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试试字数能不能折。3VD现趴,机车哥和摇滚妹。 

@vd
【VD】Love Song
夏末初秋的白昼还不算短,临近傍晚时分的天色还大亮着,红幕市酒吧pub聚集的那条街还没到最喧闹的时候,提前拧亮的那些霓虹灯也还不那么的显眼。
这条街的背面充斥着大量的乐器行和练歌房,还有几家在圈子里颇有名气的livehouse零星地散落着。Vergil拧了两下机车的油门,轰鸣声里一个甩尾停在了街边。
livehouse门口排了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这可不是入场的队伍,入场那个门口冷清着呢,这些姑娘虎视眈眈盯着的可是这次live的限量物贩们。
Vergil往入口那里走去,路过时随意扫了两眼,不外乎是些印了乐队loge的荧光棒或者长条毛巾,乐队成员的脸孔印在一排扇子上,那下面还贴着不太便宜的价标。
乐队离开演还有些时候,乐池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舞台上也空荡荡的。
Vergil随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漫无目的地打量着livehouse的工作人员往台上搬些设备和乐曲,然后很快,某个背着吉他的银发青年跳了上去。
那一秒仿佛昏暗的室内突然亮了起来,Vergil靠在乐池最后面的围栏上,连他自己也没察觉把嘴角勾起来了那么一点儿。
Dante这会儿还没知没觉地在台上蹦哒着调音,他今天穿了件印着骷髅头的宽松卫衣,下摆挂着两根亮晃晃的银链子,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脚上还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铆钉。这比他平常在台上时穿得普通多了,要知道他以前不是袒胸露乳就是奇装异服,今天这么打扮反而透着些少有的乖巧和活泼。
乐队的成员很快都到齐了,乐池里也慢慢地塞满了人,那些身上挂着门口刚买来物贩的小姑娘们挤到前排围栏,开始冲着台上Vergil的孪生弟弟尖叫。架子鼓过载的低频顺着房间最后面两个音响里蹦出来,Vergil这会儿才发现他站在了音响旁边,鼓点的音量怕是太足,砸在他鼓膜里好似心跳都过速起来。
今天乐队的主题是Love song,据说是因为再几天就是某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虽然压根没人过这种节日,但是这些地下乐队就大多都怀着猎奇的心态刷些这种噱头。
然后吉他和键盘的声音混进了鼓点的低频里,节奏明快的旋律在这光线明显不足的livehouse里变得闪闪发光,有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窜进Vergil血液里,和用那辆重型机车飙车时有些类似。
那车是他和Dante合买的,说是合买,整整四分之三的钱都是Vergil掏的。那会儿他的孪生弟弟刚赚够钱换了把心心念念的新吉他,他俩在车行逛了一下午,却不约而同地只对这辆车一见钟情。
那标价可没有车子本身那么漂亮,然而平常没什么额外花销的Vergil假装鄙夷地看着弟弟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眸子,掏出皮夹连眼睛都没眨直接付款提车。Dante踟躇了一小会儿还是把驾驶权让给了他哥,甚至后来也更多地是Vergil在骑这辆车——并且载着他的弟弟。
乐池里的灯全都灭了,只有舞台上星光璀璨,Dante手指头灵活地拨弄着吉他弦,歌词里没了平常的中二与张狂,反而充满着街角的阳光,转身时的雀跃,冰淇淋上奶油的甜,和夕阳下掌心里的汗水。他微闭着眼,太过晃眼的顶灯在他睫毛下照出一层浓浓的阴影,脸颊边的汗珠子滚进测颈里若隐若现。
Dante的乐队有个固定的演出频率,并不太频繁,大多数时候他会装模作样问他哥要不要免钱的家属票,Vergil一边嗤笑着他那些过家家一样的演出,一边偷偷摸摸或正大光明地混进月池的最后面。Dante有一批跟他一样中二又疯癫的拥趸,他是那么喜欢在舞台上花里胡哨地炫技,耀眼得像是夜空里的启明星——透着蠢和天真。
