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最近有点累。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提不起干劲来。
腰疼——像是有小虫子和电流爬过骨头和经络一样;胃疼——吃饭竟也会变成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真是难以想象。

不知道该和谁说。

我不愿意向我称之为“爸爸妈妈”的两个人开口。有些事物发生了改变,就不能再奢求它还好如初了。他们一个让我憎恶又尴尬,一个让我怜惜又疲乏。但是,当他们站在一起,向我展现出亲昵又圆满的姿态的时候,只能让我顶涨粘腻的胃再次翻涌。

那个原来称之为“家”的地方,让我厌倦和痛苦。
然而我又全无其他地方可去。就好比飘荡在世间的游魂,只是也无人带我回归地府。

当我躺在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滑落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我能想什么。我的生命除了失望就是虚无。它是沧海一粟,无关痛痒,无人在乎。
人是为了自己才会变得强大起来呢,还是为了与自己相联系的其他人呢。

我不要爱谁了,也不要得到谁的爱。不与人产生深刻的联系,也回避向我伸来的触角。

我是一枚孤岛,独自面对滔天浪潮,汹涌风暴。

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这里看看了。没办法,对于我这种苦兮兮的穷家伙来说,翻墙是一件很吃运气的事情。

5月10日,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把它看作是新历程的开始。我能由衷地感受到轻松,愉悦;先前困扰我的难题一扫而空,以使我可以自信坦然地踏上新的旅程。
果然,稳定而和谐的家庭关系是每个小孩子永不枯竭的动力来源。

这几天,正如我当时的预感,或者说反复对自己的洗脑,事情确实在慢慢变好,也陆续有好的消息和事情到来。但是,在夜深人静时,我的心里仍会升腾起小小的忧虑和忐忑。然而这并不能使我动摇什么。我接纳不安,接纳小小的焦躁,接纳我和家庭的不完美;以此来督促自己镇静从容地踏上坦途。
希望我们同心协力,也希望得到神明的庇护,走过阴霾,走到更光明的地方去。

愿我幸福。

我常常,能感受到自己灵魂的枯竭。

每当我尝试示好的时候,尝试鼓起勇气做点什么的时候,尝试认认真真工作的时候,尝试开发新欢的时候,尝试回味旧爱的时候。每当我尝试表达,尝试评价,尝试爱,尝试回应被爱的时候——我的灵魂,都无法追上我的躯体。

“喂,加把劲啊”,“不可以这么懈怠啊”,“来试试这个吧”。每当我的大脑这样下指令时,身体总会受到另一方的拉扯:“不要了”,“好累啊”,“好恶心,做不下去了”,“没兴趣”,“这种事情也做不好的”。

好奇怪,明明我之前也算得上是个有趣且充满好奇心的家伙的。
这是怎么了呢。

我不知道。我只能感受到乏力和倦怠,却不知它们从何而来。

就好像在干旱的天气里守着一口井,看水分一点点蒸发,眼泪一串串掉出来,却没有让老天落泪的能力。
或许再久一点,我的眼泪也会流不出来,井里的水会彻底蒸干。

不如归去;在我彻底枯败之前归去。
期待做一场梦,回到银河里去。

因为被墙,好久没有回来这里看看了。

我就像是被墙壁困住的幽魂一样。

人群让我痛苦,每一个人;跟每一个人的现实接触都让我暴躁,抓狂,苦不堪言。

不产生联系可以吗,不萌生期待可以吗。

可恶。

让我走吧。

好奇怪啊。

现在的我,敏感,多疑,暴躁,焦虑;充满敌意和戾气,又恍惚疲倦提不起干劲。

草,我该怎么办啊。

色色发言 

《陈奴》真的好香。
我愿把它奉为我的叔受肉文之光。

高高壮壮宽肩窄腰翘屁屁的成熟大叔,一米九的个子却被比自己小的年轻人按在身下贯穿。

因为有口疾,除了嗯嗯啊啊和被操狠时憋不住的哭腔,别的都说不出来;根本就没有表示拒绝的能力好嘛。

虽然外表高大威猛,但是内里柔软又驯顺,被攻们各种玩弄但还是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试图逃走也只有被抓回来摔到床上插入尿道棒限制射精+电流刺激的结果。

除了乖乖被操别无选择,呜呜好香好香。

收拾东西的时候总是有各种意外发生,好烦ヽ(‘⌒´メ)ノ。

想看带卡做爱。

退而求其次的话,想看大叔被干。

爹的。

每当我泄劲觉得“这件事就这样吧”的时候——
肖战这个贱货,以及他又愚蠢又恶毒的傻逼粉丝们总会激发起我的斗志。

希望这群混账恶有恶报,人生一直“下坠”至死无葬身之地。

不知道为什么,腰突然好疼啊。

想要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

但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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