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用CW怎么带标签????

现代AU 请勿上升真人

你是如此难以忘记(下)

---------------------------------------------------------

面无表情的朱一龙正暗暗这样想着,陈sir粗哑的嗓音却透过包裹着他的浓雾传了出来。

“俊捷这个仔,是我看着他从小长大的。”

“他的老爸以前和我是同事,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他们家的家境实在不好,所以俊捷没读完高中就辍了学。”

“我介绍他去打零工,他却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爸的死是黑帮害的,他说想给他爸报仇,但又没钱去读警校,所以要混进黑帮给我当线人。”

“我就骂他是不是脑袋坏去了,什么卧底什么报仇都是电视上瞎编的,现实里谁会真去干这种事儿啊?我让他别整天胡思乱想可他就是听不进去,他那个倔脾气,和他老爸当年的时候一模一样。”

“为什么给我讲这些?”朱一龙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泛白的指节间全是黏湿的冷汗。

“......上午收到你的消息,我就提前来这里调查了一下。楼下的老板娘说看见俊捷和你来过好几回,你们的关系应该挺亲密的......后来我也调查过你的身份,你是学校里的老师,这件事我不会捅出去。”

“为什么俊捷的手机会在你手里?为什么这些事情不是他自己来告诉我?”

朱一龙已经顾不上去想如果自己的秘密曝光会有怎样的后果,他只觉得自己不断下沉的心里尽是一些乱糟糟的令人恐惧的念头,又像是空茫茫的一片,不知道应该去思考些什么。

陈sir又在不该拖延的关头陷入了沉默,他似乎觉得这样可以令那个答案来得更晚一些,却不知道光是这股沉默与浓重刺鼻的烟雾就已将脸色苍白的朱一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前些天有几个黑帮在港口混战,俊捷被卷了进去......最后来报案的是出租车司机,司机把他拉到医院门口,才发现人早已经凉了......”

“我在他身上只找到这只手机,所以就想查查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他是他老爸的仔,我不想他白死......”

陈sir说完这些话后,仿佛一瞬间就已苍老了许多。

朱一龙盯着眼前飘舞的白烟与晃动的模糊剪影,所有的光彩都从黯淡的世界上消失了,冰冷的黑暗如同汪洋般吞噬了活着的一切,而他是一块粉身碎骨的礁岩,只能往那无底深渊般的漩涡中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记不清又过了多少个昏昏沉沉昼夜颠倒的日子,无言的痛苦与长久的失眠已将朱一龙折磨得瘦骨嶙峋。

他独自坐在夜晚的天台上吹着冷风,麻木的知觉却丝毫感受不到夜风的寒意。

他手里抓着一只空瓶,身边还放着一部老旧的手机。

手机里的密码他早已经解开了——那是外人永远不可能得知,却于情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陈sir看过手机里的所有内容,最后又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第一次点开那些被层层加密甚至隐藏起来的视频时,几乎没认出视频里那个阳光俊朗、又有些腼腆害羞的大男孩竟然是黄俊捷。

黄俊捷在录制这些视频时每次都会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衬衣——那是他高中时期的校服。

而每当说到一些比较私密的情话,这个在旁人眼中总是打架斗殴逞勇斗狠的不良少年又会脸红地挠着头,笑着把不好意思表达的地方蒙混过去。

“今天是我最喜欢的人的生日......去年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得到了一份全世界最好的礼物......我遇到了我以前见过的一位老师,他喝醉了,还被一群人堵在街角......我本来只打算送他回家,但是他把我留了下来......我们做爱了,是他教我的......”

“他那时候醉了,心里好像藏着许多不开心的事。但我却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所以我想把我的开心分出一些给他,换掉他心里的不开心......这样多交换几次,他就一定会变得越来越开心......只要他开心,我的开心就会变得更多。”

“这段视频现在还不能发给他,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其实是在做线人......但是我打算把这段视频好好保存起来,等以后可以的时候再拿给他看......他真的好好看,我想做他的男朋友......”

“朱老师,生日快乐......”

现代AU 请勿上升真人

你是如此难以忘记(中)

---------------------------------------------------

“......以后别再来了。”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后,朱一龙记得这是自己对黄俊捷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的日子里他表面一如既往地平静,私底下却总是有些魂不守舍。

他有时会担心黄俊捷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出现在校园里,但更多时候他担心的却是这名青涩的少年就这样毫无道理地闯入他的生活中。

他们从相识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有些关系不可能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相处下去。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趁这段关系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前及时抽身,但即使是像朱一龙这样身不由己的成年人,也觉得这样的想法只是在欺骗自己。