但是这场以七夕——那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为主题的live他却没有告知他的兄长,甚至他装模作样地在台上唱着那些傻里傻气的情歌,而月池里全是姑娘们的尖叫声。Vergil面无表情地站满整场,在脑子里鄙夷地嫌弃孪生弟弟的幼稚。
然后他在散场的人群中逆流而上,用一个特殊的频段敲开男更衣室的门。Dante上衣刚脱到一半,他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的兄长挤进狭小的空间里,这间livehouse的更衣室实在是太小了,两个成年男子只是站着就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Dante胡乱拉下汗湿了的上衣,看着他的兄长丝毫不嫌挤地一屁股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含糊地嘟囔起来。
“噢——你、你来了?”
“不欢迎?因为你的主办这次不提供免费的家属票?”
Vergil戏谑地挑眉,他的弟弟浑身暖烘烘地,带着薄薄的汗味,半湿的银色短发垂顺而柔软。他不太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嘟着嘴不知道小声抱怨着什么,昏暗的灯光都差一点掩不住他藏在碎发里红到滚烫的耳廓。
“而且——”他十分自然地拉了弟弟一把,于是Dante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他捏了两把Dante汗湿的鬓发,鼻尖不怀好意地蹭了蹭滚烫的耳垂:“我都不知道你还写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情歌,嗯?”
“那、那是Lady!隔壁有个乐队物贩狠赚了笔,所以她也眼馋……”
“嗯哼。那这个东方国家的情人节又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渊博了,弟弟?”
“我怎么知道。”Dante勾着兄长的脖子,他平常撒娇起来就这副模样。“她们说这确实是个情人节,而且我有往家订蛋糕。”
“草莓味?”
“…巧克力的啦,我也不是什么都只买草莓味好吗!”
“嗯——”
Dante低着头越靠越近,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开始接吻,Vergil在孪生弟弟的嘴里尝到了喉糖的味道,苦里有一点甜,还带着薄荷的清凉。Dante口腔里比平常要热,他刚从舞台上下来时总是这样,燥得像个小火炉,Vergil咬了两下Dante柔软的下唇,摁着他的后脖子吻得更深入了些。
“但那不是我喜欢的口味,我喜欢的只是你的味道。”
“老天,你从哪儿学来这种台词的?”
“你的歌词里。”
“我才没写过这种羞死人的东西呢!”
他们一边拌着嘴,一边毫不优雅地扒着对方的衣服,还不时因为空间过于狭窄而把手肘子撞在隔断墙上。Dante被他的兄长抱起来整根顶了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条件反射地向后弓起,柔软的银发在身后的墙上蹭出毛毛躁躁。Vergil掐住他赤裸的腰,撞得凶悍无比,于是Dante叫了出来,圆润的、高亢的、上扬的尾音里还带着撩人的颤。
“比起你唱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还是更喜欢这种声音。”
“——哈~你真是变态,哥哥。”
“变态?”Vergil叹息了一声,变换了个角度再次撞到最深处,趁Dante止不住轻颤的时候掐住了他的下颌。“瞧你,弟弟,你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未成年人。”
“…哈哈、怎么,这样让你有犯罪的快感吗?”
“事到如今还谈什么犯罪?你以为这是我第几次在更衣间里操自己的孪生弟弟了?”
“我没数过,哥哥。”Dante再次被快感激得昂起了头,然后他蹭过去继续管他的兄长索要亲吻,结果只是被啃得双唇又红又肿。
他仿佛听见Trish——或者是Lady拍了拍更衣室的门让他们收敛一点,但是那很快就被他的叫声掩盖过去,Vergil低沉的喘息成为了最好的伴奏,冗长的前奏终于将他带到了激昂的副歌,失速的节奏与旖旎的男高音狂乱地混杂,在最后一个音节戛然而止时,他一边被灌满得神志恍惚,一边射在了兄长的手心里。
然后?
还有一场飙车和苦中回甘的深夜甜点在等着他。

