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共宇宙说好了 有场舞还未发表 必须公告世间 我未有垮掉”

是的,政权可以叫他坐牢。是的,这不是大多数人,包括你我可以承受的代价。是的,他在坐牢,并不能改变牢外的世界。

你只看到坐牢的结果。你了解过他做了什么,他的伙伴是谁,他付出什么,他在意什么,他为什么那么做,他收获什么吗?

你跟我讲他的生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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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平律师出狱的时候,瘦得几乎脱相,神情也瘦掉了。大概几个月后见到他跟亲友互动的视频。我知道权力不能摧毁他。

寇延丁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快一年。她写出来时,知道自己被击垮了。出来之后哪也去不了,只能住在泰山脚下家里。她就每日去行山。后来她出了书,去台湾宣传,然后环岛,了解台湾公民社会的进展,在乡下生活。所有人都劝她留下来。她还是回来了,打算在海南乡下种水稻。FB更新就停留在这里。也已经好几年了。

他们这样活着。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可是这本身就是人的尊严。这激励我。

这也是当权者恐惧的。这样的人存在就是叫当权者恐惧的。

多写一点寇延丁做过什么。细节可能不准确,懒得查了。内容主要来自《她们的征途》和一些报道。《她们的征途》讲中国公民社会/社会参与中的女性。五星推荐。

最早在事业单位工作,因为举报上司职务不端而被停职或辞职。后来知道父亲也曾有过类似经历,同样为诚实付出代价。
失业、离婚,儿子差不多十岁。为了养家糊口尝试过做衣服、电视台编导等各式职业,偶然机会开始帮助泰安一群残障儿童,给孩子们做艺术教育,好像也通过孩子们的作品做募捐。又偶然机会了解到这就是NGO。创立泰安爱艺。(记不清具体顺序。)
2008汶川地震。进入四川找到一个个地震导致残障的儿童。当时另外一些公益人想收集地震遇难同胞。这也是当年NGO从业者的一个分歧,倡导型NGO和服务性NGO的分歧。比如在当时的状况里做艾滋病防治(服务)一定程度是被政府允许的,做同性恋权益(倡导)是比较难的。有人认为需要做倡导来推动社会进步和更大的目标。而寇延丁大概属于能帮一个孩子帮一个孩子,妥协一些也是可以的。这在一些时候是被批评的,太温和了。(回头看,既觉得这简直是一种天真,都对改变有幻想,没想到后来NGO被全面打压。同时看到根本问题完全不是行动者内部的分歧。)
然后来到2015年。反占中运动时期。内地大量NGO/维权律师被拘被消失。寇是消失时间最久的。寇去台湾学习公民社会经验时,曾路过香港一天。后来把各种信息拼在一起,寇猜测当年可能是罗织了一个内地/香港勾结的帽子,就等着需要的时候扣下来。
寇的经历,就是一个“温和”的人,被国家塑造成国家的敌人。

寇延丁拼凑推断的罗织,正发生在今天的香港

@inblossom
请问《她们的征途》如何下载或购买呢?
看见博客来有卖但阅读要下app吧
zlibrary上有資源!~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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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blossom
@neodb 上发现的一样喜欢《她们的征途》的人w 分享的报道,好奇你看见的报道是什么~
m.cmx.im/@jatlapcan/109410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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