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天回到广东家中。

今天在从机场回家的大巴上一边听Tim Keller的讲道一边不自觉回顾过去一年的事情。

感悟:圣经里面讲了这么多的事情,其实最“超自然”最不可思议最“神话”的并不是什么分红海、化水为酒、五饼二鱼。

圣经里最“超自然”的其实是希望。

希望不仅比金子贵,希望是一份从天上来的礼物。

冬天的童年回忆 

我出生在北方小县城的城镇,小时候的冬天家里烧煤过冬,烧煤用的炉子都换过三次:第一次用的很小的黑色煤炉,在上面烤过蒜瓣和橘子,我不吃蒜,橘子烤起来也很酸。第二次用的是红色的,大了一些,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冬天的作业都是趴在上面写的,于是书上包的胶套因为高温而融化一半。冬天烧水也用煤炉。冰箱里冻的冰凉的馒头也会放在上面烤,不一会就烤得焦黄,吃完焦的那一层后继续放回去烤,不一会一个馒头就吃完了。第三次换的更高端一些,是棕黄色的煤炉,还做成了暖气片的形状,里面可以注水,取暖面积更大一些。爸爸曾经在烧煤的炉子里烤过羊肉给我吃,感觉那是记忆里最好吃的羊肉。那时候又很喜欢看电视剧,晚上看电视总是靠着暖气片那里看。煤气的管道每年会绣蚀,所以要常换,管道上面有时还会围湿的毛巾,因为温度很高,所以我也不敢碰。管道与窗户接口处的纸板也要常换。
爸爸动态会用那种独轮车拉煤,或者是卖蜂窝煤的用独轮车拉到院子里卖?然后把煤放在木板上一点一点抬到家里。没记错的话,最下面的煤烧的干净,上面的煤烧完还能烧,于是煤炉上面的煤块烧过后会放在最下面,一是回收利用,而是引燃上面的煤块。换煤的工具有点类似于夹子,但我一直没有学会用。打开煤炉用的是钩子钩住盖子上的环,但这项技能我也没学的很好。
家里住在一楼,为补偿没有阳台,所以单独有一个墙垒成的小院。小时候养过很多动物:鸡、鸭、兔、狗、猫,都放在院里。可惜都年寿不永。墙根蚂蚁来来去去,以前向蚂蚁浇水,水渗过墙外,被人打电话问是不是家里漏水。
五六岁的冬天,和妈妈在院子里堆过雪人。用煤球点了眼睛,鼻子用红萝卜做,还围了围巾。因为院子里有积雪且不常摸他的缘故,也活到了来年春天。
最初给我量身高在窗台前的墙、后来高过窗台,开始在走廊的墙上量。一年高过一年,直到搬了新家。之前对别离总是不可思议,不能接受周围人的离去,对于搬家还有种模糊的感情:难道从此就再也不回来了吗?但确实是的,搬家后不久,房子也被卖掉。之前网盘突然推送搬家前在家里拍的爸爸的照片,才突然惊觉:不知不觉间,爸爸也已经苍老了。

微博新疆超话是动不动屏蔽的。
很多新疆人,不管是什么民族的新疆百姓都知道:即我们新疆人,是无法在微博自己的超话——新疆超话发起疫情求助。
在那里根本什么都不能说。

所以新疆人就会到处借助别市超话进行抗疫求助,祈求大家援助物资or多帮帮他们。

然后大家就会在上海吉林广州等其他省城市超话里看到不会汉语的朋友写的带有错别字的疫情求助信息。

虽然看上去语言用词笨拙,但一旦你了解到这背后的真实原因……那将是一场永远难以消弭和遗忘的民族浩劫。

一如北京街边时不时会响起的公共电话亭。一旦你接听了,那另一头或许就是东三省飘荡在皑皑白雪里的哭声。

@tqfez 澳洲如果你来大城市的话恐怖的生物不常见,需要住在小镇上或者更偏远的地方才能见到!给你看看我最近见到的🦘(在距离城区一小时车程的营地)!

@acme 美国有 Insurrection Act of 1807,它授予总统在特定情况下在境内部署联邦军队的权力。这个法案在1957年的 Little Rock Crisis 被使用过,允许了总统部署联邦军队护送黑人学生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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