Fin.

@vd
野蔷薇于霜下凋零

5哥与TVD的墓地雷普,给阿巴的。
窝真的从未打过如此之雷的雷。
有点懒,试试这样能不能看清(

窝在卡文。
说实话5哥穿回TV时间线然后在墓地雷普给他扫墓的弟弟本身这件事是很5哥的,但是可能因为窝自己想要写得过分文艺
其实也不是文艺,就是叙事部分反而占比很少,有点散文味道,想要表达的东西又很多,就累累
其实5哥神经病前提窝觉得窝已经接受了(他俩都挺神经病的硬要说)
好了关闭ns,窝要去再努把力(

【DMC/VD】这个杀手真他妈冷 第一章——预警见序章,大炼钢铁注意,本章无车。 

@vd

“T—R823,ALT持续升高,血氧浓度即将突破临界——”
“RSYY—0793,追加10mg,注射开始——”
“血氧浓度缓慢回升,ALT无变化——”
他的视野影影幢幢,浓厚的白光像是一层粗糙的毛玻璃,他耳边有些忽远忽近的人声,没什么情绪,却让他莫名地烦躁不已。一些冰凉的无机物进入他的血液,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即将脱离感知的四肢似乎轻微地抽搐。
“RSYT—0645,追加注射7mg——”
“——!”
他猛烈地痉挛起来,某种未知的力量让他摆脱了方才的幻境,于是他发现自己坐在塌陷的旧沙发上,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很快看清了眼前的轮廓——粗糙但干净的毯子搭在他的腿上,而原本被钢筋贯穿的小腿缠着一圈紧密的绷带。
约莫是中年的男性双手抱胸站在窗边,他侧过脸看了一眼苏醒的少年,又很快收回目光,继续注视着窗外。
“哈——”少年从沙发上爬起来,装着一副没甚所谓的洒脱模样:“我可没觉得你会是把人捡回去的类型。”
男人依然没有转头,他嘴唇微张洗了口气,没什么情绪地说:“你想在要离开我也不会拦着。”
“在你看来我或许是个小鬼,但不是傻子。还是说你认为我有别的地方能去?”
男孩撇撇嘴,他胡乱叠了两下毯子,尝试着用缠满绷带的双腿站起来,然后他很快发现受伤的那条腿软得像棉花一样,还突突地钝痛。于是他放弃地坐了回去随意打量着四周,长度几乎要赶上男孩身高的东洋刀立在墙角,旁边是一张简单的四脚桌子,整齐地码放了几排干净黯淡的小型刀刃。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用作生活的家具,只有一台小而陈旧的冰箱。
“你是杀手?很有名的那种吗?”
“你窥探的方式很蹩脚。”男人终于把头转了过来,或许是窗外的风景终于让他失去了兴趣,他走到桌边拉开一张独角凳。“而且在窥探别人名字之前最好报上你自己的,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哈,名字。”男孩绷出一张嬉皮笑脸,他似乎只是下意识地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情绪。“T—R823吧,我猜。”
他低下头,像是突然对刚才的回答感到没取,于是他很快换上另一副表情。
“Tony。对,这是我的名字。”
“小白鼠?还是贩卖器官的?”
“有什么区别吗?卖掉之前用来试药,就算没了半个肺、一个肾,或是眼角膜,也一样能用不是吗。”他戏谑地翻了个白眼,夸张地把嘴角翘了起来。“你懂得还不少。”
“嗯。”
男人颔首,他起身走到冰箱旁,很快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Vergil。”
“什么?”
“名字。”
他在Tony跟前蹲下来,手里拿着的道具闪出一点微小的银光。那是一支随处可见的普通的注射器,纤细的针头扎进小瓶子里,然后他精准地抽出来一点,透明的液体从针头尖端渗出,折射着一点微弱的光。
Tony十分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躲闪被僵硬地止住,手臂肌肉拉出紧脏的轮廓。但是他一言不发地看着针头扎进肉里,咬紧下颌努力着没有移开视线。
Vergil面无表情地将空掉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Tony没问他注射的是什么,他也没再去解释。
“我猜,你应该没打算把我赶走,对吧?”
“随你喜欢。”
这或许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对方的眼睛,Tony的眼里很显然藏了太多的东西,Vergil甚至愿意用心怀鬼胎来形容它。但是这不重要,一个被黑帮养起来试药和贩卖器官的小孩能有些什么想法他大致也能猜到。他后退了两步,把保养好的飞刀绕进后腰,抓起立在墙边的东洋刀,然后没再给那个被他捡回来的少年任何讯息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仿佛突然暗了下来,Tony暗暗呼出一口气,那对天空蓝的眼眸黯淡了些,又很快变回之前的明亮。
整个底下塌陷的时候,混杂在其他所有人群中的慌乱与惊惶之外,他只是本能地抓住了一丁点儿逃脱的时候契机。
垮塌的天花板砸断了守卫的脊柱,那串钥匙或许是命中注定地被抛到他的脚边。
然后是被巨石砸死的、被火光吞没的、在烟尘中窒息的,沉浸与他一样试药和贩卖器官的少年一个接一个倒下,而Tony在垒起的层层尸块上爬出地面,被断裂的钢筋刺穿小腿。
他把半截锈蚀的钢筋拔出来,听见了死神的足音。
但是我要活下去,我能够活下去,即便会跌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他躺回沙发里,蜷缩着摸索那条粗糙老旧的毯子,那上面有些樟脑丸和冰冷的气味。那个高大而冷酷的背影,他开始想,或许死神也能够成为他的救世主。
然后他把自己再次埋入黑暗之中。

