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又开始听陈婧霏,发觉自己好像只有在特定状态下才能沉下心浸入她的歌。这样的状态下她的歌像是消除了我在现实中对时间的体验,意识在词和曲中被轻飘飘地托起,浮浮沉沉。恍惚间糅杂进夜间的风、气息的湿度、漫漫红光。

这种沉醉感似乎能和我读某本捷克小说时的感受做类比。偶尔需要彻底沉入纯粹的体验,使膨胀的自我意识消散片刻。

“一切都在言语中缩水”
意义前置是反意义增殖的

《漂浮的地址》背面宋琳写的荐语:
“凌越的书写姿态是从容和优雅的,他不时更换着词语的面具,目的是避开自我的“魔障”,以便成为更多事物的替身;他遵循开放的法则,相信诗只产生于主体与外部世界的相遇中。于是,如何异质性的东西在他的诗中就位,都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作者是意义增殖中的节省原则。”

“我们处在被某种无名的低语声和意义的无限扩散所包围的文化中。”

假若人还年轻,他们的生命乐章不过刚刚开始,那他们可以一同创作旋律,交换动机。但他们在比较成熟的年纪相遇,各自的乐章已经差不多完成,那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件物所指的意思便各不相同。

他们完全明白彼此所说的话语在逻辑上的意思,却听不到话语间流淌的那条语义之河的低声密语。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不解之词

無數個點對點的、疏離的、碎片化的、孤立的意識載體

珍惜每一个不消解严肃的讨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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