段关系,我在退路上给自己设置了很多障碍,比如向几乎所有家人出柜。这是出于我和家庭一贯的对抗:和她分手意味着向家人承认我也会被男性吸引,意味着或许必须按部就班地走婚姻,意味着面对一句“it's just a phase.”。我甚至觉得和她恋爱、继而出柜也不过是一种对抗的形式。这甚至模糊了我对于到底是不是爱她这一问题的答案。
那么,又如何判断这段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假如“好”的终极定义是获得幸福,那么幸福究竟意味着快乐还是没有痛苦的平静?作为斯多葛派,我永远会选择后者。这是种苟且的哲学,只懂忍受而蔑视享受。我承认这段关系是我想远离人世的原因之一,但如果我就此死去,忍受又有何意义?

已经到了只有每天听ELO才能勉强不去死的程度了。

她回完关于自杀预告的消息之后很久没有理我了,我知道她过一会儿就要去开组会,她是个大致守时的人。时差导致她每天留给我的窗口很小, 但我习惯挥霍它们。我常常沉默,给她带去小小的折磨,以报复她长久的缺席——运气够好的话,她一年会回国三个月。我当然会为此恨她。
我是很糟糕的人,她也知道。我不知道她是因为我的某种特定的魅力而忍受我显而易见的缺陷,还是因为我的缺陷才爱我。她说是前者,但我确信是后者。她最开始是我的读者,我吸引她靠的是一对绝望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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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cidal 

每三天disqualify一次真的很容易让人崩溃,看到查码的人都想把他们脸撕烂然后踩上去。每天都是永无止境的绝望。
女友在国外,很努力在跟我共情了,但是我清楚她不理解。她是指20年初她也被封在家半年。但是活在谎言制造出来的灾难里和活在真实的灾难里,我还宁愿选择后者。
我告诉她我想死,她问我难道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我说没有了,她说她很受伤,我没有说话。我想叫她别不知好歹,说实话她差不多是我还活在世界上唯一的理由了。
她说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想说这和说要带人去吃东西的微博网友又有什么区别,但我忍住了。她说你不知道死了之后是怎么样的,我说但是我知道活着是什么样。至少没有人回来过吧,我差点说,最后忍住了。
最后我们同意如果我真的要死,会提早很久告诉她。我设想的是她可以帮我一起准备遗言,我会把微博、毛象和其他所有的社交账号留给她。不过这可以之后再告诉她。

资本主义国家人被资本吃,社会主义国家人被政府吃,某特色社会主义国家人被政府和资本一起吃。

以我的tiny little brain真的不明白怎么能为了开个会牺牲几亿人(相对正常)的生活,又或者开会也只是个借口,他们可以随时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理由戳破任何人的幻觉,just because they can. 我真心相信他们的身体结构与普通人不同,屁股脑子和心脏随机互换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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