TBC

【DMC/VD】这个杀手真他妈冷 序章——一个新连载,5哥Tony注意,40岁与14岁的大炼钢铁注意,本章无车。 

@vd

电梯顶端的数字不断向上攀升,闪烁的红色发光二极管终于停止了跳动,“叮——”的一声之后,电梯门缓慢地向两边开启。
电梯外早已是一片狼藉,四处倾倒的桌椅,冒出呲呲电光的断裂的顶灯,还有走廊壁面上几排杂乱的弹孔。男人走出电梯,冰蓝色的眼眸不带情绪地扫了一下,步伐从容而优雅地穿过走廊,开阔的天井豁然铺展开,远处的门洞里滚出几个端着P90冲锋步枪的壮汉,连续的撞针响声与空弹壳砸的地上的脆响混杂出交战的序曲。男人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他从左侧腰间拔出一柄纤长的东洋刀,刀身折射出冷冽的弧光,然后他看似随意且胡乱地在身前凭空挥出几刀,金属撞击出第二乐章的行进曲,未被劈成两半的子弹们没头苍蝇一样弹射到围栏与墙上,甚至还有几枚以极端不符合现代力学的轨道反击到黑衣壮汉的脑门上,红的白的喷出一地。
这时,在男人侧后方大约两层楼高的位置突兀地闪过一道白光,他没有回头,空出来的左手伸进后腰一抖,再向后挥直的小臂尖端飞出一点黯淡的寒光,藏在暗处的狙击手来不及扣下扳机,一柄小巧的飞刀贯入额心,失去支撑的狙击枪向一旁歪倒,直直栽入几十层高的天井中。
“嗯,还有几层,电梯上不去了吗。”
男人站在满地的残肢断臂中眺望楼梯口,看样子R城分部的头领颇为谨慎,在自己的巢穴前布好了层层守卫。
“再多花十分钟吧。”
几颗烧夷弹从空中落下,炸起硝烟与瓦砾,火光舔向满地的蛋白质,迅速开始清场。
接下来的每个分镜,都是充满极致暴力与优雅的美学。
没人会有那个闲情雅致去细数这是Vergil单枪匹马灭掉的第几个黑帮分部,毕竟坊间已经自发地替他卸下所有的称号,换上了单单一个“鬼”字,虽然说实话并没有什么太过实质性的差别。
“你想死吗,小鬼。”
“不想。”
“那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烟尘弥漫的火光中,提着东洋刀的高大男人侧过身,全然黑暗的逆光下男孩只能看到四下蔓延的杀气。但他用颤抖的小手握紧那半截钢筋,脖子一梗。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在被丢在这种地方也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说了你不砍小鬼。”
“哼、随便你。”
Vergil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他没有放慢脚步,但也没有加快,就那么从容不迫地迈向废墟里唯一的光亮。男孩一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不曾出声,也不曾落后。
然后在他踏进这缕光明之前,他的身后传来扑通的声响。他当然可以对此视若无睹,但或许是某种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让他最终转过了身。
男孩趴在瓦砾中,他的身后是一条断续斑驳的红,那源头一直链接到他的小腿。他把下颌咬得很紧,能看到僵硬的脸颊肌肉,失血让他的嘴唇苍白而干裂。但即便如此,男孩在昏过去时也依然牢牢地攥着手里仅剩的半根,或许唯一能保命的钢筋。
“呼——看来人真的连一次也不能犯错。”
Vergil缓慢地俯下身去,男孩瘦小的身躯耷拉着被他捞进臂弯,然后他粗鲁地把男孩扛在肩上,钢筋滚落在他脚边发出咣当的声响。
爆炸的巨响与热浪一起重叠出最后的毁灭乐章,大厦在他的身后缓缓地倾倒。
总而言之,Vergil准备离开烧得摇摇欲坠的大楼时,然而他发现几乎成为废墟的大厅里隐隐还有活人的气息。
被“鬼”扫荡过的建筑不可能留下活口,这是他这个称号的来历,于是Vergil用脚跟扫开地上的障碍。那应当是个小个子,浑身打着颤,只剩下恐惧与最后那点初生牛犊的拼劲。
他伸手向后腰摸去,然而空空荡荡的腰带彰显着一个事实,他之前怕是太浪了,飞刀已经一柄都不剩。
于是他看到了除自己之外唯一的活人。
那个男孩银白的短发上满是脏污,湛蓝的眼珠子即便在这样的地狱里也依然发亮。他的左边小腿似乎被钢筋贯穿过,不大的伤口潺潺淌着血。Vergil顿住脚步,男孩不动声色地在地上摸索着什么,他寻到半根断裂的金属,或许那就是扎穿他小腿的元凶。
“我这刀从不砍小鬼,你走吧。”
“你不杀我吗?”
Vergil没回应他,他转身继续往出口的方向移动,但出乎他的意料,男孩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想死吗,小鬼。”
“不想。”
“那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烟尘弥漫的火光中,提着东洋刀的高大男人侧过身,全然黑暗的逆光下男孩只能看到四下蔓延的杀气。但他用颤抖的小手握紧那半截钢筋,脖子一梗。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在被丢在这种地方也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说了你不砍小鬼。”
“哼、随便你。”
Vergil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他没有放慢脚步,但也没有加快,就那么从容不迫地迈向废墟里唯一的光亮。男孩一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不曾出声,也不曾落后。
然后在他踏进这缕光明之前,他的身后传来扑通的声响。他当然可以对此视若无睹,但或许是某种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让他最终转过了身。
男孩趴在瓦砾中,他的身后是一条断续斑驳的红,那源头一直链接到他的小腿。他把下颌咬得很紧,能看到僵硬的脸颊肌肉,失血让他的嘴唇苍白而干裂。但即便如此,男孩在昏过去时也依然牢牢地攥着手里仅剩的半根,或许唯一能保命的钢筋。
“呼——看来人真的连一次也不能犯错。”
Vergil缓慢地俯下身去,男孩瘦小的身躯耷拉着被他捞进臂弯,然后他粗鲁地把男孩扛在肩上,钢筋滚落在他脚边发出咣当的声响。
爆炸的巨响与热浪一起重叠出最后的毁灭乐章,大厦在他的身后缓缓地倾倒。