他能察觉到少年对自己的心意,也明白自己的感情。他无法对少年说出分手之类的字眼,只好尽量对少年避而不见。

翻开手机,黄俊捷最后一次发来的信息是半个月前,信息的内容是一锅红艳艳的麻辣火锅。黄俊捷知道他喜欢吃麻辣口味的食物,所以和他约定等到周末两个人一起去。

朱一龙忙着学校里的各种事务,又过了半个月,他终于决定再见黄俊捷一面。

整整一个月都没有主动发来消息对于黄俊捷来说是十分反常的事情。不管是移情别恋想要和自己分手还是因为自己不许他再去学校而在赌气,僵持已经够久了,朱一龙觉得还是应该以更加成熟的态度与黄俊捷面对面地讲清楚。

他给黄俊捷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约在了两人之前做过爱的小旅馆——除了这样,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找到那个总是四处游荡的不良少年。

他到旅馆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人了,但是当他推开门,却发现屋里那人并不是黄俊捷。

“进来坐吧。”

屋里的昏暗天光勾勒出了一个虚胖臃肿的身影。他看起来沧桑而疲惫,但说话的口气却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傲慢的沉着。

朱一龙上前两步,没有将注意力分散到他的容貌或是体态上,而是直接看向了他拿在手里的那只旧手机。

朱一龙曾经想给黄俊捷买部新手机,却被他将一部自己用过的旧手机硬抢了过去。

“你是谁?”

“进来坐下聊吧。”肥胖的中年男人又重复了一次,但朱一龙并不是以往那些容易被他唬住的对象。

可以说此时站在门边的朱一龙比他想象中的镇定多了。所以为了消除朱一龙的戒心并将两人间的谈话继续下去,中年男人只能拿出自己胸前口袋里的证件,然后朝着朱一龙晃了晃:“你可以叫我陈sir,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黄俊捷在哪儿?是犯了什么事被你们抓走了吗?”

陈sir点了一支烟,随之腾起的浓厚烟雾很快就令他浑浊的双眼变得朦胧不清。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下落,但是相应的你也得帮我做一件事。之前发消息约他到这里来的是你吧?你既然知道他的号码,也该知道他的这只手机是怎么来的吧?”

朱一龙沉默了一刻,回答时并没有搪塞也没有撒谎:“是我用过的手机,我送给他的。”

“那你应该知道这部手机的密码,这部手机里有个经过反复加密的隐藏文件,我想了很多法子也没办法打开它。”

陈sir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了过来,朱一龙下意识地接过手机,手机的款式老旧,但能看出它被后来的使用者保管得很好。

朱一龙划开手机封面的锁屏,之前他约黄俊捷到小旅馆见面的短信顿时跳了出来,短信的内容简单明了,只是文字末尾被加上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已读标记。

“我可以试试,但在此之前,我要知道黄俊捷现在在哪儿?”

朱一龙放下手机,直视陈sir的眼底有种认真而固执的魄力。

陈sir却反而避开了他的视线,这个五官粗糙的中年男人就像已经有十年没有抽过烟,只顾着躲在白色的烟雾后“狼吞虎咽”。

朱一龙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像虚幻的梦境般毫不真实,又像一出编排拙劣的戏剧似的荒诞可笑——明明他都已经做好了要与黄俊捷一起承担一切的准备,眼前的警察又凭什么比他更犹豫。

如果不想让他知道,那就永远不要开口。

#

现代AU 请勿上升真人

你是如此难以忘记(上)

--------------------------------------------------------

“为什么到学校来?”

朱一龙被身后的少年压在书架上,清俊的脸上全是热汗。

“想干你不就来了。”

少年不以为意地挺动腰胯,不断把身下那根热硬如铁的巨物朝着身前人的肉穴深处顶。

朱一龙的双手抓着书架,尽力支撑颤抖的双腿却仍是被顶撞得站立不稳。

“......你答应过我,不会来学校里找我。”

凸起的喉结在朱一龙白皙的长颈上滚动,他的衬衣西装穿得严整,解开的西裤却直滑到张开的双膝间,露出了肌肉紧绷的赤裸大腿与半遮半掩的浑圆臀丘。

“混混说的话你也信啊,朱老师——”

他感到凑近耳边的少年笑了一下,就像平日在街头遇到时那样斜斜地扬起嘴角,有些痞气又有些装模作样。

故意拖长声音的嘲讽令他面红耳赤,更令他无法逃避一个正在发生的事实——作为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师,他竟在自己最熟悉的校园里,被一个与他的学生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压在图书馆的书架上狠狠泄欲。

他只是在书籍的海洋里多沉迷了一刻,没想到后果却是令自己陷入了如此荒唐不堪的境地。

少年的年纪不大,但身高已超出了他半个头,修长的双臂也格外有力。

这就是常年街头斗殴和总是坐在办公室里批文阅卷的区别吗?已经有些神智混沌的朱一龙迷迷糊糊地想着,也没察觉自己股间融化的汁液沿着大腿淋漓而下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情景。

少年的腰腹挺送得更快,胯部也重重拍击着颤抖不已的臀肉像是要将那个撑开到极限的火热肉洞彻底捣化一般。

“呼......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到你的学校来,”少年的声音其实有种出乎意料的干净,如果不是肆无忌惮地干出这种事,他在朱一龙眼里恐怕也就是个曾在课堂上教过的小男生:“对了,朱老师你是教什么科目的?”

