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实:虽然现在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碰上有人辱骂习近平都毫不奇怪了,但我周围还是有很多中国男性(和相对少量的中国女性)还在以佩服的口吻回味狗熊的捞权过程,咂吧着口水称赞习总这方面的才能,好像他们是一块儿捞的似的。而这部分人也确实还没有被锤到——中国太大,没被锤到的人的绝对数量总还是很多,而趁机受益的人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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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觉得这个老一辈民运人士如果当年真的能够走到建立反对党的那步,估计都会在选举前因为性骚扰、包庇性骚扰以及强奸罪去蹲监狱……现在这批人都不用人举证,一个个都跳出来说“我有强制猥亵他人”“我都有强奸” 这个操作确实是一般人想象不到…

日本男排过分了,换台看到场上六个人的背影又看了两个队员的脸,愣是没看出来是男排女排。比我印象里的中国女排纤细。不过现在领先伊朗,重扣也非常爽

我现在也(过时地)接受用三国框架分析意甲“传统三强"了,甚至还经常想着哪些情节可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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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记得自己读过一本天安门事件二十周年的读物,里面最让我感慨的一个人是一位律师,他大概本来参与的程度不深,所以事后没有蹲监狱什么的,他也没有选择出国,就留在国内帮一些被处理的参加活动的人打官司什么的(想想近年内地的风向,只希望他现在一切都好吧),他说“我们做的不够好,因为当年试图解决的问题,今天再看都更严重了”,当时在图书馆差点没哭了,这个可以跟王丹等人的姿态做个对比,天上地下了。

六四的时候我很小基本不记事儿,但碰巧在北京。前期对峙不激烈的时候,被抱着到马路边上看过游行,看过喊口号,民主万岁什么的;我当时具备一个中国小孩应有的素养:听不懂民主,听得懂万岁,但知道万岁是跟封建挂钩的;还问过一句“谁万岁?坏人万岁吗?”引起周围的善意哄笑。后来形势紧张,我们当时住在东总布胡同,晚上能听见枪响,就赶快回家了。住在北京劲松的亲戚给我讲过他们厂有多少人,包括退休的分厂厂长,死在广场上的情况(厂长是去找儿子结果被冷枪撂倒),年初去世的、我工作后的第一位上司当年劝我,也是说:“我当年,也是忧国忧民呐,大哭大闹,跑去卧轨……”他当时在武汉上大学。总之在我一贯的认知里,六四是混乱的、自发的、山呼海啸又戛然而止,无计划地发起而被有计划地镇压的;我反倒是98年克林顿访华的时候才知道王丹、吾儿开席这些人名,上了大学以后才看见柴玲发言的影像,还正好是她坐在床上边哭边说“我要走了,请你们一定要坚持斗争”那段,我当时就,你说啥,我也没因为那段就对柴玲下什么定论,实际上那段话让我没有了对她继续了解下去的兴趣;真的很难把说出这种话的人看成什么好人、乃至重要的人啊

如果我确实是被王丹性侵过,那我也一定选择六四这个时间点爆出来,因为这个日期他回避不了。换个日子一定会被拖拖拖掉,然后到六四站出来宣传一番,一床锦被遮过。

而且“学运领袖”这个提法我一直就无法认同,顶多叫“知名受难者”比较合适。当年是民怨普遍存在、群情共同激愤,全社会全年龄参与,全社会全年龄死伤,你领袖了谁呀?自己建个指挥部然后作个最激进的姿态就领袖了吗?而且这个说法也很对中共胃口,中共想否认自己民意基础动摇的事实,说学生和群众是被人当枪使,推出“学运领袖”,你跑到国外、大包大揽,也说自己是“学运领袖”,你们不是正好凑一块儿了吗?

看友邻说起桑格格的发家史,想起世纪初的博客时代,按说桑格格也是那一辈儿的,不过当时那个北京文艺泛文艺圈里我基本只看奶猪和小精子的博客,前者是南周记者,后者是四大的,有时会写一些工作上的事儿。其他人的面目都很模糊,主要是给人感觉没有原创能力,甚至只是以“某某的女朋友” “XX家的”的身份出现,我记得当时在他们圈子里就有一个是王小峰的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女孩还很顽强地发一些做饭菜谱什么的微博,受到我的文青朋友称赞,说“真不容易呀”。我还记得那人名字好像是王丫米,但搜了一下我显然是记错了。

绝不是说女博主没原创,当时能而且爱原创的无名博主可多了,各个领域都有。结果后来就,嗨

人还是要靠自己,我跟甄嬛生日同一天(阴历同一天),我怎么就没见着皇帝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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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state @aqui
桑格格自己是这一套的大型受益者了。当年出第一本书是和策展人男友闹分手,男友说“分前让我帮你出本书”;婚后男方做了城市中国杂志主编,没有学历和相关工作经验的她就做了副主编。这些都是当年她自己作为“这妹子彪悍洒脱”的宣传物料说出来的,她是真心崇拜男性文艺沙龙圈(老公也非常圆滑地从中美交流文化策展转方向到了一带一路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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