TBC

蓄了个魔爆打算跳b之后干掉狗,结果好似一不小心摇杆向前了空中一闪落地发现狗死了
??????
跳b真好用。

在m18的隐藏关里玩跑酷,45去掉了跑墙是因为3被骂了吗哈哈哈哈哈哈但是跑墙真的好妹妹哦!(?

【DMC/VD】电话play——“我现在只想切个传送回来操你。”电话线的那一头传来虎狼之词(雷文瞩目) 

@vd

“Devil may cry?”
银发红衣的恶魔猎人在桌后翘着脚,手里一本超级英雄漫画书——那些丰乳肥臀的杂志被他的同居人兼兄长明令禁止了,声音慵懒而随意。
电话里静悄悄的,听上去很像是某种恶作剧,或者或许是单纯的误拨。
“Hello?”
他又冲着话筒问了一句,对面依然一声不吭,但这时,已经晋升传奇的恶魔猎人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对面的不同寻常。
“oh。”他把那本彩色漫画书脊朝上趴在桌上,手指伸进蓬松的发间挠了挠头皮。“Vergil。”
他语气笃定,然后不出所料地听见听筒里传来低沉的笑声。
“你变迟钝了,Dante。”
“嗯哼。”Dante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做完了?”
“…还差一点。”
“?”听筒里的声音经过线路的转译有那么几分失真,“嘿,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只是刚好路边有个电话亭。”
“怎么,你这是照着Nero有样学样吗?”
听筒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这很奇怪,Dante隔着电话线居然能猜到对面的魔力波动。
“这么说,你把自己摆在和那个姑娘一样的位置上了?而且你认为Nero会对他的女朋友说这种话吗。”
“什么——”
“我现在只想切个传送回来操你,Dante。”
听筒里Vergil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很奇怪。虽然Vergil对于委托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他有强迫症,委托内容绝对会以吹毛求疵的完美程度解决掉,那么当下在委托还没全部完成的时间节点下的这通电话就很有些问题了。
“Vergil。”Dante在电话这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一本正经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砍了奇怪的恶魔还被奇怪的汁液或者毒气喷到了。”
“我不记得了。”Vergil干巴巴地回答。他当然不会自觉承认目前面临的困境,即便隔着电话线,即便他现在某个器官随时都可能炸掉。
当然,炸掉是不会真的炸掉。况且听筒那边他的弟弟听上去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哼。”Vergil觉得他能在脑子里清晰地勾勒出Dante双脚翘在桌上用肩膀夹着电话的懒散样儿,“如果你忍不了的话,哥哥,你大可以真的划一刀回来,你擅长这个。”
他说得在理,Vergil当然擅长这个。但是我们刚才也说过了,委托还剩下一点儿,而这个一点儿的恶魔杂碎们还出现了往电话亭聚拢的趋势。而另一方面,如果前任魔王带着即将炸掉的某个器官回去见他的弟弟,那么起码一直到明天中午他们都不可能再做旁的事。委托金会被闹得颗粒无收不说,事务所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而最为关键的一点,这实在太不符合前任魔王的尊严与美学了。
于是Vergil站在电话亭里,收不住的杀气潮水一般从这个圆心扩散开,行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地带。
“Dante。”他沉着声对着话筒发号施令:“做给我听,现在。”
