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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最后一天,我们在一个写字楼一层的咖啡店等人。
是出事之后第一次接受采访,英文也不好,下午还要赶飞机。
爸爸妈妈还是没有消息,我不知道回到瑞典下一步要怎么做,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妹妹会是什么时候,这些情绪全部赶在一起。
妹妹突然问,你觉得如果我没跑出来,被关进 camp 里去,还能活下来吗?
那时候已经有了一些关于虐待、强奸的证词,都读到过。
妹妹背后是窗外布鲁克林初春的阳光,我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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