少年似乎很感兴趣的询问夹杂在肉体的撞击声里显得特别刺耳,朱一龙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扛不住少年又伸手到前面握着他肿胀的性器前后夹击。

“......文学。”朱一龙的声音低哑,每吐出一个字都感到一阵浑身颤抖的羞愧与屈辱。

然而他被少年搓揉撸动的性器却越发胀硬,昂立的前端也似被紧握的掌心挤出了湿滑的“泪滴”。

“原来是文学课老师,要是可以我也想去听你讲课。”像是少年单纯的无心之言,但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暧昧而恶劣:“我想看你站在讲台上的样子,也想把你压在讲桌上像现在这样狠狠地干你。”

“黄俊捷,你够了。”朱一龙咬牙切齿地斥责,却又忍不住泄出了一声充满欲望的低吟。

是他不该总是如此纵容身后的少年,是他不该与少年发生违背伦常的肉体关系。

被肏得眼角泛红的朱一龙满心悔不当初,名为黄俊捷的少年却一边抽插着他痉挛紧缩的后穴,一边从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了一本书册。

“要不,朱老师你就在这里给我上课吧。”

“你说什么......唔......”朱一龙愕然地睁大了双眼,实在难以接受身后人这个恶劣的玩笑。

可黄俊捷并没有将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当作是玩笑:“要是朱老师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去教室里听,我可以装作是补修生,坐在最后一排桌椅就好。”

“......把书给我。”朱一龙简直无法想象,如果黄俊捷真的出现在他的课堂上,他要怎样才能若无其事地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把课讲完。

柔韧的纸张被汗水浸湿,摩擦掌心有种古怪的黏腻感。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挥霍的......身体、金钱和爱......你想挥霍却得不偿失......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时间、生命和爱......你想挽留却渐行渐远......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该回忆的......灾难、死亡和爱;你想回忆却苦不堪言......”

朱一龙的声音温润醇厚,间插着几记隐忍的低喘听得黄俊捷在他体内捣弄的肉柱又瞬间涨大了几分。

“这本书讲的是什么?朱老师。”黄俊捷把自己轮廓分明的下颚搁在朱一龙的肩头,在激烈的交合中纵情享受性爱的同时,又像一个好学的学生般单纯地发问。

朱一龙不由得闭了闭眼,从正被侵犯的地方涌出的快感如潮,令他很难保持理智去回答身后少年的问题。

“讲的是......一名40岁的中年男子与一名12岁的幼女间的......不伦之恋......”

“不伦之恋?像我们这样吗?”

朱一龙觉得黄俊捷还挺喜欢听他说出这个词的,黄俊捷的年纪还小,自然还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简单的词汇之中,包含着多少沉重的东西。

“朱老师要是喜欢年轻的恋人,那我应该是老师的理想型。”

黄俊捷吮咬着朱一龙布满细汗的侧颈,身下经脉狰狞的巨物一次次退到收缩穴口,再将想要合拢的绵软肉壁狠狠顶开。

淋漓的欲液就像从肉壁里挤出的蜜汁般打湿了两人的腰下,朱一龙不打算再解释什么,因为他已经快被贯穿脊背的激烈快感送上欲望的巅峰。

浑身都流窜着沸腾的热意,他的身体就像要与他的意志一起融化在身后人灼热的怀抱里。

“呼......呼......你到底......有没有成年?”

朱一龙突然发现虽然两人每次见面都会做爱,但自己对于黄俊捷的事其实并不了解。

黄俊捷似乎也有点诧异朱一龙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年纪,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当然成年了,不过我还在生长期,以后一定会让你觉得更大更舒服。”

朱一龙没有余裕去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濒临爆发的苦闷让朱一龙不由自主地晃动腰身,他的性器勃勃跳动,手里的书页也被抓得皱成了一团。

“我......我要到了......”

朱一龙刚说完这句话,原本没有旁人的图书馆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

脚步的节奏轻快,听起来应该是来借书或者还书的年轻学生。

朱一龙的后穴瞬间收缩,前面又胀又硬的肉柱却在大力的撸动下汁液飞溅。

“有老师在吗?很抱歉这么晚才来还书,不过我手里这几本今天就到期了。”

年轻学生的声音从服务台那边传来,虽然有层层的书架阻隔,朱一龙还是紧张得浑身僵硬。

自己现在这种羞耻而隐秘的模样如果被学生看到后果不堪设想,偏生身后的少年还嫌他夹得太紧,又抓着他的窄腰狠狠耸动起来。

鼓胀沉重的囊袋大力摇晃,胸前硬挺的乳头也顶着湿透的衬衣来回摩擦。

绝顶的高潮已经席卷了他的神智,他却还要强抓着最后一丝清醒哑声开口。

“......我现在在整理书架......你先把书放在台面,回头我会把你的还书记录登记进去......唔......”