“……哈?!”嗯,对。现在他的弟弟该是把腿放了下来,手肘支着桌沿,说不定还随时做好了挂电话的准备。
当然了当然了,Dante不会挂Vergil的电话,从来不会。Vergil嘴角又勾起了一丁点儿,他略微吸了一口气,嘴巴凑近话筒,用他平常撞在他弟弟体内时的腔调,更加刻意地压低声线,并且把吐息喷进话筒里。
“Dante。”他说。
“——!”听筒里传来明显有些手忙脚乱的波动,还有像是磕在桌面上的噪音,Dante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远了一些。“我说你啊——!”
Dante刚才差点没把话筒扔出去,他的兄长通常只会在他射完后软塌塌靠在他怀里时才会用这种腔调在他耳畔念他的名字,当半魔人在高潮的顶端时很难对这件事又太过清晰的反应,但是现在这就显得十分具有杀伤力,他觉得自己从耳后到肩膀都酥了大半——当然,当然,这事可不能给他的兄长知道。
Vergil当然不管Dante此刻是什么心情,他的声音继续从听筒里传出,带着半是强制的命令式。老天,他在床上全是这个调调,该死的是Dante还就吃这套!
“Dante,”他继续把声音压低,“你最喜欢我碰你的什么地方。”
“唔……我没——”
“嗯?”
“啊——混蛋!”Dante忍不住在脑子里回放那些旖旎的画面,Vergil总是用指腹的硬茧碾压他乳周的颗粒,然后用力拉扯他的乳头——有时候会用上牙齿,Dante通常更喜欢后面那个。
他觉得他大概是勃起了,比起这个,光是想象就让他的乳头胀大了足足一圈,凸起的部分蹭着上衣布料又痛又痒,于是他难耐地撩起下摆,模仿着兄长常用的方式捏住乳头,下意识地发出黏糊的轻哼。
“——Dante?”
听筒里突兀的声音惊得他差点跳起来,然后他发现Vergil的声音变得更具颗粒感,听上去像是嗓子眼发紧的干涩。他立刻明白了他的兄长或许和他处于某种其妙的一致之中。
“……嗯~是、胸口……喜欢你、咬……乳头……”
他整个趴在桌面上,话筒搁在隔壁,刚好能蹭到耳廓的边缘。
“…good boy。”他的兄长给予了他肯定的应答:“用手指操你自己…现在。”
“……唔…我、不要……”他带着浓烈的鼻浊音,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擅自伸向后方,但是…不要…那些不太明亮的碎片扎进他的脑子里,像是泡在太过久远的孤独与黑暗里,满是腐坏的气味。
“Ver…上次、买的…深蓝色的、有龙鳞那…个……”
他尝试把支离破碎的思绪组织起来,然而他的兄长在电话的那一头毫不犹豫地驳回了他的提议。
“……不行。”
“求、你……我自己、不行……它和你、很像…”
Dante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也依然黏腻,那副想象中的光景就好似亲眼所见那般清晰地投射在Vergil的大脑皮层——他的弟弟脸颊蹭在桌面上,汗湿的碎发贴着他的额头与下颌,唾液在桌上泅出小小的圆,所以他才会发出这样含混又色情的声音。Vergil手上更用力了些,硬质的茧触感有些奇怪,那不像是Dante的口腔,湿热、柔软,灵活的舌尖讨好地滚过柱身,顺着龟头的轮廓舔进铃口——
那个蓝色的玩具,他大约是回想了起来。用虚构的恶龙作为主题,怪异、狰狞、别样的时候情色意味,还有、Dante说那和Vergil的魔人姿态有几分神似。他低喘进话筒中,于是听筒的那边也传来Dante变得不太一样的呻吟——啊,他放进去了。Vergil能明显地察觉到某种不满,或许是因为控制器没在他手里,但是隔着电话线想象Dante的高潮模样也同样给了他不太寻常的刺激,于是他射了出来,假装射满在Dante的小腹里。尽管这并不能让他真的满足,但是对于扔掉电话斩杀外面的恶魔而言已经绰绰有余。他打算速战速决然后直接切开传送门实实在在地操进Dante灼热的体内,或许连着那根还在震动的龙屌一起。
“……Vergil…不、行……我去不了、没有你、不行……”
听筒里Dante的声音混杂着浓烈的鼻腔和颤音,Vergil眼眸骤然转深,他吸了口气,对着电话的那头带点安抚意味地说:“再给我十分钟。”
孤零零的电话亭就此炸开,那些疯狂聚拢而来的恶魔终将见到真正的地狱。

