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西藏和新疆人口性别比相对正常。
一个大跃进和文革时生活在内蒙古的学者也说,汉族杀女婴现象比较多,遇到食物不够的时候就特别容易牺牲女婴和女孩,作者注意到当时呼和浩特周边农村汉族女孩很少。而蒙古人从来不杀婴。
所以为什么汉族人有这么残忍的习俗?

我爸那个村也有“女人不上桌”痕迹的残留。

平时女人是上桌的,但是过年亲戚来的时候就会发生变化。当我爸那些表兄弟来看望我奶奶时(大概在初三或者初四的时候),家里的大妈和堂嫂就会端着碗去厨房吃。奶奶是被看望的对象,当然也会一起吃,但大妈和嫂子就不会了。小时候见过几次,就觉得凭什么,凭什么女人不能堂堂正正一起吃。

但那时我是小孩,印象中我其实是上过那些桌的,毕竟见了那些亲戚们要问好,那时候我也不像现在这么厌人,反而喜欢热闹。从来没人赶我走,我也不知道要离开,那就留下一起吃。好像老家对小孩比较纵容,对我这种城市里来的小孩就更纵容……。

后来就变成了,这些人再来,大妈、堂嫂、我妈还有我等女人们,还有几个侄子,都一起去我堂哥堂嫂家吃(同村,隔得不远)。大爷、我爸还有堂哥等男人,在大爷家里吃,陪着那些亲戚们喝酒抽烟。

其实分开是有道理的,即使让我妈和我,和我爸那些表兄弟坐一桌,我们还不干呢。我和他们根本不熟悉,话也没什么可说的,又不喜欢被烟酒味熏到。当然躲得远远的。

服了。
我只是用网页打开淘宝,想搜一下东西,看看淘宝上有没有卖的。结果呢,不登录不让搜索。好,我登录就是了,结果提示还得打开app确认。
可我没有手机淘宝app,我也不准备下这个破玩意儿。
憎恨到处都逼着你用app的世界。
疲惫。

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个人主观努力能改变的……
生物条件决定了我就是做不了这个做不了那个。
生物生存真难。

就我自己,常年抑郁,我也清楚很大程度上是生物问题。
虽然常年想死,但是确实有轻重的差别。最近换的舍曲林和米氮平让我想死的冲动弱了一些,能做的事情也比两个月前多了一些。
(虽然我依然在象上每天说想死,但其实比两个月以前程度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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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听了一个讲荷尔蒙的节目,听得似懂非懂。但听懂了一点:人类很多行为其实都受到这些荷尔蒙影响,人类能控制的东西比自己想象得要少得多。
比如荷尔蒙让大脑不断向你发送你想吃东西的信号,你可以一时抵制它,但长期抵制就非常难。有些人的荷尔蒙水平,决定了他就是吃得比别人多。节食节不了,并不是能力意志力问题,很大程度上其实是生物问题。

关于“造反派”。 

并不是每一个造反派手上都有血腥。有一些只是紧跟政治,响应号召贴个大字报,但是没打人没抄家。

这些人很多是一些满腔热血、对共产党、对毛极其忠诚的年轻人。他们感受到了社会上的不公、对现状很不满,于是响应毛的号召起来造反。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一度被文革初期刘少奇邓小平派的工作组严厉审查批判打压、甚至有人被逼自杀。而在毛支持他们后,他们当然发自肺腑死心塌地拥护毛,而更加痛恨刘少奇这一伙。

他们只是没能逃脱历史局限性的人。他们生长在红旗下,从小就被告知共产党毛主席是绝对正确的,谁能逃脱呢。

后来文革被全面否定,这些造反派们当然也被全面否定。被审查、被关入监狱。即使出狱后也被严厉监视、一辈子背着政治污点。不被信任、在单位无法升职、甚至出国都会被怀疑。那些打过人杀过人的罪有应得,可很多人确实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只不过不小心站错了队,甚至只是被领导怂恿参与过几天政治运动,就一辈子再也难以翻身。这种一刀切,令造反派们心有不平。

而那些“保守派”,支持过老干部的,在文革后纷纷得到酬谢,不说飞黄腾达高官厚禄,也至少被安排了好的工作。这些人中固然有真诚的人,但何尝没有政治投机客,先站错了队,随着文革结束,他们站的队又变成了正确的。

与其一辈子都不开心,不如及早结束。
死掉才是及时止损,活着干什么呢。

知道别人活得好,做的事正确,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无非自惭形秽自愧不如更加想死而已。
不如自杀。

我毕竟生在比较好的时代,而不是动荡混乱、人人倒霉人人提心吊胆的时代。
可也过得非常不开心。
人出生干什么呢。
到这个傻逼世界上来干什么呢。
还不如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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