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最大的变化就是,夜不需要太深,tl上就已经全是想死的人。

看到伍勤发了朋友圈,现在可以公开说明她的身份了。伍勤是前“澎湃思想市场”编辑。不过澎湃没有给足她依法应得的赔偿金。

Show thread

我,一个肿单内双。

小时候常常彻夜痛哭,以至于第二天早晨不得不带着肿到发光的外双肿眼泡去上学。实际上一睁开眼睛,每当感受到比起正常时微微增加的睁眼难度,我就已经感到那种羞耻。那种我的痛苦先被始作俑者看到,并且视若无睹的羞耻;那种即将被全班的同龄人看到我的悲惨的羞耻;那种我睁开眼睛面对镜子,不得不再次接受我昨夜的痛苦,并且提前预演今日的痛苦,的那种羞耻。这种对痛苦的预演实在太难渡过,往往从泪意上涌的一瞬间,我就开始为第二天的到来感到恐惧,在眼泪真的流出之后,恐惧也达到顶峰。眼泪和它的遗迹都昭示着加诸于我身上的罪孽。

到底要积攒多少勇气我才能在彻夜痛哭之后睁开双眼面对世界呢。

我想小时候的我确实是很有勇气的,甚至可能比平均水平多得多得多得多,以至于我用啊用啊,净流出了十几年,才终于在我成年之后的几年告罄。

成年之后我的痛苦有增无减,但不再彻夜痛哭,虽然即使彻夜痛哭也没关系了。因为我购入了消肿眼霜😭板鸭眼霜,彻底解决了本泪失禁人对哭泣的恐惧,当这种恐惧减少一些之后,那些使我流泪的因素也随之消退。

于是我真的不再彻夜痛哭。

不愿意总是爱上同一类型的人,一直在努力的克制并且试图转变。

今天惊醒,连这种嗜好都要克服,我到底何必断情绝爱至此()。

头疼,头好疼。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拿走了我的情绪,却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呢。这么多。如果说小孩子真的有什么因为经验不足而占据的优势的话,那一定是ta们可以尽情为自己的选择而委屈后悔吧。我真的不行,接受选择带来的后果是我的立身之基,但是接受真的太痛了。向左走是溃散,向右走也是溃散,可就连站在原地都在一片片被撕开,即使一动不动我也快所剩无几了。

我非常非常功利,在为朋友们提供许多情绪价值之后,痛苦的时候却没人愿意还给我一点点。每次都因为这种情绪赤字无能狂怒,但又持之以恒地希望大家可以亏欠我更多。

我能获得什么呢,这种坏债,要来有什么用,到了地府我也只能继续无能狂怒。就只是我个傻逼屡教不改而已吧。

语言本身,并不难,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试图去解决它,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好¥hek@l”kb难

一边为自己的领悟力崩溃,一边沾沾自喜居然还有机会能因为触碰到屏障而崩溃。

小时候的我肯定想象不到我会成长为那种成人。那种因为学习感到痛苦,却又能从这种艰难中感到喜悦的,成人。

喜欢的人喜欢我不喜欢的人这事儿,我真能记仇好多年😭真没长进啊😭

Show older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