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rl grey,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看到本人很久以前的冲浪遗迹还在被一些大刘粉不断地考古然后气得跳脚,又骂不到我,只能对着空气输出,吱哇乱叫的场景,真的会笑。

谁能想到有一天人们会在鑫月半身上找到欣赏,在胡叼盘身上找到安慰。

圣上召见当代学子,垂训了一句“修得文武艺”。
没讲出来的下一句是,货与帝王家。
什么成分,不言自明。
不同的是,唐宗汉武尚且下过罪己诏,因为还认得一个理字。而流寇是不在乎什么义理的。与天地人斗,其乐无穷,口口land,万载千秋。

经此一役,上海自开埠以来东方明珠金融中心的历史遗产怕是毁得差不多了。

大爹宁愿把摇钱树砍了也要证明自己的英明神武,只能说不愧是大爹。

两年前为李文亮医生哭泣,两年后为上海被强行从自己家赶出来、被殴打的普通人们哭泣。

可是再多的眼泪,再多的愤怒,也只能默默忍耐。

“谁来救救我们的老百姓?”
“我们的国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于老师,对不起。再见。”

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恨?

喜欢初夏。喜欢阳光已经渐暖,大地还透着寒意的凉热交融。万事万物突然变得清晰,混沌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笑死,法语棉花糖叫la barbe à papa,爸爸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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