“那我把书放这儿了,谢谢老师。”

年轻学生毫不怀疑地感谢了他并朝着大门的方向渐渐远去。

浓稠的白浊猛然从抖动的肉柱里喷出,洒到了摇晃的书架与整齐排列的书册上,朱一龙死死咬住手臂压抑着激情的低吼,紧绷的身体却在灌入体内的热浆与吞没一切的快感中剧烈颤抖......

(一)
“偶像,吴邪说了你眼上这药得敷一整天,他先去胖子那儿了,让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哑巴村的小屋里,刘丧的声音一大早就在小哥的门边响了起来。

穿着黑色兜帽卫衣的小哥双眼缠着绷带,一言不发地坐在桌边就像方圆十几里内都根本没有刘丧这个人。

刘丧早已习惯了他的“选择性耳背”,径自进屋帮他推开窗户又倒了杯茶。

刘丧知道小哥他们三人在地宫里曾因为壁画上的虫子失明过一段时间,之后虽然又能看见了,但二叔始终不太放心,于是按照古方配了驱虫的膏药,叮嘱他们一定要在进地下河前把可能残留下来的虫卵清除干净。

吴邪昨日里敷了药,今天这药要不是吴邪亲手给小哥敷上的,恐怕小哥也不会轻易就范。

趁着小哥看不见,刘丧悄悄掏出手机来又偷拍了好几张自己的独家珍藏。

然而这次小哥突然抬头,刘丧顿觉两道冷锐目光如同穿透绷带的刀锋直往自己射来,他的心里一怂,举起的手机差点直摔到地上。

“刘丧,刘丧你在吗?二爷要你过去一下。”

“哦......我知道了。”回过神来的刘丧赶紧擦了擦额角的汗,只觉得刚才那一瞬自己的一只脚好像已经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偶像,我先过去一下,回头再来照顾你,你等我阿。”

刘丧说着收起了手机,看看小哥没什么反应就转身朝着门外快步走去。

独自坐在桌前的小哥一动未动,刘丧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整个屋子终于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时光的流逝就像是一条河,起伏的波涛时急时缓,却永远无法推动那块已不在河中的沉默矗立的礁岩。

礁岩并不会在意河水的流淌,但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小哥突然站起身来,然后靠着记忆中的方位与敏锐的感知踏入了眼前不见天光的黑暗。

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凭印象来到空旷的院子里。他刚向前走了几步,耳边骤然传来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呼喊。

“小哥,别踩那儿!”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小哥即刻停下脚步,成功避开了之前并没有出现在这个院子里的障碍物。

就像当初被困在墓道里一样,必须依赖吴邪时跟随吴邪的指引几乎已成为了融于小哥骨血之中的本能。

他总是不加思索便能对吴邪付出全部的信任,也因此他们两人之间才会有远胜于旁人的默契。

他的脚步刚一站定,便感到了匆匆朝着自己赶来的熟悉气息。

“你这是要上哪儿阿?刘丧呢?我不是让他看着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洗手间。”

“那我带你去,”温热的手掌自然而然地牵住了他,领着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前面差点将他绊住的地方:“这是谁在我们院子里堆了这么多东西,挡住走路了都。”

小哥听着吴邪的声音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他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大抵只是半开玩笑的随口抱怨,那双眼尾弯弯的眸子里还是一如既往地透彻干净。

洒在身上的日光和煦,拂面的微风吹来了山林的气息。小哥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活了过来,只因为那个总是带着温暖气息的人踏进了这座院子。

之后的一整天,吴邪都有事没事地围着小哥打转——

说是替目不能视的小哥解闷,但小哥其实并不觉得闷。

他在之前的年月里一个人生活了太长的时间,一日的晨昏对他来说不过是白马过隙。

然而当吴邪在他的身边时,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留意起吴邪在做些什么。他会细听吴邪发出的声响,分辨吴邪身周的气息,感受吴邪投来的目光,推测吴邪脸上此刻的神情。

失去视觉反而令吴邪的一切在他的其它感官里变得格外鲜明。于是吴邪的一整天都变成了他的一整天,短暂的一瞬也变得极为漫长。

(二)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同样敷着膏药的胖子一路摸了过来。

吴邪给他们两人端来饭,胖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打诨插科地怪吴邪这个没良心的不讲义气,光想着小哥把自己一个“盲人”丢在屋子里,一整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差点没活活憋死。

“那刘丧呢?我中午从你屋子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他了,他没去陪你?”

吴邪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还憋着几分笑。

“那个丧背儿谁要他陪啊,你咋不和他换换让他来陪小哥阿?”

“那你看这倒斗界里除了你胖爷,还有谁能这么膘肥体壮又身手敏捷,就算不睁眼也没什么
阵仗是你胖爷应付不了的。可小哥不行啊,他人生地不熟,眼睛又看不见......”

