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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他研究室期间发过一篇论文】
➡️写学术会议abstract的时候问同组博后学姐老师改过发给他的word的那个修改记录和comment是怎么搞的。
学姐震惊,这种东西你哪怕不发期刊的论文,你写你自己的学士毕业论文硕士毕业论文肯定会用到的吧,怎么可能不认识?
后来老板发现他所谓的发过一篇论文,里面做的测试全不是自己做的,全都是拿去拜托外面测的,所以那些考察估计也都是外面的人帮他写的。
➡️太棒了呢。

(2) 

我并非是在搞对立敌对关系,但我并不了解台湾科研的实际情况,所以只能暂时从他一人身上观察了。我目前得出的结论便是,那边培养出来的研究者,根本不具有一丁点研究者的能力。这种东西不是看你考试满不满分,是看你能不能自己发现问题提出解决途径最后做出论证。我没去查那边读研要几年,如果和国内一样也是三年的话,这三年那个据说是台湾第三还是第二好的大学根本没教会他一丁点能力。四月开始新研一也进来了,他们的进步水平比他这个研毕业的博一还要快。再过几个月要让研一带着他这个博士做研究?自己都不觉得丢脸吗?
老板从一开头的“得延长到四年毕业”已经变成“很难毕业”了。
暂且抛开这个专业能力问题不谈,态度问题是最做减分的。老板上个月还在思考是不是他语言太差了,日语英语中文都不行。现在倒是认可了我说他是交流并非语言本身的问题了。
你作为留学生,言行举止都会让人观察,包括我也是通过你来了解认识台湾。目前我还能保持点理性,告诉自己不能只看一个人来判断那个地区的人的品行。但是如果他这种让人厌恶的实验习惯和得罪所有人的表达方式从来都没被那个地区的人指出来的话,我就要深信那个地区的人都是这种类型了。

(1) 

研究室有一个新人,和我一样去年10月开始读博一,只不过我硕也在这个研究室,他是全新的而已。
台湾的,老师说看他研究生期间发过一篇论文,做的实验也跟组里的有点联系,一开始相信他能逐渐上手。
但到目前为止已经8个月了,他实验仪器经常弄坏不说,人缘也很差。本身作为组里比较高位置的博士,我们有义务要帮忙照看师弟师妹们,包括设备的维修和组外有些委托的实验也是有责任要做的。关于这个我们目前也不打算让他担当,他每天只用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但哪怕这样,他到目前为止还是只会做别人让他做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基础差劲到老师怀疑他在台湾是怎么读出的研究生。
比起这个让所有人,真的是研究室所有人,都很不喜欢他的一点是,和人说话的态度让人火大,并且人情世故一丁点都不懂。
会在弄坏别人样品后一边笑一边推卸责任说不管自己的事,会无视别人约好的仪器故意霸占前行做实验问到原因只是自己想做,会把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归结于“XX说让我怎么做的”来推卸责任。
所有人都会在和他接触一两个月后态度转变为忍无可忍的状态。
如果不是我和另个国人博后表现得是个正常人,他们都要误认为中国人都是这样了。

深刻认识到休息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休息是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虽然一直被爸妈诟病说这样有什么用。
但很纯粹的就是,我需要沉睡周末两天,才能让自己在平日五天所耗费的精神都恢复过来。
前几周因为赶实验连着两个周末都选择去研究室加班,有一天早上组会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
睡觉有什么不好的,逃避有什么不好的。
挺好的。

打开这里发现上一条是说自己结束了八年的留学的生活,挺有意思的是,我现在又回日本继续往下读博了。
小时候觉得博士是个很要遥不可及的位置,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个能力。
还记得刚大四的时候,去听前辈们的本科毕业答辩,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完蛋了我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厉害可以对自己研究的东西讲的头头是道,等自己本科毕业的时候却觉得无比轻松。
后来读研的时候一直觉得学姐超级厉害,能力强又やさしい,梦想是成为像她一样的人。
虽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成为了,虽然经历了一些戏剧性的事情比同期迟了半年才开始在现在的研究室,但我只用半年就能基本上就能做出可以读博的量的实验,那能力应该还是有的吧。
大四到读研期间因为疫情整整三年都没回去,压力有点攒得过于大了,毕业后就断了所有的一切回国只是纯玩。
休息了一个月后觉得自己恢复了,想了想在国内读博不如回老板这里读,又快又方便。
于是我又再次出发来日本,第二次留学显然已经炉火纯青,至少第一次踩过的很多雷已经不会再踩了。
现在是研究室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顶天立地的前辈了,后辈如流水,我只是想要认可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要回国了!
结束了我长达八年的留学生活,这一切是从我受不了压力的逃避开始的。

觉得自己的专业和所学的东西没什么好找的工作,被问到说你做的东西对我们公司有什么用处吗,我编完后自己都觉得没意思。
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暗示自己说兴趣爱好要和实际工作分开,我喜欢的那些东西并不能拿来赚钱。
于是我就一直一直在做着不讨厌的事情,只要是还没到我明确地认识到讨厌的地步的话,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学都可以做。
然后就这么一路走到了这里,走到了无处可走的悬崖上面。
我没有什么想做的,我是不是把个人喜好分割地太开了?
永远的压抑、克制、自我牺牲、委曲成全,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好像总是在为了以后的路做打算,但那条以后的路却一直走不到。
我停了下来,哪怕我跟所有人说我好累,但所有人都会跟我说做XX更好你应该去XX。
没有一个人说,你休息一下,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酒量也不算好,只是分解酒精速度很快,只要一会儿功夫就不醉了。
明明很想尝试一次醉到不省人事的感觉。

“我好像小时候对你太严格了。”
“很多东西都不会满足你。”
“爸爸也这样说我了。”
“于是我们今天陪XX(我姐的女儿,很小)玩了很久,她想要的都给她了。”

那我呢?
我只能像开玩笑一样把已经结痂的伤口撕开展示给你们看。
看啊,那些让我痛苦无比影响我性格左右我思想的东西,实际上不值得一提。

于是我发现了,有件事原来比自己拿自己开玩笑更可怜。
那就是别人拿这件事当作一个警戒,再从他人的身上得到自己内心的弥补。

我的自尊、剩下的一点点骄傲,这一刻都变得跟一个笑话一样。

以前会为了“对将来有好处”而隐忍很多事情,最近却发现人还是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不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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