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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视频,太喜欢了,这些在粉丝面前匆匆经过又短暂驻足的时刻里元元是一个很大、很高、安静又温柔的人,动作慢慢的,讲话轻轻的,比起以前最爱说的大号毛绒玩具熊和大号棉花糖,突然觉得元也很像一棵庞大高耸的树,摇摇晃晃走到人面前,因为太高大,需要抬头仰视他,但那么轻松、平和、温柔,不会往人身上投下代表压迫感的影子,抬头只看到他的枝叶间夹着一小片云朵一样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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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诈尸这个号因为摸了2k字小美帝酱,,,(你的文字还爱他们,,,,总之小亮祝你生日快乐嘞~。(折叠内长文字 

克商后二年,王生疾,弗豫。太岁下凡来拜时,王已卧病多日,殿中诏令不得见光,沉寂漆黑如一口棺木,左右侍从在殿中时无不屏息凝神,不敢造弄出多的声响。太岁去见他,先施了个小仙法让掌中亮起微光,走路时衣袂曳地,声如春雨落入泥土,终于打破了殿内压得人喘不上气的死寂。

他在榻侧候了许久,不见王有醒来的迹象。但王睡得似乎不安稳,总在榻上辗转反侧,太岁俯首去看,望见他浸满汗水的鬓角和血管鼓突、色泽极深的脖颈,埋在被衾之下的则是一双骨节僵冷紧咬的双手。太岁垂眸注视那张忐忑辗转的睡颜,意识到王不再像他记忆中那样年轻了,不过短短两个年头,王竟已生出浅淡的皱纹与白发,低压的眉目间染了一层痛苦的霾。

他闭了闭眼,心中怪罪自己不察;天上人间,云烟过隙,封神榜开后,他对年岁的流逝已然麻木,前半生的种种波折仿佛只是发生在一片叶落的瞬间。王乃人间帝王,恭行天命,却终究是肉体凡胎一座,于是不可避免地在这个漫长的瞬间里,如同山崩海枯一般,迅速憔悴下去。

王挣扎着苏醒时,他正巧伸手去轻触王的鬓角。同一刹那,王几乎本能地攥住了他的手腕,五指冷硬如铁。叔旦同他提起过王的梦魇,说灭商后王日日告梦,不能安寝,总梦见残破不堪的故人往事,听他说这些事时,太岁撞见那贤臣眼中几乎满溢出来的不忍与悲悯。他坐在榻边垂下视线,有意去避开王茫然的双眼,而后轻翻手腕使了个仙术,让自己从王徒然坚定的桎梏中挣脱出来。腕上留下一片湿滑冷腻的痕迹,他知道王又闹噩梦了,因而落得满手是汗。

“殿下,”太岁道。“殿下的手太冷了。我叫人再将火添旺些吧。”

他终于又望进那双眼睛里。王的眼睛总是很亮的,无论在战火中如何狼狈,无论如何身陷囹吾,那双眼睛从未失去过光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凛冽地、炯然地望向面前的一切,繁星烈火不过如此。王定定凝望他片刻,终于很轻地泄出一口气,用双腕撑着自己靠坐起来。

王只是看他,不说话,他便也只是安静听着。王的心跳与吐息声,殿外遥远的火把燃烧声,他再一次伸出手去触碰王的鬓角,王合着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有发凉的汗珠沿着他手指挪动的轨迹滚落。他挑开王的脸侧散乱出来的发丝,王仍闭着眼,轻轻偏头,用潮湿的脸颊去迎他的手掌,呼吸好像堵塞在了喉中。

“你怎么才来?”王轻声道。

他的声音落下来,如同一滴水,无声无形地渗入太岁的衣袖中。

“旦公告诉我,你总睡不好,”太岁望着他,手掌宽柔温暖,轻巧地与王的脸颊相贴,轮廓契合得犹如浑然天成。“殿下,你都梦见了什么,可否能说与我听?”

王的身体像是一顿,仿佛外壳的冻结慢慢消融于温热中,他颤抖起来。他轻轻咬着牙关,太岁摸到他颊边尖锐的鼓出,随收回了手,压低视线与他对视。

“殿下,”他安静地又唤一遍。王不偏不倚地朝他看过来,双目圆亮,眼角发红,忽然伸出双臂去扯他的衣襟,太岁只惊了短短一瞬就镇定下来,立时反手去回抱他弓起的脊背。王在他手臂间薄得像一张瑟瑟的残叶。

“你的心跳呢,”王颤抖地说。“让我听——让我听一听你的心跳声。殷郊,你的心跳声呢?”

他以掌心抵住太岁胸口,触到的是一具温软厚重的肉身,肌理绵延,血管蓬勃,但皮囊下安静无声,如同埋着一口终年不见光日的古井。太岁静静收拢双臂将他搂住。

“殿下……殿下。你再听一听。”青袍乌发的仙君柔声对王说。“你再听一听,我们现在在何处?我又是何人?”

王用力睁大眼睛看他,眼眶熬得充血,狰狞得几近眦裂。太岁记得远在很久之前,在他前半生的某个角落,王有过这般一模一样的痛苦,一模一样竭尽全力的注视。那双亮得堪比刀光的眼睛染在血光中,他浓烈执著的视线,凝固如一道城墙,天下任何利器不能将之断开。他低头去抚摸王的脊背,隔着衣物感到他全身紧绷而发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隐忍,深埋在他奔劳厮杀了半生后疲惫不堪的骨架中,马上要破土而出。

我们现在在何处?太岁用手掌遮住王的双眼,轻轻帮王将眼皮合上,那对眼珠在他的掌心下隔着一层皮肤发烫,烈焰熊然。他的手很凉。他像哄睡婴孩一般轻轻拍着王的背,呢喃声滴渗下来,纤细如丝,浸湿了王鼓噪不安的耳畔。你听,殿下。我们现在在何处?我又是何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王终于开始听到有心跳声响起;泉眼洞开,群山回唱,那声音沿胸膛传出,一下一下清晰地敲打在自己的骨头上,叩在空空荡荡的大殿里。他眼睛紧闭,喉中干涩发痛,像被利刃割开。你不要这样叫我,王低声说。抱着他的人轻轻叹声气,竟也像如释重负一般。好,姬发。那人垂手摸他的头发,手指穿进发丝之间,一点点、一绺绺地梳开,他也跟着一点点慢慢数着那声音。那是殷郊的心跳,掷地有声,繁茂浓郁,绕残存的枯骨生长而出,千丝万缕地凝筑起这具拥抱着他的血肉和面庞。一直数到周围声色温暖,亮堂明媚起来,他忽然觉察到一股轻盈的气流,风灌入封闭如死囚的大殿,姬发睁眼去看,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六岁,朝歌下起春天第一场雨的时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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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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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员之前我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也是壮受嬷但他实在是太壮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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