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聯想到了人的嬗變與持存 我的存在就是變幻無常的以致於我需要通過他性來確立我自己 我不斷地在cosplay 扮演順直男 扮演異性戀 扮演男生們的好哥們 但我同時我又何妨不是在扮演非二元性別 女權主義者 聽搖滾的人。恐慌、未知、不確定性:三個重疊虛幻無盡的黑幕在不斷侵蝕著我。同理心也在一塊一塊地被剝奪,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健人還是非健人。誠如友人說的在簡中過得如魚得水的人多少是不正常的,的確,我太不正常了,我無法認知我的本質,我的角色太多了:我是西西弗斯。我不正常,同順直男聊的如同真切的兄弟,同愛國愛黨者暢聊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又同各種女性站在同一戰線上。我到底是誰?這是我人生第一篇小說的結束語,到我今日同樣適用於我自身,我到底是誰?仍舊堅定地希望我是機器。
直到死咗都未搭過的士返工
邱妙津:「真誠、勇敢與真實,才是人類生命的解放。這是我來法國所學到最重要的事。這真誠、勇敢與真實是隨時可以面對著死亡、肉體的極限痛苦,甚至是精神的極限痛苦;也是這真誠、勇敢與真實才能抵抗來自他人社會的迫害、保持自身生命狀態“隨時隨地”的真實,而尋求讓自己的生命狀態可以保持真實的“生活條件”,才是學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