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的时候我很小基本不记事儿,但碰巧在北京。前期对峙不激烈的时候,被抱着到马路边上看过游行,看过喊口号,民主万岁什么的;我当时具备一个中国小孩应有的素养:听不懂民主,听得懂万岁,但知道万岁是跟封建挂钩的;还问过一句“谁万岁?坏人万岁吗?”引起周围的善意哄笑。后来形势紧张,我们当时住在东总布胡同,晚上能听见枪响,就赶快回家了。住在北京劲松的亲戚给我讲过他们厂有多少人,包括退休的分厂厂长,死在广场上的情况(厂长是去找儿子结果被冷枪撂倒),年初去世的、我工作后的第一位上司当年劝我,也是说:“我当年,也是忧国忧民呐,大哭大闹,跑去卧轨……”他当时在武汉上大学。总之在我一贯的认知里,六四是混乱的、自发的、山呼海啸又戛然而止,无计划地发起而被有计划地镇压的;我反倒是98年克林顿访华的时候才知道王丹、吾儿开席这些人名,上了大学以后才看见柴玲发言的影像,还正好是她坐在床上边哭边说“我要走了,请你们一定要坚持斗争”那段,我当时就,你说啥,我也没因为那段就对柴玲下什么定论,实际上那段话让我没有了对她继续了解下去的兴趣;真的很难把说出这种话的人看成什么好人、乃至重要的人啊
@greenstate @aqui
桑格格自己是这一套的大型受益者了。当年出第一本书是和策展人男友闹分手,男友说“分前让我帮你出本书”;婚后男方做了城市中国杂志主编,没有学历和相关工作经验的她就做了副主编。这些都是当年她自己作为“这妹子彪悍洒脱”的宣传物料说出来的,她是真心崇拜男性文艺沙龙圈(老公也非常圆滑地从中美交流文化策展转方向到了一带一路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