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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能不能别来我这叫唤中国人忘性大奴性大爱跪着,你这么牛逼我也没见你去四通桥拉横幅呢?除了四处散德行你又做了几把什么?

出去玩做攻略做到最后对“出片”这个词感到深深的疲倦。我先查了穷游——上古网站哈,又去小红书看了看。除了网站本身的信息获取和排布方式,这两者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即人们关注的重点不一样了。穷游上的攻略提供者也会背长枪短炮,但描述更侧重于那种新鲜的体验和心境,写游记的时候会真的把自己在当一个创作者在看待。而小红书的创作者更像是“平台内容傀儡”。所有的攻略几乎都是为了出片:穿什么衣服更搭配这里的风景、怎么站在车上拍照、小众不为人知的出片圣地。有些内容会说对某个地方很失望,“网上风很大,来了发现不过如此”;“一直下雨,不出片”;“避雷,xx一般般”。
小红书的每一则“攻略”都试图对旅游这个事儿提出一些指导性意见,把绩效带到生活的每一寸,但出来玩最好玩的地方就是体验那种随机性:没人告诉你,网上没见过,突然自己发现的。晴天是很好,但雨天可以见到从不躲雨在雨里卧着的牛羊,大雨里遛狗跑步的人,头发淋的像三毛的徒步者,还有彩虹。

美国技术移民血泪 

以下只说在美国读了硕士的人想拿到绿卡,要经历那些步骤。

以小A为例吧。
小A考过了托福GRE,拿到offer开开心心来到美国。注意,和日本加拿大等国不同,美国的学生签证是不能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打工的,所以基本就是。。不能打工。
接下来,小A硕士毕业以后,如果不能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就得立刻离境。

如果找到工作,小A就进入了学生签证的实习期,又叫OPT。即虽然持有学生签证,但可以为公司全职工作。这个实习期有时间限度,按照专业分类,STEM专业3年,非STEM只有1年。学生签证的实习期结束,如果不能转换成为工作签证,那么即使公司想长期聘用小A,也必须离开美国。

从学生签证转换成工作签证的过程,就是臭名昭著的抽签了。
大部分走技术移民的人,都需要一种叫H1B的长期工作签证。该签证的好处一会儿再提。不幸的是,每年,符合要求的H1B申请者,都远多于H1B发放的数量,于是移民局想出了一个天才的办法:抽签。H1B的名额一年发放一次,抽签也是一年一次。抽中以后,就完成了从学生签证向长期工作签证的转换,短时间内不用被迫离开美国了。如果不幸,在OPT结束前也没有抽中H1B,则大概率需要卷铺盖回国。除非公司非常想留人,愿意外派到海外分公司,则外派一年后回来,可以再接着抽签。但这需要:1,这是一家有海外分部的大公司。2,公司不怕麻烦愿意留人。

H1B中签率,在2017-19年有百分之七八十,STEM专业的学生能抽三次,基本是一定能中。非STEM的学生也可以试试。但自疫情开始,H1B改成线上提交,导致很多人通过多个不同的皮包公司提交申请,“一人多抽”的情况非常严重,2024财年H1B的注册人数,比2021年翻了三倍,中签率下降到了令人发指的15%-18%,如果这个状况持续下去,通过读书,技术移民美国的路基本就堵死了。幸而移民局今年声明,不可一人多抽,希望情况会有改善。

H1B长期签证有效期6年,如果在六年以内,有公司愿意给小A申请绿卡,那么直到绿卡下来以前,小A可以一直续签H1B。这就是H1B的重大优势了。
公司帮忙办绿卡的手续,一般叫PERM,大概是公司需要证明,这个岗位除了小A,没有美国人能够胜任。
除了一部分大公司一入职就可以给办绿卡,很多公司,据我所知要工作3年左右甚至更多,才愿意给办perm。

22年大裁员后,很多公司的perm无法通过,因为劳工部认为:刚刚裁员,市场上有很多美国人尚在失业,无法证明一定要雇佣小A不可。不少大厂因此冻结了PERM。

如果perm办下来了,提交perm的日期被称作priority date,可以理解为绿卡排队拿到号了。以后就是等绿卡了。短则3年,长则五六七八年,这期间如果换工作,虽然不影响priority date,但是perm就要重新办了,要承担办不下来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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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email protected]补充,在漫长的绿卡排队期间,小A必须全职工作,失业/待业的时间不能超过60天,否则H1B签证失效。小A只能打一份工,不能失业,不能有任何其他收入来源,不能兼职,也不能转行。