吴邪拍了拍胖子沉甸甸的肚子,然后凑近他的耳边尽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不想让小哥听见。

小哥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吃完了碗里的饭菜,然后搁下筷子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哎,你这么说倒也没错,胖爷我是谁啊,倒斗界的肥王子,别说只一天看不见,就算是下半辈子都看不见了,也能跟你们一起摸金倒斗,杀粽子闯地宫......”

“得了得了胖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吴邪听胖子越说越离谱赶紧夹一口菜塞进了他嘴里,胖子被噎得直翻白眼。两人闹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吴邪正收拾着见小哥起身端起脸盆又拿了一块毛巾,于是立即叫住了他:“小哥,你要去哪儿?”

“冲凉。”

“那我和你一起去,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你又看不见,二叔说这膏药不能沾水还是我帮你冲吧。”

胖子一听吴邪和小哥要去洗澡,立马也跟着嚷嚷:“我也去我也去,我这也看不见,天真你不得帮我搓搓背啊。”

“这儿冲凉的地方就那么大一点,我们三个人都挤进去还能动啊?好了好了,你先在屋里等着吧,等我和小哥冲完了再带你去。”

吴邪搀着小哥来到院子里,村子的条件简陋,但好在是夏天直接用井水冲去身上的闷热倒也凉快。

“小哥,你之前住山上也是在屋子外边冲凉?”

“不,在河里。”

尽管早知道小哥对物质生活要求一向不高,但听他这么一说,吴邪又实在觉得有点离谱。

“这次回去让胖子给你搭手弄间浴室吧,夏天也就算了,冬天那河水可够冷。”

“那你呢?”小哥突然把脸转向了他。

吴邪没有回答也没有转头去看小哥,他只是把小哥带到院子一角,然后拉开围起来的篱笆门平静地开口:“进去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冲。”

小哥一言不发地去到门后,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

他的肩背宽阔,腰窄腿长,浑身紧韧坚实的肌理笼着月光就像是起伏绵延的山脉。

吴邪也顺手脱去了上衣,他们以前上山下海的时候没少在一起洗过澡,但如今看着小哥赤裸的身体他却莫名有些耳根泛红。

他舀起一瓢清水缓缓浇到小哥的肩背上,淋漓的水流漫过蜜色肌肤在内凹的腰后溅起了一粒粒透明的水珠。

狭窄的空间令挤在一起的两人贴得极尽,浸湿身体的井水很凉,但吴邪却能感到从小哥身上散发而出的温热。

吴邪又拿起毛巾替小哥擦洗,看着小哥丝纹不动的挺直背影,他不禁回想起自己曾有多少次都是被这样背对着自己的小哥牢牢护在身后。

以往每次遇到危机只要小哥出现在面前自己就会安心,但最近那一次——

血红的幻觉再次涌上脑海立即令吴邪产生了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开始艰难地喘息,又因为胸口漫开的刺痛而弯下腰来激烈呛咳。

湿滑的地面令他虚浮的脚步差点踩空,就在他的身体摇晃之际,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突然伸来稳稳地揽住了他的腰腹。

急促震动的后背贴上赤裸宽厚的胸膛,现实的热度瞬间驱散了虚幻的混乱与痛苦,吴邪的额角全是流淌的冷汗,但嘶哑的呼吸在半晌疾喘后总算是渐渐平复了下来。

“呼......呼......小哥,我没事......”努力恢复清醒的吴邪试着从小哥怀里站直身子,然而他刚一动便被小哥不容抗拒地拥得更紧。

“别逞强。”小哥的声音很低,却令吴邪的内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

他又回忆起自己在幻境之中的心境,翻涌而起的五味陈杂让他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那小哥,你再抱抱我吧。”

(下)

“咳......咳咳......”射进喉咙的温热呛得吴邪连咳了好几声。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哥意识还有些恍惚,但看到吴邪脸上沾染的浊液顿时从床上撑了起来:“我去拿毛巾。”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咳咳......”吴邪一边喘气一边朝着小哥摆了摆手,他拽起自己的睡衣随意往脸上抹了一把,不料一不小心却将原本揣在兜里的东西全都抖到了地上。

掉落的物品立即引起了小哥的注意,吴邪悄悄看了他一眼,随即干咳得更加地撕心裂肺、面红耳赤。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哥解释,也不好意思当着小哥的面去把那些东西捡回来。倒是小哥默不作声地观察了一刻,然后起身下床把所有东西都拾进了手里。

他从几个保险套中拿出一支药膏般的软管,投向吴邪的目光似有确认之意。

但吴邪此时尴尬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于是他自己想了想,一言不发地动手拧开了软管的盖子。

