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余秀华出版她的诗集,和伊能静合作了谈话节目,和英国艺术家Farooq合作了诗歌舞台作品《万吨月色》。我觉得是特别好的一个企画,就是要走出去——余秀华因此还被骂“借外势”(勾结境外势力),但中国已经不是可以容纳文艺创作的地方了。
而且这种女性艺术家之间的合作,应该会越来越广泛、成熟与成功,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坠落的审判》(Anatomie d’une chute 2023)在中国对谈时(男性嘉宾)发生的一系列荒唐可笑。
怎么说呢,不管这个世界如何由男性执掌,但他们一到台面上来,就会发出一种尸僵气息,以及进化未完全的呕哑嘲哳之声。
我只能接受艺术家与艺术家对话,不能接受男性与女性对话,他们露出原形的时候,往往就是他们不能把眼前的艺术家当作艺术家,而是轻蔑地视作“女人”(一如他们那古老的大脑中所印刻的那样)。
日本理工女比例實在太低,Sony 發表將提供理工女學生每年最高120萬圓獎學金。
其實近年來好幾家企業都曾發表對理工女學生提供獎學金方案。目前看來Sony 額度最高,而且並不強制受給者將來進入Sony就職。
与其研究男人如何用圣娼二象性将女人困住,不如和我一起发掘男人身上的“茎腺二象性”。
马眼看世界,腚眼与人结。
这话意思是说,男人使用几把了解世界,但使用肛门与人交流。
男人和女人纳入式性交,他其实是在幻想自己的肛门被这样插入一定很爽,所以不断假设女人体内也有前列腺,也需要纳入式性交,以此缓解他们的自卑。这种自卑完全合理。无论阴茎还是肛门,根据自然界的安排,本身都有其他用处,并不是特异化发展出来让人享乐的性器官,阴茎又要生殖又要排泄还要性高潮,而女性却拥有干净便捷的阴蒂来达成生理意义上的性高潮。阴蒂对女性的人生没有什么要求,只求她过得开心快乐,远离性病和婴儿寄生症。
纳入式性交,于女性而言只有生殖意义。虽然在千百年的洗脑中,它也会对女性产生心理作用。
但男性以及并不了解自己的女性却沉湎于制造并阅读茎腺二象性产物。
在女性并未掌握生殖主动权的社会环境中,他们在女性的阴道里性交,其实只是在自慰,同时,他们认为女性乐在其中,也是在自慰。前者用阴茎,后者用前列腺,这便是茎腺二象性。
茎腺二象性可以解释为什么男人深究起来都是男同性恋,且男同性恋深究起来都是0,因为茎腺二象性对0值有回归倾向。这是自然哲学。
女人也可能因为阅读太多相关作品而陷入茎腺二象性,误认为自己也会通过这种方式高潮,专家门诊的建议是,多自慰,吃点好的。
以上发言,男性可以提出反对意见,只要你不怕我过去插你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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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am上的中式微恐解谜游戏《落花洞女》,制作方打着“全女工作室”的噱头想让女玩家支持,然后在b站宣传的时候说“游戏里没有什么女拳”,以“女书”为主题但是又把“女书”改名为“君子书”(被人怼了之后好像删除了)
很烦,今天要画一个“中产别墅前修车”的草图,要加“中产标配”金毛+主人和狗玩,这些用词就不吐槽了,我画到主人时想了想还是画成了女生。结果刚刚女客户要我把主人改成男的。后来可能觉得不太好,要我把女生挪到旁边,去浇花。
中午刷b站刷到卡普空濒临破产做的“福利”游戏麻雀学院,老板居然是让女员工去拍照然后根据她们画出各种色情姿势,甚至还要参与游戏中的配音。。而这个“几乎没什么成本(是啊女员工当然不算成本)“的游戏发售后果然火爆挽救了公司,视频最后游戏厅的画面里一群男性坐在里面每个人都在疯狂按惩罚女生的H键,而弹幕仅有几条在心疼女员工其他大部分关注点都在游戏里的脱衣图上。
下午摸鱼看会儿小红书又看到迷宫饭被动画组恶意加了很多男凝桥段,一个干净利落的撕开动作处理的又长又恶心……这还仅仅是我看到的一天。
回想起玩逆转的时候就对游戏里千寻老师的处理感到不适,456看到吐槽居然把春美处理成帮成步堂做家务的贤惠妹妹。其他还有好多。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完蛋了。
因为刚才椒老师提起 Emily Blunt 我觉得特眼熟又想不起演了啥就去搜了一下,发现确实看过她好几个片子。
以上为不重要的前情提要。
下面是华点:
Emily Blunt 演的 Sicario,编剧的创作灵感来自于他在美国南方见到的一名女警,但在创作过程中,他数次被要求将主角改成男性。。。。。。
甚至在电影拍完后的采访里,记者还问他这是不是本来是个男人的故事后来改成女性主角……
No, the truth is that it was written as a female from the start. People were amazed by the skill and how great the story was. But [screenwriter Taylor Sheridan] had been asked a few times to change the main character, but he said, “No,” because the story is the way he had figured it out. The story was inspired by a real female cop that Taylor met. She was his muse and he wanted to keep that in line as a source of inspiration. For obvious reasons, the way the story evolved, the character needed to be a wo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