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洪流会把这些哭泣席卷而去。这些眼泪太渺小了。洪流是好是坏,有时候身处局中很难分辨,只有拉长距离才能看得清楚。
不过如果站在个体的角度去想想,有时就会有点不寒而栗。如果一直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也就罢了。如果一直蒙着面纱生活在闺房里,也就罢了。可有的人看到外面的世界,当过记者,当过法官,当过公务员,如果忽然有一天,她们又要戴上面纱退回到闺房,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她们又该怎么跟女儿们解释这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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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关系最好的一位异性好友今天婚礼,之前说一定会抽时间参加,但现在我也只是在发完红包后坐在椅子前无所事事。尽管不想承认,但我和他的友情已经随着时间和距离增长不再有任何回温的可能。多年前我们坐在操场上设想过这样的场景并表示绝不允许它发生,啊,真是幼稚的高中生。
那三年,我独自在离家较远的城市上学,第一次接触到“好学生”团体,这种环境落差使得自卑与自以为是两个完全相反的心理同时存在于一个15岁女孩的身上。如果不是那位朋友,也许我在高中就会因为找不到情绪出口而患上抑郁。所以还是很感谢他,想到这里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了。

cmx的申请问题是「如果你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成为另一个人,你会选择谁呢」,我第一反应都这年代了真的还有人愿意继续做人吗?我能回答自己想做一棵长在山林里的树吗?但有点怕答不对题cmx拒绝我申请,毕竟人家让写人我写树物种都变了。
后来我想,还是就做个老人吧,看看这人间到那时还有什么值得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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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又习惯性没说真话。其实选择成为老人是想着第二天再穿越回自己现在的年龄就能懂得时间宝贵大好青春不容踌躇。

周五那天心情很差,很多想说的话都找不到合适的出口——我在这里指的并不是倾诉的对象,而是没有能卸下心防,使我真诚面对自己的地方。
我认为自己习惯于在社交平台上美化真实的生活,像谎话被重复越多次就越可能成为真实,当我回顾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时,难免会在脑海中打下一个问号——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认为自己有那么好吗?结果当然都是否定的。
于是我产生了在联邦宇宙新建一个分身的想法,就像伏地魔的魂器。只不过他将真实的灵魂分散于多个魂器,我却只选择一个魂器存放真实,剩下的都是障眼法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日记本或许可以满足这样的需求。但如果我期望在讲述真实的同时能被别人看见,日记本就做不到了。因为一旦它被除你之外的人读到,就只能期望那个人——大概率会是现实中你在乎的那个人——不要讨厌你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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