他回到床上用薄毯掩住腰间,然后面无表情地剥下了被汗水与浊液湿透的黑色底裤。

吴邪只看到他将软管里的润滑剂一股股地挤在奇长的两指上,接着张开双腿把裹着润滑剂的手指埋进了胯下的薄毯。

润滑剂的淡淡香味与小哥身上的情欲气息融混在一起,充斥着吴邪的鼻端令他一时几乎忘记了呼吸。

小哥的视线落在灯光无法照到的黑暗里,他眉头时而一皱,脸上隐忍的神色却始终没什么变化。

然而他额角的汗珠越来越多,鼓胀的胸膛上麒麟的纹样仿佛也泛出了隐隐的流光。

他袒露在薄毯外的长腿肌肉贲张,赤裸精壮的腰腹也随着薄毯下的动作微微挺动。

眼前充满了欲望诱惑的情景令愣在床尾的吴邪觉得自己像是又做了个梦,梦里的小哥不再是那个背对着自己孑然远去的神祇,而是同样有血有肉甘愿沉浮于俗世欲望的凡人。

暖黄的光芒在吴邪的眼底晕开,笼在光芒里的人影似虚幻又似真切。

“弄好了。”小哥强抑喘息的沙哑声音骤然将吴邪从梦境中惊醒,吴邪顿时觉自己真是混蛋——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小哥自己动手。

“小哥,下次还是让我来......”

小哥的眼神又回到了吴邪的身上,暗淡的灯光在他漆黑的眼底清晰地映出了吴邪的影子。

“你就做你想做的事。”

吴邪定定地看着小哥,下一刻突然覆身过去不顾一切地与他激烈地纠缠在了一起。

扯下睡衣让赤裸的肌肤挤压摩擦,焚身的热意很快逼出了两人身上层层的细汗。

吴邪的手掌沿着小哥精壮滑腻的后腰一路来到小哥的股间,汁液滴沥的窄缝被开拓得滚烫绵软,与他素来骨子里的冷硬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小哥腰上仅剩的薄毯也被吴邪掀开,湿透的毛发、半软的性器与染满水光白浊的大腿内侧为他强健的身躯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尽管在吴邪面前赤身露体,小哥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他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吴邪身上,吴邪白皙的双颊染上了酒醉般的酡红,被汗水浸得有些湿漉漉的眸子里翻涌的尽是掩藏不住的欲望与情感。

吴邪清瘦的身体上也泛出了情欲的微红,他将胯下胀硬不已的肉柱紧抵在小哥的腰胯间磨蹭,然后直视着小哥的双眼闷闷开口:“能做么?”

“嗯。”

小哥回答时似乎还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嘴角,吴邪顿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冲上了头顶,狂野鼓动的胸膛里也传出了闷雷般的轰鸣。

他脱下长裤架起小哥的双腿,将自己青筋缠绕的性器用力顶入了小哥身后那道隐秘的缝隙。

小哥腰腹的肌肉骤然绷紧,修长的深深陷入了身下的床褥里。

吴邪怕自己弄痛了他,又俯下身来亲吻他的耳根颈侧,并用双手揉捏着他饱满厚实的臀肉。

小哥的体内火热紧致,绵软湿滑的内壁有力地缠吸着吴邪的肉柱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往更深处去。

小哥也尽量配合地张开双腿,同时用一只手揽住了吴邪起伏的肩背。

即使是以往一起在地底深处摸爬滚打、出生入死,两人也从未感到如此贴近。不仅是肢体与气息,就连感情与灵魂也随着此时的交缠融在了一起。

吴邪紧拥着小哥向后弓起的腰背,淋漓的热汗淌过他的指尖,犹如深谷里的溪流淌过山峦般绵延的肌理。

两人渐渐默契的律动摇晃着整个床铺,吴邪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到小哥的身体在毫无保留地接纳着自己并且用紧缩吮吸的后穴不断带给自己贯穿脊背的激烈快感。

小哥下意识地将自己的长腿夹着吴邪的腰际,狭窄的秘穴被彻底撑开的饱胀从股间的入口一直扩散到了平坦紧绷的小腹。

他将涌到嘴边的呻吟都吞进喉咙变成了滚动在胸膛里的闷哼,情欲的快感与痛楚在他体内交汇激荡,他深邃的双眼却一直看着身上的吴邪不肯移开。

他感到沸腾的血脉里流动的像是燃烧的火油,就连骨子里早已浸透的那一丝冰冷都被蒸发得一干二净。

吴邪的性器一次次顶入他体内最深处,就像是要把那滚烫痉挛的秘穴重重捣化才能让两人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

肉体撞击的声响与四下飞溅的热汗渐渐将欲望的浪潮推向了高潮的巅峰,就在灭顶的快感将要将灵肉交融的两人彻底吞没之际,小哥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吴邪意乱神迷的沙哑低唤:“小哥,别再离开了。”

“好......”

