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到这个消息时打了一些字又删掉,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最近几天一直有这种感觉。说实话并不意外,甚至没有愤怒,我早知道自己无论哪个部分都不被这个地方所包容。
上一次愤怒是在徐州发布说不存在拐卖,我常常希望我和这里没有关系,因为耗费情绪在一些徒劳并危险的事情上是很痛苦的。并且你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声音只会被人说成是键政,用一些词扣帽子,你是充满负面的,在一堆抢冰墩墩的朋友圈里即便你再也不发一些文字了也会觉得自己才是疯子。而键政这个词听来就好像我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我是一个被指派的人,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在隔岸观火指点江山,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每时每刻我都在和我对这种逐渐变得麻木的恐惧、愤怒以及一种逃不出去的绝望作斗争。
原本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理应不必向别人解释我的行为,剖析我的痛苦。
但。

Follow

@satodiya 去年我在某地参加了个小型会议,一些中年人突然开始讨论LGBT的市场价值多少美金。为了赚TA们以及想要彰显自己支持LGBT的人们的钱,有必要多开发相关项目。在场根本不了解LGBT的,都还算没那么傲慢;更有甚者知道但表示不理解、厌恶,一心算计着要怎么卖概念赚钱。
我都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线下参加对性少数群体的公开讨论,会是这种局面。回酒店之后真是生了很大一通闷气,但也认清了现实:从来只有想做生意的和希望我们死的。

Sign in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alive.bar

你好,欢迎使用 alive.bar 社交媒体实例。 alive.bar 仅仅是一个服务器位于美国的网站,它使用了「长毛象(Mastodon)」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