另外,只有出生在中国和印度的人有技术移民的漫长排期。

绿卡按照申请人的出生地分配quota。对于出生在中国的人,每年只发放一万张技术移民绿卡。
如果申请人多于一万,就只能等待下一年其他类别的绿卡没有发完,多余的名额给技术移民。

全球目前只有中印两国有漫长的技术移民排期,出生在香港、澳门、台湾的朋友不受此约束。

所以美国职场里最卷的就是中国人印度人,因为:不敢失业,不敢跳槽,不敢搞副业。

和我配偶同时申请perm的缅甸同事,在缅甸军政府政变后迅速拿卡,而我俩还在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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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类似的事情,就是开车。小红书本地高华很有意思,他们会把所有的自驾车祸、开车不守规矩、车速慢都归咎于“华人同胞”。每次一有类似新闻,红书华人炸锅啦!“又是中国人”、“同胞又来丢脸了”。

据我这几天观察和查阅新闻事实得出了一些小结论,开得慢,哪个国家的人都有。今天我在路上看到俩小面包,欧洲人来穷游自驾睡车里那种,限速100只开80,超过去一看人车里聊天呢。南岛今年的车祸,我查到的是马来西亚人驾车。

不是说欧洲人或者马来人不行哈,我查了维基百科,世界上只有三成国家是右舵。左舵过来旅游可能开得不熟练需要适应不是很正常吗?而且新西兰就是一个旅游业服务业占主要经济地位的国家,没有这些就没有经济。红书华人到底在维护什么奇怪的自尊啊。

还有每次奥克兰枪击、砍人、零元购,红书华人又懂王了,“不是工签就是岛毛”。这两类人都是红书高华鄙视的对象。因为它们认为这两类人素质又低文化程度又差,抢夺了它们的资源,占尽了便宜。

国家党在位的时候大量雇主担保工签持有者被批准入境工作,他们大多从事重体力劳动,比如屠夫、卡车司机、建筑工等等。“岛毛”是个合成词,太平洋岛民和nz土著毛利人的统一外号,类似“小日本”、“棒子”等等。这太典型了,因为文化差异和社会问题来片面定义某个族裔,这和他妈的昨天那俩说annoying的老b女的有几把什么区别。SHAME ON YOU RACI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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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妈从国内过来,我带她旅游。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想搜一下即时翻译的软件,不小心把介绍视频给功放了一两秒,但她马上就关了。
我背后坐了俩本地老b女的,一个女的说了句annoying,另一个女的在那呵呵笑。因为我没注意听她们的聊天上下文,不确定这个annoying是到底是不是指我妈那短暂而非有意的功放。但我扭头小瞪了一眼这俩人,她们回避了我的眼神,看向窗外,并且沉默了大概十秒没有聊天。那一刻我确定了这俩傻逼老登说的就是我妈,她们以为我们说中文就等于听不懂英文。
我没说什么,因为错过了最佳骂街的时间点哈。我只是一直盯着她们,结账也跟着她们,在背后死死盯着她们。她们结账弄了很久很久,知道我站在背后,我看到那个说annoying的傻逼侧头试图用余光看我,但她们俩一次也没有回头。
今天早上我又碰到这俩傻逼了,十分晦气,我大声地说了一句傻逼。反正她们说英文,就等于听不懂中文。
而今天晚上,我们在餐馆吃饭,隔壁一个当地老头,在大声持续功放视频。我在想,昨天那俩kiwi死丫头要是碰到这个白人老头功放,大概不会也不敢说“annoying”。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老头仍在不知死活地功放。

昨天和一个网友姐妹吃饭,她说她想要出国想拿身份完全是被恐惧驱动的,因为她大学四年正好赶上疫情三年,上了四年学被封了三年。她说她想要的就是自由,她再也不想让别人决定自己能不能出门。

