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絕人寰
【旺角燭光不再 食環署掃街 易拉架婆婆遭殃街頭痛哭】
6月4日街頭「異常」的蕭瑟,COLLAR成員許軼的生日應援雪糕車,也警方因「日子敏感」為由被勸駛走。昨晚照亮旺角黑夜的,不是燭光,而是不斷閃爍的警車燈。
食環署的「掃街行動」沒收婆婆管理的易拉架,劃破6月4日旺角街道的「寧靜」。約晚上8時半,一位婆婆正在回收豎立在西洋菜南街各處的廣告易拉架,她把大約8個易拉架收回,放在手推車上,其間離開了手推車一會。食環署職員發現手推車後,馬上用攝影機拍下作證,並即時沒收手推車。婆婆見狀與職員交涉,懇請職員還回手推車,惟被職員拒絕。
婆婆當下情緒激動,不斷嚎啕大哭,又將自己的手拉車仔摔落。駐守的防暴警見狀便上前安慰。一名警員向旁邊的食環署職員說道:「你們(食環署)是不是應該向她解釋清楚?」該名食環署職員聞言後上前,但並沒有對婆婆說話,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她。
婆婆被警員從路中心帶回路旁,一名白衣食環署職員向她表示:「你有機會可以申請返(手推車),看法庭會否還給你。」說畢其他職員將手推車收走離開。警員其後給婆婆一支水,亦離開了現場,獨留她一人在原地呆站。
婆婆向《#誌》哭訴,她必須為每個易拉架向老闆賠償200元,而這次手推車有超過8個廣告易拉架,她至少一共要賠償1600元。對於婆婆而言,1600元是一個大數目,如她順利回收,她只能從每個易拉架中賺取30元,是賠償金額的15%。這並非她第一次「遭殃」,那次她賠償了多達2000元。
她哭著說「政府都是仆街」,經過的路人說她「扮可憐博同情」,而一旁的商場保安則安慰她,也表示已將紙皮收集好留給她。
六四的时候我很小基本不记事儿,但碰巧在北京。前期对峙不激烈的时候,被抱着到马路边上看过游行,看过喊口号,民主万岁什么的;我当时具备一个中国小孩应有的素养:听不懂民主,听得懂万岁,但知道万岁是跟封建挂钩的;还问过一句“谁万岁?坏人万岁吗?”引起周围的善意哄笑。后来形势紧张,我们当时住在东总布胡同,晚上能听见枪响,就赶快回家了。住在北京劲松的亲戚给我讲过他们厂有多少人,包括退休的分厂厂长,死在广场上的情况(厂长是去找儿子结果被冷枪撂倒),年初去世的、我工作后的第一位上司当年劝我,也是说:“我当年,也是忧国忧民呐,大哭大闹,跑去卧轨……”他当时在武汉上大学。总之在我一贯的认知里,六四是混乱的、自发的、山呼海啸又戛然而止,无计划地发起而被有计划地镇压的;我反倒是98年克林顿访华的时候才知道王丹、吾儿开席这些人名,上了大学以后才看见柴玲发言的影像,还正好是她坐在床上边哭边说“我要走了,请你们一定要坚持斗争”那段,我当时就,你说啥,我也没因为那段就对柴玲下什么定论,实际上那段话让我没有了对她继续了解下去的兴趣;真的很难把说出这种话的人看成什么好人、乃至重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