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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逃避 命运选择了何人……
他没有逃避 历史织造出什么……

秦超,安徽六安人。11月27日晚在上海乌鲁木齐路被警察带走(十点左右失联)。
景雪琴(网名:李笑笑),武汉人,因参与游行失踪,家住武汉恒大御景湾。11月28日晚11:30分,被不知名警察带走,给朋友最后发的消息是,人在古田武汉市公安局硚口区长丰派出所。
陈佳林,上海女孩,因连续在乌鲁木齐中路参加悼念活动,在回到九亭地铁附近家中正接受媒体采访时,被隶属于上海市城市轨道和交通分局钱姓民警抓走,具体抓走时间不详。据透露,11月29日晚上十点,被关押在上海市第二看守所(莫高路9号)。
信息来源: rfa.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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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和儿子很像的一点就是父子俩都有人格缺陷,感觉这也是他们惺惺相惜的原因。

连续瞻仰昨天昨夜各地行动的视频,除去共性的悲壮、肃穆,某些点真的很有地方特色。
上海:总体挺文明讲理,年轻人居多,感觉很洋气。
川渝地区:野且狠,似乎嬢嬢们战斗力很强。
武汉:不愧是革命老区。
“能让你在上海成立,就能让你在上海结束”,这话狠也妙,总就有点微妙的错位。但武汉人说“我们打响第一枪,还可以再打响一次”,就很对味。
北京:发疯。
警察:“你们在喊什么?”北京人:“我们在喊我们要做核酸!”
“不做公民做奴才!不要自由要核酸!”
“我要被封控!我要做核酸!”
当然还有跑步大哥:“出门条?我要进来!”“我跑出去,再跑进来~”“我还真有病~”“我是不是能随便出入?okay~!我一会儿还跑出来!”
总之,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同胞”这个概念。

朋友补充:
“武汉没人说什么人权自由,就是物理推翻。”
“我试图给人讲各地口号,到武汉卡住了。他们就是扯铁皮,从汉正路扯了一路,下雨都没停!就很潦草地唱了个国歌,接着扯铁皮,从下午扯到半夜。”
“各个地方都是喊“我们要人权!”只有北京喊的是“我们要人圈安!”就是那个字抡圆了甩出去的,胸腔共鸣了。”
“大理有人弹着吉他游行。”
我看到的视频,领头的年轻男孩快乐地坐在滑板车上,举着手机背着吉他,一只忠厚的大金毛一溜小跑地丝滑拉车。
“广州人合唱《海阔天空》,也很有地方特色。”
【这条好多朋友喜欢!希望这点儿片面浅薄的认知成功地博您一笑!尊重并热爱每一个地方的同胞。🫂】
【欢迎评论区补充!截去ID头像转发完全OK!祝大家快乐!🥳】

感觉镜子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他不信任专业人士和技术官僚,强调所谓执行力,其实是个人忠诚,基本上已经破坏了整个_之前相当有效的管制体系。现在是他不说话,谁也不敢乱动,而他却信息有限,知识有限,判断有限。这种情况下,至今_媒体对抗议不置一词,装聋作哑也就不奇怪了。”因为在这样一个没有纠错机制的体制下,有这样一位真的是灾难。

@apricotpits 维吾尔人也好,哈萨克人也好,新疆其他的穆斯林少民以及蒙古人们,为什么要嵌入进你们汉族人对于政体共同体的想象之中?你不觉得你的这种讲话本身就是一种殖民主义的体现吗?就像西藏人从来没有欢迎过解放军一样,这种充满narcissism的大一统想象可以停止了。

另外说一下台湾人民族这方面的事。因为最近在乌克兰牺牲的曾圣光被不少人称为华人之光。但他是原住民阿美族,不能算作华人(暗含意思是汉族)。
首先当下已经不是民族主义盛行的19世纪,主流认识是民族是一种想象中的共同体,比起实际上混居而形成的驳杂血缘传递,更倾向于主观的文化认同。如果一个群体不认为自己是更大的共同体的一部分,那他们就不是,比如希土基因上无甚差异,但一个认知为突厥人,一个认知为希腊人。更详细的论述可看安德森的《想象的共同体》,注意简中译本删去了一整章。台湾原住民由福建沿海和南岛(东南亚及南太平洋)渔民移居混血,这点是分子人类学研究的结论,也是之前美国有台裔议员提出修订种族划分方案,将台人归入东南亚South-East Asian,而非华人Chinese的理由。原住民又分裂为居住在山区的高山族和迁居到山下平原的平埔族,其中又再分各族部落。再后荷兰人大规模开发,郑成功登陆,都从较近的大陆吸引了不少人形成聚居区,这些人就不属于更早到来的原住民,也不属于国民党带过去的外省人,说的是较为接近闽南话的台语。再后来就是国民党这一波带来的混杂大陆各省的人马,合称外省人,但其中也有蒙古族、满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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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温时代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好时代,好歹有个愿意演的影帝,至少给我留下过一丝丝回忆。但今上真的,是想跟鑫家比谁更光明吗,而且饲养的蛊到了这个时代到达了顶峰并集大成,这一切究竟是否是冥冥中注定呢。

太震惊了,在推上看到华涌出海钓鱼发生危险不幸去世了,早上看到时还以为又是有人在造谣,现在似乎得到确认了...天,最初知道他还是在2017年冬天北京清理低端人口时,他由于拍摄记录,被警察一路追捕,最后在天津的朋友家终于被警察找到,凌晨,外面是警察在敲门,他发推特录下视频说“他们来了!”又交代了想对女儿说的话。那一夜我全程见证。我记得他说:“爸爸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们这一代人不要再经历爸爸和爷爷们经历过的事情。爸爸想要我们国家好起来,应该公正、公平、自由、民主、言论自由,人人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说真话。我愿意用我的肉身、用我的躯体,去捍卫一个公民说真话的权利、一个公民做人的权利……”随后他去开了门。那一夜给我的冲击太巨大了,又想起那时的许多个夜晚北大去帮助深圳佳士工人维权的马克思读书小组,由于岳昕等成员被捕,会在微博上不断注册新的账号发送海报告诉大家深圳正在发生的事,而我那时能做的也只有转发、不停转发。

此后的这些年,看到华涌流亡到泰国,后来又到了加拿大。我看推特的频率较低,所以也渐渐失去了对他的即时关注。几年前看到过岳昕和她的朋友们出来了的消息,我牵挂她如今过得怎么样。这三年,由于新冠这一以贯之的长久的痛,从前的痛都显得很模糊了,今天看到华涌以这种方式离去,许多许多那些年的片段忽然交织在眼前。那天在网上看到有人说”我们的国家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有人回复说:“你的国家一直这样,只是你从前不在乎。”一直在乎的人以各种方式离去了……前路却仍然模糊漫长。谢谢华涌以及像他一样的我还不知道名字的所有人……愿你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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