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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最怕老师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么简单都不会”,因为我是真的不会,而我一直是那种很努力的学生,这句话对我的杀伤力几乎等同于认为我是一个弱智,置我于绝境。后来我当然还是会了,再后来我自己做了老师,我就知道我当时学不会的主要原因是那个老师讲得太差了。现在我还是经常在办公室听到同事说这句话,依旧会PTSD,但也正是这种感觉将我跟他们区分开来,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成年人的冷漠和傲慢大概都来自于,当老师的都忘记了自己曾经也当过学生,当父母的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当过孩子。

在老鼠创造的高等文明里,母亲生下孩子之后的三天里,如果她感到她不爱孩子们,就可以把孩子的脑袋吃掉,直到她准备好爱自己的孩子为止。就这样,很多孩子免于度过痛苦、崩溃、自我责问的一生。

当你cp太冷你和实名上网没有任何区别

成千上万的人每天向AI讲述自己的痛苦,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不就是神原本的功能?总觉得最后要么是走向《最后的问题》,AI获得世界上一切的信息,成为新的造物主,要么是走向使徒伊洛,不过考虑到人类总是能把科技用在邪恶的事情上,使徒伊洛倒是可能更早实现。就是说,把AI收集到的人类的痛苦,导入别人的大脑里进行无伤拷问。

对“向下兼容”的生动诠释:豆瓣显示与你有几百项共同爱好的用户,不是你的知音,他只是看了几千部电影几千本书,全方位覆盖了你的爱好。

古典音乐工作者投稿间接因为审查制度而被挤压生存空间的案例。
其中提到,由于审查制度,欧洲的职业古典乐团在中国地区的竞标中屡遭失败。相反,中标的却是中国经纪公司推出的“野鸡乐团”,这些乐团由非正规团体临时拼凑,仿造知名乐团的名字和形象。
这些假冒乐团的出现不仅因成本较低,还因为它们更容易接受曲目审查,甚至演奏红歌以迎合政治气氛。
由于这种不公平的竞争和审查压力,一些欧洲的职业乐团和室内乐团体甚至考虑放弃在中国的巡演计划。
邮件还提到,奥地利萨尔茨堡莫扎特音乐学院的指挥系主任在计划访问中国时,遭到极端审查,包括从幼儿园时期开始的背景调查和繁杂的安全文件。

我CP虽然看起来不熟,实际上是使用了蒙太奇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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