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满心欢喜地预约了赵鼎新老师的线上讲座,结果讲座没等来,等来了这个。
肯定不是身体的原因,老大哥随时随地看着你,纵然你身在国外用的还是zoom。
你国学术水平上不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审查审查,审NMGB

真-学术鄙视链
经济学瞧不起社会学,社会学瞧不起政治学,政治学瞧不起公共事务管理,公共事务管理瞧不起马哲,马哲瞧不起所有学科

连绵雨天,有时候会怀念这样的夕阳
(TMD赶紧晴天,我要晒被子)

趁这两天有空,又是5月底,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谈谈六四。
我利用自己浅薄的学术训练和学术水平来分析一下这个悲剧
因为资料匮乏,我尽量利用那些不带有意识形态的、中立客观的材料来分析这个事情。文章中有很多理论性的东西,有的是我自己的思想,绝大多数是很多学者的成果
为了让大家都能看懂,我尽量不使用深奥的学术名词,也没有按照论文的格式来写
也不要什么版权了,随便转发,也不署名
仅供大家参考,希望大家不要成为一个简单的人

不能光纠结在政治问题上,其实我一直是个punk。分享一篇我去年写的随笔

十年前,joyside解散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摇滚乐,不知道什么是punk,也分不清什么是metal。我只是从爸爸的一个破纸箱子里翻出来了几张CD和磁带,接触到了一种燥热而激动的音乐。

十年后,我活得像条孤独的老狗,在厦门的午夜里靠酒精和香烟消磨时光。那天我的朋友圈意外地平静,大家一如往常抱怨生活如此艰难,在炫耀自己活的怎样幸福。我无意中看到了joyside重组的消息。一些人哭了,他们从一个城市奔波到另一个城市,在燥热的空气中等待一个乐队的复出。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支乐队:边远永远都与这个世界隔着一条只有他可以跨过的河流,随时脱身于热闹的世界;虹位和关铮帅得不像中国摇滚乐手;刘耗的身材一直走样,一直戴着帽子。同时乐队还有了新的面孔,和声焦思雨还有郑诗慧。

他们站在一起,joyside就回来了。

joyside解散后刘耗和刘非开了school酒吧,说起来很有缘,我之前工作过的livehouse的店长曾在school酒吧工作。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骄傲地告诉我“我从school出来的。”十年的跨度很长,时间让school成为了全北京最underground的酒吧(现在不是了,因为乐夏school火了),让曾经颓废却有些莽撞的年轻人重新走在一起,在粉色的桃心下弹琴唱歌。

我不想陷入描写他们解散后各自生活的套路中,因为最美妙的永远是碰撞的现在。

纪录片《颓废东方》里,边远拿着手纸冲着镜头说”life is chaos“,刘耗抱怨自己不受父母待见。时至今日,他们多了些成熟男人的气质,但不油腻,也不做作,在2019年唱着十几年前的歌,时间的沉淀和变迁都集中在了一支朋克乐队身上。

现在的我和十年前听joyside的年轻人没有什么区别,追求着得不到的silly girl,陷入城市的荒漠中被现实埋葬。每每用酒精逃避,用尼古丁和焦油自虐,我们都希望当夜晚燃烧殆尽时,环绕在我们周围的悲伤最终都会消解。

我从来不会想到能在厦门的草莓上能看到joyside,边远站在黑色的幕布后面调音,我能透过幕布看到边缘凌乱的头发,看到刘耗的帽子。在依然令人崩溃的生活中,在一个令人失望而迷失的季节里,joyside吉他声响起来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幸福。

年轻帮或许不再存在,但在那一刻,听joyside的人们都爱着彼此,都爱着joy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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