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舊相簿所得: 可以在NASA查找哈勃望遠鏡在特定某天的照片 https://www.nasa.gov/content/goddard/what-did-hubble-see-on-your-birthday/
。
me describing my mental state:我能做一個比較優秀的臥底,時限七八年,然後進精神療養院住半輩子(望天)
我不能理解歲靜人的一點:政治已經他爹的住進手機裏一天掃八十次了,還跟我講不談「政治」這麼「嚴肅」的話題,他們到底覺得什麼是政治?(a rhetorical question)我其實想自己可以不這麼憤怒地談政治,想不需要「被看見」,我羨慕那些三十餘年前在天安門廣場演説、流血的人的勇氣和希望,但我要離開了。
突然想起一則追星笑話:邁克爾發行Black or White之後粉絲脫了好多,他們傷心地表示「我的天真大男孩爲什麼非要談政治」,對他的黑人身份完全視而不見。
深夜情緒log,一些無理由悲觀發言
友鄰嘟嘟「it's time to cosplay as a well-adjusted human being」,我狂呼這也未免太,畢竟我就是太擅長扮演當前所處社會裏的正常人類to a fault!
我現在仍舊時常擔心自己會突然發瘋。已經有很久,我缺乏和3D人進行順暢溝通的經驗:我總是過於憤怒,但沒人願意這樣置氣。之前提到「我懂Shaw」,其實我因爲懂她更替她難過:如果所有的情緒都化作種怒火,有槍打時還好,沒人可以打死的話可太難生活了。
我看似平靜快樂地學習工作吃飯睡覺,與身邊人無異。但逐漸失掉表達憤怒的能力,衹偶爾在大腦後台處理情緒垃圾時流露出些怪異的表情。生活在中國有害情緒健康,也是我去年吃了大半年藥之後跟醫生申請停藥的理由:除了關掉我的情緒反應之外,藥物對我的行動力和抑鬱本身都沒有改善,但我明明自己也能把情緒關掉個七七八八(有解離感但影響不大)…讓我抑鬱剝奪掉我行動力的是中國政府和儒學,除非有藥吃下去讓CCP憑空血祭,我怎麼可能會好,不玩了
我不喜歡自己這樣。更有很強烈的實感,雖然我賭氣發願無論如何都要outlive大獨裁者,但如果真的逃不掉,五年之內我的靈魂就徹底死掉了,慢慢被烤乾,放進培養皿也再靈動不起來,變成the unbearable likeness of bean罷了
學學操操:操!
世界上發生的每件事都並非必要
不要喪氣,喪氣是一種奢侈。努力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