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无论在哪里,我都很少收到回音。
突然觉得“安乐死”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翻译。
好喜欢Fern Brady讲安乐死/civil partnership的那一段。
我的心是一团过于迟钝的愤怒。
活得越久,越是习惯这世界的通常运行与诸般规则,就越是丧失令人痛苦而重要的敏锐。
而我又可以被怎样的讽刺性的笔触刻画成一个不自觉而庸碌的(小)人物。
之前在超市没听清店员说什么的我:大丈夫です店员:?店员重复:请问您怎么支付?
每次让药妆店的店员扫完优惠券,我就会忘记还有付钱这个步骤。
我总是试图把自己想象成另一个人,尤其是在出门的时候。最近,这想象中的自我的脸从一张年轻的脸变成一张并不年轻的,拥有皱纹的脸。她没有情绪地,平淡地走在人群中,平静地,无意义地切开生活,注视着内部空洞的核心。
只是那些明码标价的宗教用品,那些出多少钱便能在石柱上刻字的宣传单,依然令我对这一整个神明的世界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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