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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我:

互聯網無名氏。新朋友可以叫我黛西/茜茜。社會閒雜人等。可以講:普通話/English/français/少少廣東話

試圖跑路的小鎮流浪普女,basic bitch。感染了流行病政治抑鬱和存在主義危機,總而言之處於精神復健期,因此是不太靠譜的成年女性。
藝術史專業邊緣人。看畫,讀詩,彈琴,聽搖滾樂和上世紀流行樂,消耗情景喜劇和古裝劇。北方菜係/江南菜係門外廚子。

不鎖嘟,但可能無理由取消您的關注(鞠躬。希望宇宙和平或者立刻變成一碗熱湯。祝人類生活愉快。

買不起也無處保存史萊姆的時候,就看自己過往捏史萊姆的視頻望梅止渴…。

家里的猫已经学会偷酸奶了。 

既然大家喜欢,再讲一个。

家人买了一箱袋装小酸奶,每天早上喝一袋。后来着急上班,就带去办公室喝了。

自此之后过了一天,过了两天。

过了一周,猫发现实在不对劲,于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家人发现枕边多了一袋酸奶。

#神奇猫猫在哪里
#神奇猫猫在这里

。 

me describing my mental state:我能做一個比較優秀的臥底,時限七八年,然後進精神療養院住半輩子(望天)

我不能理解歲靜人的一點:政治已經他爹的住進手機裏一天掃八十次了,還跟我講不談「政治」這麼「嚴肅」的話題,他們到底覺得什麼是政治?(a rhetorical question)我其實想自己可以不這麼憤怒地談政治,想不需要「被看見」,我羨慕那些三十餘年前在天安門廣場演説、流血的人的勇氣和希望,但我要離開了。

突然想起一則追星笑話:邁克爾發行Black or White之後粉絲脫了好多,他們傷心地表示「我的天真大男孩爲什麼非要談政治」,對他的黑人身份完全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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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情緒log,一些無理由悲觀發言 

友鄰嘟嘟「it's time to cosplay as a well-adjusted human being」,我狂呼這也未免太,畢竟我就是太擅長扮演當前所處社會裏的正常人類to a fault!

我現在仍舊時常擔心自己會突然發瘋。已經有很久,我缺乏和3D人進行順暢溝通的經驗:我總是過於憤怒,但沒人願意這樣置氣。之前提到「我懂Shaw」,其實我因爲懂她更替她難過:如果所有的情緒都化作種怒火,有槍打時還好,沒人可以打死的話可太難生活了。

我看似平靜快樂地學習工作吃飯睡覺,與身邊人無異。但逐漸失掉表達憤怒的能力,衹偶爾在大腦後台處理情緒垃圾時流露出些怪異的表情。生活在中國有害情緒健康,也是我去年吃了大半年藥之後跟醫生申請停藥的理由:除了關掉我的情緒反應之外,藥物對我的行動力和抑鬱本身都沒有改善,但我明明自己也能把情緒關掉個七七八八(有解離感但影響不大)…讓我抑鬱剝奪掉我行動力的是中國政府和儒學,除非有藥吃下去讓CCP憑空血祭,我怎麼可能會好,不玩了

我不喜歡自己這樣。更有很強烈的實感,雖然我賭氣發願無論如何都要outlive大獨裁者,但如果真的逃不掉,五年之內我的靈魂就徹底死掉了,慢慢被烤乾,放進培養皿也再靈動不起來,變成the unbearable likeness of bean罷了

學學操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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