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個大瓜 :neocat_sip: :neocat_sip_glare: :neocat_sip_nervous: :neocat_sip_owo:

中國國安局私營企業承包商安洵大量內部聊天記錄和機密文件被放在了 GitHub 上:github.com/I-S00N/I-S00N

微博炸号了,就在这里说一句:朱令 50 岁生日快乐.第一次听说朱令的事情还是上大学的时候,教模拟电路的老师习惯在上课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说一边等大家都入坐.说到朱令的时候,因为模电老师是她清华师弟,上课都开始了还讲了好久.后来出国之后也看了好多的介绍,华人论坛每年都会有纪念和讨论的帖子.朱令现在得了脑瘤,可能也熬不了多久了.她和她父母这一辈子大概都拿不到公正的判决了.祝朱令生日快乐,平安健康.别的也不说啦.
下面是一个没药花园写的朱令案的文章.供不了解的小伙伴们参考
github.com/FooCoder666/zhuling

凤凰周刊发的新的视频
weibo.com/tv/show/1034:4971576

每次给自己的声破天和奈飞账号续费的时候,想到在正常国家的公民那里像呼吸那样简单的交钱+自动续费操作,到了我这里居然就变得这么麻烦+有风险,都感到极其得悲伤愤怒。

Clash core、Clash for Windows、Clash for android作者删库,Clash meta、TUIC作者封锁库。翻墙界的程序员作者们境况不明,不论他/她们是被威胁强迫还是主动跑路躲避。虽然我已经润走,但我还是要替墙内朋友感谢他们能让翻墙者睁眼看世界。
某种程度上,这些程序员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飞蛾扑火吗?我觉得正是因为他/她们知道,所以才主动投火在黑暗中带来一丝光明,才会与21世纪的柏林墙斗争。
2015年SS(Shadowsocks)开发者Clowwindy被喝茶,2016年SSR(ShadowsocksR)开发者Breakwa11被逼退网,2019年V2ray core开发者Victoria Raymond突然失联,再到Clash系开发者们。
翻墙技术的开发是不会停滞的,因为墙就在那里。Shadowsocks、V2ray项目并没有因为失去原始开发者而停止,总会有新的开发者加入。能翻墙不是来自墙的恩赐,而是程序员们与墙的对抗。

我又想起莎莎娜,一位维吾尔跨性别女性,快手女主播
第一次听说她是2015年或2016年,她发微博表示自己因为跨性别女性的身份而遭到五个维吾尔男子的殴打,对方说她侮辱了自己的民族
再看到她的消息已经是好几年以后了,她从直播间消失了许久之后的回归首播,对自己消失的原因没有多说
因为她之前去了泰国做性别重置手术,而泰国是“敏感国家”,结果被关进“再教育营”一整年

每次想起她都好伤心,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谁都做不到“首先是某个单一身份”,我们各自不同层次的痛苦,却只能同时存在于此时此刻此身

最近的屠狗狂歡,和以前擠在菜市口看砍頭(而且場面越血腥越好)區別不大
讀《一顆頭顱的歷史》時,書裡講到18世紀法國引入了斷頭台而不再是劊子手人工執行手動砍頭後,圍觀人群甚至因為執行的速度過快、被砍頭人沒經歷掙扎和苦痛等等,而備感失望
屠狗狂歡所隱喻的始終是對異己殺戮互伐的血腥狂熱,今日是狗,明日就可以是人們自己
而疫情三年的一系列高壓強制管控操作(無論是對寵物還是對人)把這種概念再次鞏固到難以預測未來走勢的程度,為各種可能的「運動」都再次鋪好了路

现在洼地部分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让我感到惊讶了,只会让我想到:纳粹就是纳粹,恶到极致,对生命没有一点尊重,别指望他们能有底线。

鲁迅写的《阿Q正传》确实不错,但有一点不好——小说里阿Q只有一人,其他人跟阿Q打交道也好,骂阿Q、鄙视阿Q、笑话阿Q也好,也大都不是阿Q。而在现实里的中国则遍地是阿Q,人人或多或少(包括我)是阿Q,是阿Q跟阿Q打交道,阿Q骂阿Q,阿Q鄙视阿Q,阿Q笑话阿Q,乃至阿Q夸赞阿Q、阿Q效仿阿Q——这才更符合中国的境况。

中人,手机号码需要实名,社交媒体需要实名,自媒体需要实名,就是政府官员家庭信息财务税表不需要实名 :awes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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