(中)

朦胧的灯光犹如洒落的细沙,流动在小哥蜜色的肌肤上将光洁的蜡质打磨出些许粗糙感,反而令吴邪更加移不开眼。

他像受到那色泽的蛊惑般伸手按在小哥的心口,然后一路沿着块垒分明的腰腹向下抚摸。

紧致坚实并且强韧有力的触感在吴邪的指尖漫开,他仿佛能感觉到皮肉之下的血脉鼓动,以至于自己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小哥的神情平静而坦然,他想是早已知道吴邪想做什么,又像是无论吴邪想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两人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默契令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吴邪,不仅是个性与思想,他更习惯于捕捉对方身上哪怕是最细微的表情动作以及眼神变化。

他能从此时的吴邪眼底看到来自原始感官的、与情感交融后又因为极力压抑而显得格外煎熬的欲望冲动。

于是他更加放松地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对吴邪作出无声的邀请——

我就在这里,吴邪。无论你何时需要我,我都会在这里。

小哥刀锋般的眉眼平日里总显得冷酷而锐利,如今被柔和的灯光染上了几分暧昧,令吴邪觉得自己几乎要沉溺入那片深黑里。

他再也无法继续忍耐地用力抱住了小哥,然后俯在小哥的耳根颈侧像是着魔一般反复吮咬。

小哥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微微扬起了嘴角,随即又伸手抚上了他的肩背。

尽管在这件事上小哥没有掌握太多主动权,却不代表他就不能从对方情不自禁的亲密举动中感到自身所享受的愉悦。

当吴邪火热的吐息洒上他硬凸的锁骨,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厚实胸肌上凸起的两点也如深色的果实般肿胀起来。

他的体内也有原始的雄性欲望,甚至比起这世上的大多数人来说,他都比他们更加遵循自己的原始本能。

因此当那个蓄意撩拨的人是吴邪时,他几乎没什么办法能压制心里那头渐渐苏醒的“野兽”。

他很清楚他渴望吴邪就像吴邪渴望他,这人世的一切约束都与他没有关系,而他唯一不能远离的就是吴邪。

小哥的纵容越发令吴邪憋足了劲头,甚至开始使出各种花样来折腾被他叼在嘴里的细小肉粒。

他时而轻咬时而用湿热的舌尖来回舔弄着涨大的果实,这种酥痒本身算不上强烈,但配合着吴邪探进底裤的手指,便让小哥觉得仿佛浑身都有灼烧的热流在窜动。

这种感受对于仅有过一次混乱经验的小哥来说还有些陌生,他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墓道中的熔岩,无论灵肉都在焚身的热意中渐渐消融。

他颈间的喉结随着沉沉的喘息上下滚动,鼓胀起伏的胸膛上麒麟纹样也变得更加地明显。

他狭长的眼尾被额角淌下的热汗浸湿,黑色的发梢也有几缕粘在了斜挑的眉锋上。

吴邪的唇舌不仅给他的胸腹镀上了一层水光,还留下了好几处艳红夺目的痕迹。小哥并没有阻止吴邪,直到他毫不犹豫地将目标转移到了小哥的胯下。

小哥一把扣住了他的肩头,微皱的眉头显示出对他要做的事并不赞同。

吴邪却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小哥的手背,然后别有深意地笑道:“你要不好意思看,那就把眼闭上。”

吴邪说完,不等小哥再度拒绝便已埋头将他胯下已被释放出的巨物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激流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小哥周身,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之前还能保持冷静的神智现在已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混沌。

他能看到吴邪的薄唇紧紧地包覆着自己粗长的性器顶端,下垂的长睫微微颤动,在眼下映出了两道蝶翼般的青影。

或许在那次酒醉时吴邪就为他做过这种事,但亲眼看到的刺激仍是令小哥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吴邪并不能将他昂扬的巨物全部吞入,却用手掌撸动着青筋凸起的柱身与下方渐渐鼓起的囊袋。

这使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才控制住肌肉紧绷的腰腹,不让自己的巨物往吴邪喉中顶入太深。

他从不知道吴邪竟能如此轻易地摧毁自己的理智,还能给自己带来足以颠覆所有认知的激烈快感。

他浑身大汗淋漓地皱着眉头,极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与在体内翻腾涌动的情欲浪潮。

闭上双眼或许能令他混乱的意识恢复几分清醒,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外却突然传来了胖子的呼喊与打破宁静的敲门声。

“哎,小哥,天真在你这儿吗?我刚去他房间没找着人,这大晚上的,他总不能一个人跑出去吃宵夜了吧?”

小哥立即睁眼看向了床上的吴邪,可吴邪不仅不肯将嘴里伺候着的巨物吐出,反而向小哥狂打眼色要他像往常一样帮自己打掩护。

小哥只能无奈地调整着气息,开口时的沙哑声音却连自己也觉得陌生:“他不在。”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你没事吧?小哥。”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了拍门像是随时准备把门推开。

小哥情急之下不由低喝了一声:“别进来!”随即又忍过了一阵激荡神魂的快感,才耳根发热地补上了一句:“我睡了。”

“......哦,那你睡吧,我再到别处去找找。”门外的胖子虽然疑惑,但他也知道小哥的脾气最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

听到胖子的脚步渐渐远去,小哥紧绷的神经一松,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快感激潮顿时在他的体内猛烈地炸裂开来——

他一把抓住吴邪的肩头想将他推开,但身下喷出的白浊仍是溅了吴邪一头一脸......