Fin.

【DMC/VD】绳缚——他以为他的兄长不够耐心,然而他却明显是做足了功课(雷文瞩目) 

@vd

绳子勒紧的时候,表面粗糙的螺纹蹭过胸脯的软肉带来不太寻常的刺激,Dante已经无暇去数这是第几个结。这绑法实在是让人眼花缭乱,他甚至开始怀疑Vergil很快会把绳子搞成一团乱麻然后失去耐心地把它们砍得七零八落——包括被绳子套起来的Dante自己。绳结与绳结之间划分出规整的多边形,最中央的被圈起来的两块十分明显地溢出绳结,饱满而又不实韧性。绳子被拉得更紧了一些,于是那两块饱胀的乳肉弹跳了一下,肌肤上蹭出暗红的痕迹。
“…嗯、Vergil,还没、好吗?”
“耐心点,我的弟弟。”
很好,看上去双生子中年长些的那位确实有好好做过功课,每一个结,每一次交错,他手上完全不曾停顿,流畅地把他的弟弟上半身的部位用红色分割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块。然后双臂被束在腰后,绳索绕过胯下,在分开的大腿上分别绕出两个环。陷进大腿根部的深红挤出两侧的软肉,在弧的顶端荡出半抹黯淡的高光。他的弟弟股间已经高高地隆起,被浸湿的印迹一直蔓延到双臀中间,分不清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渗出来的汁液。绳子最后末端的部分绕过了骨节分明的脚踝,Dante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大腿和小腿弯曲得几乎贴在了一起。Vergil完成最后一个结,他稍微退后了半步,带着几分玩味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就好了?”Dante不太安分地扭动了一下上半身,能够留给他的可移动区间几乎不剩什么。稍微的一点动静就会让粗糙的绳索在皮肤表面留下泛红的痕迹,不过稍稍的刺激,他胸口褐色乳晕的中央已经颗粒鲜明地高高挺翘,甚至下一秒就会泌出乳色的液体来。他最终乖巧地跪坐着,抬起脑袋问他的兄长:“然后呢?接下来是什么。”
Vergil在他面前半跪下来,他咬着Dante薄而柔软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从缝隙间硬挤进去。他非常喜欢在亲吻中使用牙齿,碾过嘴唇柔软的内部,剐蹭脆弱的口腔黏膜,然后铁锈一般的味道便会钻进混杂在一起的唾液里,翻搅出满是情色的味道。他一边攫取着孪生弟弟的呼吸,一边用另一根黑色的布条绕过Dante的头顶,准确地覆盖住他水蓝色的双眼,一圈,两圈,再大一个结。嘴唇分开的时候Dante有些反应过度地向前蹭了蹭他的鼻尖,语气里有些不太明显的示弱。
“我不太喜欢这个,Vergil,”他说。“我看不见你。”
“没关系的,Dante。”Vergil沿着绳结的走势游走在Dante的肌肤之间,他指腹的硬茧碾过乳晕附近的大块颗粒,指甲挤进乳头中央的裂缝里。被剥夺视觉让Dante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他全身应激性地颤动,喉咙深处不由自主漏出细碎的单音节。然后他的兄长用手掌包覆在他的胯间,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压出渗出布料的液体。Vergil的手掌一直游走到Dante的臀缝,他终于顺着大腿根部的裤边硬把手指塞进去,绕着肛周的软肉打转。那里炽热而黏滑,似乎很早就做好了接纳一切的准备,于是Vergil没再犹豫,他放弃先用手指探路的打算,而是直接撕开内裤,掐着弟弟的腰把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Dante猛地跳动了两下,唾液顺着无法阖拢的嘴角淌过颈动脉与喉结,深红的绳索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沟壑,汗珠子滚进那些沟壑里,拉出一条又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
