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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噶除习快乐,翠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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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吐血。

没有公告,但是路边社消息到处流传广州成为全国疫情管控放开的试点城市了,新周刊发了一组路上桥上拆围挡的照片,配文「一切终将成为历史」。一夜之间,清零运动这就成为历史了。传统中国人是不是就会拿别人的命看得开,永远都是胸怀一种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历史观,what doesnt kill me only makes me stronger,广州土著又开始「辛苦搵嚟自在食」「相信政府,口罩都唔戴」了。你要的是一夜解封吗,我不是,我要的是正义,不是剥夺了我三年的生活之后第四年允许我假装正常活下去了,你看你不是都能上班了吗,我能上班我能去日本吗,那广州南站门外回不了家的人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的小猫小狗死在了哪条村,今年赚了多少钱,过年回家看爸妈吗,明年打算怎么办,康乐村的老乡们还能回来吗还会回来吗,我们是畜牲吗。中国的施政有任何正当的公开程序可言吗,找几个专家发两个文章说最新研究!奥密克戎毒性很低咱们今天开始当感冒处理过去三年就当没发生过大家赶紧散了吧爱干嘛干嘛去,我不爱。你爹昨晚还大耳刮子扇你脸呢晚上琢磨琢磨怕你今天拿水果刀还手早上起床又对你笑脸相迎了然后你笑笑说爸我上学去了啊,这是人能理解的事吗,我们是畜牲吗。

2019年12月1日,武汉通报第一例不明原因肺炎。

2022年12月1日,广州成为全国疫情管控放开的试点城市,中国人民战胜新冠疫情。

是这样吗。

2019年12月30日,李文亮、刘文、谢琳卡等8位医生在微信群提醒同事出现疫情;

2020年1月1日,平安武汉通报8位传谣者被依法处理;

2020年1月3日,武汉市中心医院医生李文亮在派出所签下训诫书;

2020年1月10日,李文亮医生出现感染症状;

2020年1月12日,李文亮医生入院,后于2月1日确诊,2月6日夜离世。

我们不是在开始的地方结束。

我们应该在结束的地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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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今天看见最悲伤的故事。

一个微小的物件,常年藏在不见天日的床下,见证着女性被长久压迫的事实,并将把这种污名继续传递下去。

虽然如此,它依然代表着一种真诚的情感,一位农村男性对女儿们发自内心的关爱。

而这种爱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血缘“家人”掠夺走了载体。在那个极度贫穷的境地下,一种“不洁”的物件,其物质上的价值压过了一切,亲情、道德、法理。长辈们不掩饰自己的觊觎,甚至不顾脸皮的抢夺。

而它也不是什么万贯家产,只是女性洗内裤的小木盆而已。然后伴随着父权制畸形的统治,它在另一个家庭传承下去。只是不知道传承到了今天,它在物质上还依然珍贵吗?还有人继续用它洗着内裤吗?

m.weibo.cn/6452240500/4827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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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投稿人们平安回到宿舍
亦看到他们所要求的条件得到满足
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终于告一段落了
从富士康昨天的抗争开始到现在只睡了四个小时,我参与了一场非常魔幻而又现实的抗争
一边是警察费力地用盾牌抵抗工人们的攻击,而就在两米之外,另一群工人正在用手机直播整个过程。
这是我见过最朋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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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认识的一位日本姐姐家拜访,吃到了她准备的红豆大福和轻乳酪蛋糕,非常开心。她是一位旅德画家,刚结束自己的画展,正在家中休假。我很喜欢她的画,尤其是晦暗沉重又不可捉摸的那部分,除了画面本身,也能看到她在寻找表达自我的语言时的那些挣扎。这样的存在与努力,对我而言是很大的慰藉。她的丈夫是我见过的最健谈的德国人之一,无论聊到巴斯克语还是你国抗疫都能接上一长串看法和例子。在我们临走时,他拿出手机翻出实时的卫星云图展示给我们以说明天气,一种被德到,虽迟但到。

在回程的火车上,窗外一路阴雨连绵,满眼翠绿,是熟悉又久违的下萨风景。这次也是离开后第一次回来。下萨的面积算起来比相邻的荷兰还要大一点,由于多山多森林,这片土地总是葱郁又氤氲,延伸着,直到没入北海的边缘。从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并没有如此明显地觉出什么特点,离开了才意识到自然和她所予的一切,相比于城市密集的地区,在这里距离人们还是要近出许多。那种关于万物与自然之中相互联系的经验,也许美丽,残酷或平静,连同心灵与自然的紧密接触,也因此得以鲜活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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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已经渐渐改变了“生活”对于我的意义,很难不说这不是精神摧残。

首先是自由的无限缩减。
我原来可以买张机票想走就走,现在我知道去哪儿都可能被隔离,我选择不旅游,不探亲。
我原来可以抄近路,现在全都被锁上不让走。
我原来可以随时逛超市、逛公园、逛商场、去医院、去图书馆,现在要确保核酸在24小时之内。而图书馆,已经关闭很久了。

然后是毁了我对未来的稳定预期。
我买了演出门票,就能在那天去看的预期,变成了 不知道那天能不能看,最后变成了 演出取消。
我买了机票,就能坐上飞机的预期,变成了 不知道去机场的路上哪个环节会出问题,导致我无法上飞机。

最后它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我害怕我变成阳性,连累整栋楼的邻居受苦;
我害怕我去集中隔离,猫无人照顾;
我害怕我居家隔离,食物不够多在家挨饿,或者突发急病无法医治,最后死在家里、死在医院门口。

作为始终处在权力下游的人,我可以支配的东西原本就不多,现在连对自己小小的生活,都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掌控感。事到如今,水已经烧到1000度,我想发疯,我想尖叫,我想火烧每一个核酸屋,我想砸烂每一个摄像头,想在这座960万平方公里的监牢里播放名为自由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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