(上)
吴邪洗完澡,就直接去了小哥的房间。

靠在床上看书的小哥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等他自己说明来意。

“我那边空调坏了,今晚过来和你挤挤。”

吴邪说这话时眼神似乎有些躲闪,小哥听了倒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了半张床的空位。

吴邪便顺势走过去坐在床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背对着身后人没话找话:“幸好不是胖子房间的空调坏了,要不我们俩必须有个人的床被他压塌。”

背后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顿令吴邪在心中暗道不好。

他犹豫了一刻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果然就迎上了小哥虽然面无表情,却明显是关爱傻子的眼神。

“胖子可以打地铺。”

“......你说的也没错,既然这床这么窄要不我也......”尴尬得一时有点不想面对小哥,吴邪想要起身却被小哥一把抓住了手臂。

“能睡下。”

“......呃,那就这么着睡吧。”

小哥的判断总是正确的。

吴邪一躺下来就觉得这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单人床的确能睡下两个大男人,不过还想留出足以保持距离的空间就真的是异想天开了。

小哥的体温与气息就紧贴在吴邪的身侧,房间里的冷气强劲,吴邪却觉得自己此时简直比睡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还要热。

他很快就觉得口干舌燥,鼓动不已的胸膛里好像总有把邪火在烧。

他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小哥,小哥的脸离他不远,却隐在床头的阴影里看不太清。

“小哥......你身上这什么味儿阿?”

吴邪的声音干哑,呼吸也有些不稳。

小哥不想理会他这没来由的好奇,他却不依不饶地抬起身子凑了过去:“是我给你那瓶沐浴露?我怎么觉得这味儿有些不像?哎,别动你别动,让我闻闻你是不是错用了胖子的沐浴露。”

小哥其实一直没有动,从吴邪找着憋足的借口靠过来,到忽轻忽重的湿热气息渐渐从他的肩头移向赤裸的颈间。

即使隔着睡衣他也能感觉到吴邪身上很热,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地底接近对方时那般温暖。

吴邪将挺拔的鼻尖埋在小哥的肩窝,小哥宽厚鼓胀的胸膛就在他的面前规律起伏,平稳沉浑的心跳听在吴邪耳里却像是闷雷轰响。

他呼吸着小哥身上独有的气息,脑子一乱竟把之前打好腹稿的说辞一时间忘得一干二净。

“可能是你这背心上还留着香皂味,所以闻起来有点混。”

话一出口,吴邪自己都觉得自己不知所谓。

小哥却没有立刻反驳他,只是干脆利落地扒下了身上的黑背心,然后扶着想要退避的吴邪的后颈,将他用力按在了自己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没用错。”

小哥的肌肤饱满强韧,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已经独自生活了那么长的岁月。

吴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小哥这人平日里闷闷的,一点起火来却厉害得不行。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抱住了小哥的腰背,装模作样地在小哥胸前闻了几下。

小哥只任凭吴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吴邪知道小哥嘴上不说却总是惯着自己,再加上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于是胆子也越发变大了些。

“小哥,给我看看你身上的麒麟。”

这话一说,吴邪自己也忍不住耳根一红。

他这意思的确太直白了些,但好在房间里没灯,他就再怎么害臊小哥这时也看不见。

吴邪刚这么想着,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片光亮!

小哥伸臂按亮了床头的夜灯,然后披着一身昏黄微晦的灯光神色如常地看向了他。

“那你得让我热起来。”

小哥这句话或许并没有别的含义,吴邪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危险声响!

猛然涌上头顶的热血冲得吴邪头晕脑胀,等他好不容易稍微恢复了清醒,却发现自己正把半身赤裸的小哥压在枕头上激烈地缠吻。

小哥没有推开他,甚至还时而对他作出笨拙的回应。

吴邪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又中了人手贝的毒,脑子里晕乎乎却又充满了畅快的亢奋。

他早该知道如果小哥会将他踹下床去暴揍一顿,那之前就算两人都喝醉了酒,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对小哥做出那种事。

小哥是愿意接受他的感情,所以那天夜里两人激情时的那一声“吴邪”,也绝不是他自欺欺人的幻想。

吴邪心里正转着这些念头,火热交缠的唇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嘶,别咬啊,我可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小哥立即放开了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以吴邪对他的熟悉仍是从他沉黑的眼底看出了一丝罕见的歉疚与无措。

这样的小哥对于吴邪来说实在是很有意思,可是当他的注意力从小哥脸上转移到别的地方,又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哥一丝不挂地袒露着精壮强健的上半身,麒麟样的刺青在他赤裸的胸前若隐若现。

他收窄的腰腹上半掩着深色的薄毯,一曲一伸的修长双腿却似雕刻家的杰作般充满了肌理分明的雄性力量。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