“…嗯、啊~哥…Vergil…Vergil……”
他昂着头茫然地互换他的兄长,Vergil的吐息在他后背和侧颈隐隐约约,原本因为视野丢失而更加敏感的身体,却因为勒进肉里的粗糙绳索而简单地被分散了注意力。他下意识地绞紧后穴想要感知兄长的存在,却一次又一次被撞得失力。Vergil抓住Dante被反缚在身后的手以便进入得更深,Dante立刻像是抓住最后那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那只手。剧烈的白光在他一片漆黑的视野里炸开,透明的前列腺液从他的铃口喷涌而出,他全身就像是触电一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哼啊、Vergil…哥、哥……”
他支离破碎地喊着,沾染了浓烈的鼻浊音。潮吹的高潮显然放大了他堪堪藏起的不安,蒙住双眼的黑色布条被泅湿好大一片。Vergil发出低沉的咆哮与喘息,他用另一只手扼住Dante高昂着的喉咙,顶弄得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深入。Dante身上几乎不剩一块没在泛红的皮肤,他不住地痉挛着,似乎已经完全无法准确地感知到兄长在他体内的动作。
Vergil挣脱开Dante开始变得虚浮的手掌,他把孪生弟弟整个扣进怀里,身体悬空的Dante唯一的支点就只剩下他的兄长埋在他体内的阴茎。Vergil终于解开那根几乎被全部弄湿的黑色布条,还未干的泪痕在他弟弟脸上护得乱七八糟,他眼眶红肿着,似乎是努力辨认了一小会儿眼前的人,然后又被羞赧占据上风试图躲开兄长的注视。然而Vergil半是强硬地掰过Dante的下颌,粗暴地舔舐他的泪痕,然后撕扯他的嘴唇。他很快在几近窒息的缺氧中被他的兄长射了满腹,勒着绳索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Vergil射完之后依然在Dante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他的弟弟小腹再也无法承担更多的精液。于是他退了出来,带出大量混浊的白色粘液,挂在外翻的深红软肉边缘,像极了洗到一半被突然打开洗衣机。Dante依然小幅度地痉挛着,看上去十分吃力地将满腹的精液一点一点转换成魔力,凹陷的勒痕处闪着荧蓝的光。
Vergil捋了一把散落些许的额发,他没有把他的弟弟从绳索当中解放出来,而是把因为动作过大而挣松的部位再次系紧。
他感叹道:“我改变主意了,Dante,你这副模样实在是非常地赏心悦目。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再保持一个晚上,对吧?”
他勾起嘴角,一边继续沿着绳结的勒痕爱抚弟弟的身躯,一边给他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亲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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