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光说，独裁与恶政之间存在一种“螺旋效应”，大致是这样一个逻辑：政治清洗→集权→任性→恶政→灾难→觉得地位受到威胁需要进一步集权→进一步的政治清洗。这个总结是既准确又令人绝望的，不过本乐子人还有一个额外的解读，那就是所谓“权力无痛感”也不一定对。权力有权力的痛感，哪有什么战略定力和收放自如？眼见着事情有一件算一件全都办砸了，脸皮再厚也会慌得一逼。就算满大街都是自己的语录身边人全都陪着笑脸，也会克制不住地觉得大家暗底里瞧不起自己，这滋味不好受的。你再怎么不痛快，想到这一点，也能稍微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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