我们知道做决定有两种模式,喜好/爱驱动,以及恐惧驱动。我希望自己做决定是被喜好驱动的,但我也完全理解她的这种“恐惧驱动”。我在想这种恐惧甚至并不会随着拿到身份这个动作完结。我理解中国人对身份和房产的渴求源于一种根深蒂固的不安,称之为集体创伤一点不为过。

我常常问工地同事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能再做bartender,你不能再做服务业,你会做什么”。很多人完全没想过其他答案,他们会说“我不知道”。我也见过有同事说自己想做一辈子服务员的。我知道有些中国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些白人头脑简单胸无大志不想出人头地,做服务员没意义。但是我觉得这种从不会未雨绸缪的不假思索,是出于长久以来平静的生活状态和一直在线的政府保障。卷、削尖脑袋往前钻,说到底还是因为人们害怕朝令夕改,公共资源匮乏,以及无人兜底。

这个网友姐妹和我说起封校的时候,我立即想到辞职之后我试着给端写的第一篇稿子(一共给端写过三篇,这三篇多多少少都和封控沾点边,可以说是被政治强奸的产物,但我不在乎,这些事就是我那个时候该做的)。原来稿子里那些学生就代表着她——想要洗澡、想要走出宿舍、想要回家而不得的学生。

写那篇的契机是当时在北京一所高校读硕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学校有学生因为抗争封校而招致处罚。

在这之前,我已经超过五年没有写过长稿子了。我不知道从哪开始,但我觉得这事儿必须要做。我和当时合写的另一作者顺藤摸瓜找到了很多京沪高校的学生,我的初衷就是想要记录这些:有人看见、有人知道、有人记得。

昨晚回到家我又看了一遍,一方面我会带着对过往作品的审视,知道里面的很多用词和结构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用,另一方面,给我的直观感觉就是沉重。

我能感觉到身处其中的人的小心和无力,也感觉得到写的时候自己的叹息。

快两年了,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都发生了很大变化。现在我每天过得挺高兴,挺充实,完全不会和人主动提起那些日子发生的事,因为我不想和一些有共同记忆的人抱团取暖,反刍舔舐集体伤痛。

但这些事就刻在我脑子里,我往前走了很远,但不代表我忘了过去;我不会总是提起,但不代表这些东西会消失。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算个有良心的人,这完全不是背着这个记忆走沉重不沉重的事,沉也得背着,我不允许自己忘了。

那篇文章的评论非常典型,是久居境外的华人对国内学生带着镣铐与阉割去反抗的讥讽,还有嘲笑。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是容易的。

当时的一个采访对象这样说,“在中国,一场最和平的示威,可能都比美国一场严重的骚乱威力还要大,因为它是被完全禁止的。”这些久居海外的人永远不会懂——我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b人。

前阵子朋友和我讲了rickmorty最后一集的故事。这一集讲的是恐惧。morty进了恐惧洞,里面是他最恐惧的事情。他一遍遍看着自己走出去,然而发现自己一直在洞里。他发现其实自己最恐惧的是自己的搭档rick没有一起下来,只有自己一个人。

后来他意识到即便没有搭档陪自己,他也已经走了那么远了。当他不再在意rick有没有进来的时候,这一刻他才真正走出了恐惧洞。

后来我在豆瓣看了这一集的影评:“克服恐惧的办法是接受那些让自己恐惧的事情,而不是接受恐惧本身,恐惧就是恐惧,无所谓接不接受。”

如果还在意、还恐惧,或者有些事还在心里也没关系,可以带着这些情绪继续往前,可以一边承认这些情绪存在一边专注生活,这两者并不冲突。当你发现自己就这样带着这些情绪依然独自走了很远的时候,就走出了你的恐惧洞。

人总有不甘心或者发现自己真的选错了的时候,比如工作选择、学业、谈恋爱。从买股票买币学到了一些应对办法:
赔了就认栽,扔里了,认了,扭头直接走就完事儿了,别想着再在这捞回来。再开一把新游戏,从别的地儿赚回来就完事儿了。
沉没成本不参与决策。

陈铭和董强在北大首映大放kenergy厥词,赵鼎新和浙大风波,中国大学不是第一天这么旧了。

为什么新来了很多没有头像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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