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求烦,不想再跑去那个城市上班了,要怎么才能留下来啊!

第一天尝试用了腰垫睡觉,早上起来还是依然腰痛…

VanessaW boosted

中共的防疫暴政与其它暴政不同的是,民族主义、性别歧视、劳资冲突这些矛盾都是自古有之,中共只是强化并固定了每一种压迫以便于它吸血和“维稳”。而防疫暴政规训出来的是一种全新的歧视,三年前没人知道核酸是什么,三年后一天没做核酸你就成了危险源;三年前哪怕当着你的面咳嗽发热也只会得到关心,三年后得到的却是死远点不要连累我;三年前常戴口罩出门的是洁癖或者身体不好(你国空气质量有目共睹),三年后不戴口罩出门的是寻衅滋事甚至能“害”一个城市被封锁。
总而言之,防疫暴政让“因为人太多所以不方便民主自由甚至管不了拐卖”这种逻辑彻底变成了谬论。我不相信给14亿人规训洗脑出一种全新的歧视比消灭一种歧视简单,也不相信珠峰上做核酸比处理丰县的人贩子更难。行政资源是一个可以具现化的东西,我们每个人本就被剥削更多,也就应该有比发达国家全民福利更多的行政资源,但这些资源完全被中共用来作恶。

刚刚经历过十天封控,我本以为已经服气得没话说……结果总有一些被影响到生活的细节,让我在这个周一继续崩溃…

过去的整个一周交通都因为路上设有重重健康码检查关卡堵到怀疑人生,5km路可以走一个小时。

昨天收到原本定于9.17的话剧放映直接延期两个月到11月…接着今天到车站去上个月的动车票报销,到了发现车站大门紧闭…

一只计算着自己的核酸时效还有多久,规划着今天安排在哪里核酸,还要关注着每个核酸点不同的开放时间。在上海社区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已经常态化了,叫做“满天星”计划,核酸点散布全程,每周至少做三次。

因为附近仍有一处高风险封控点,我的邮政快递已经在集散中心滞留了五天…

因为周一的加成,我已经气成一只河豚,一碰就要炸了

没人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想来一碗陵水酸粉…塑料袋装好打包的那种,我干脆搬到海南去算了……

VanessaW boosted

必须每天告诉自己只是想是没有用的,要去下笔,要去动手,哪怕每天一点点也是在前进,不论写文画画剪视频也好,学一门语言一样乐器也罢,先试着下笔和动手吧,只要不是不动就是动了

改变不了我的性格了,依旧害怕 

我再一次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又一次地放弃了现有的被安排好的生活,我简直可以想象告诉身边人的时候他们的反应了。

“你又像上次一样不跟我们打招呼就辞职了!”

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战。

但是打招呼有什么用呢?每每一提起考研的事,大家都暴跳如雷,或者直接闭耳塞听。我明白这之间相互的爱和牵制,本不愿因为这件事与原生家庭有过多的矛盾。自小被称为“乖乖女”长大,可久而久之这个名号开始让我头疼。比如就这一件事上,我太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想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却发现不可强求。也许之后我就会成为家庭聚会上大家口中那个“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的人”。

所以这次我也看好了房子,准备迅速地搬出去,再摊牌。

我算了算自己的积蓄,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半年直到考研结束。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已经偏离我自己预设的轨道太久。从一毕业,我就做上被安排好的工作。曾经我也暗戳戳说过很多次:“我不适合做市场,也不适合做销售。”每天奔波在路上只为见客户5分钟的生活让我无处落脚,只觉得时光飞逝,不断被荒废。

现在我有点兴奋,但更多的是害怕。为什么我的内心这样颤栗!明明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但我真的好害怕,仿佛我打破了原本精致漂亮的阳光房,人自己暴露在了曝晒雨淋中,只想发抖着退回角落。现在我坐在阳台上,以为手里的万宝路能让我冷静,但是肉眼可见的,手止不住地抖。掌心全是汗,也只能随手擦在衣服上。

这周还有一趟差,或许我会把它当成旅游,回来之后,我的勇气会增加吗?

VanessaW boosted

我希望一些主流顺直男能够明白,禁止没有性别意识的你在女权主义和性少数平权的话题上发表言论,并非是我们被utilitarianism+父权制规训的太好了,而是我们需要警惕一种现象:「主流男性对女权主义的参与甚至是挪用有可能构成对女权主义的殖民」。对于没有性别意识的顺性别男性来说,难以想象的并非是与女性平等,而是难以想象到自身所处的位置的不平等:前者是抽象的,不要求我走出我现在的位置,而后者是切实的——即我的平等掩盖了对她们的压迫。如果你真的能够理解并践行女权主义,你会发现它包含了痛苦与挣扎。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润出去啊,都不想在国内读研了,又是捆绑在这里的三年,现在就走又不现实…这地方没法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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