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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就是对爱最彻底的遗忘与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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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的露天电影刚开场,我就在幕布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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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在选好书之后说,就卡佛吧将就看看,拿美国人凑合凑合。在另一面的扉页上写,「祝愿有看见那些不合理、相互矛盾的精力,继续活泼、发现,也继续展露、投入……不管怎样,它是一种可以变化的力量和爱。」嗯嗯,又被朋友一览无遗地洞悉了。

给自己一个忠告,趁着喜欢的歌手还没出烂专辑之前及时听现场🌹

有时很难分清我的嫉妒,是出于占据的欲望,还是爱的激情。

好像在伤痛中的我才是可以真实触摸的,在幸福或者是幸福的假象里始终维持着断裂,一种持续的断裂,对欲念本质上的不知所措。

三年没有回家过年了,难以言喻的开心。一年没见过几面的男性长辈,一开口就随地大小爹,明里暗里指向自己的个人成功。更常见的场景是一道菜做两份,喝酒的成人男性坐主桌,妇女儿童坐茶几,这是「主要的与次等的」分明的权力顺序,只是表现得更温柔、更隐蔽。奇怪的是大家都认为理所应当,都达成了默认。从来不会有男人提出,我们喝酒我们坐茶几,把餐厅的位置让给女人们。

他已帮你煮好了咖啡,他好象没有擦香水。

Didier boosted

在他身上,很难察觉到绝望、痛苦、狂喜,找不到这种极限的字眼,这种内在特质,与他是两相分离的。他关心着一些议题,生活方式、社会公益、弱势群体,也不自觉将之挪用为可炫耀的身份资本。他对政治、乃至绝大部分社会不公正事件,不感冒、不表露、忽略、排斥,他渴求可以做到一视同仁,但实则已经有了倾向性的抉择,这看起来似乎是自相矛盾的。不是担忧自身面临的风险,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仅仅出于他反感巨型的叙事,所有的,全部的,任何一方的。这不是他专注的焦点,从来不是。他只想看见个体。正是如此,他早早就发现出了,在极限条件下个人行为的有限,他一开始就意识到了。他相信个人的力量,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一旦无力的现实呈现在眼前,会引发、加剧他的恐慌。他隐藏着心绪负面的浮动,懊恼、倦怠、恶毒的揣测,它们偶尔浮现,持续短暂的时间,停留在现象的表面,他可以不触碰它们,他做得到这一点。他很快整改、调节。他始终将激情让位于理性,但他又完全同意高昂的旋律可以居于统治地位——一切都是当下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我恐惧下午,在下午我常常不知道该干什么。我从不害怕早晨或者是夜晚,它们总是令人安心,早晨我的精力最充沛,做什么事都可以投入,都给我以得到的形式,而夜晚是具备浪漫化的,绝望、狂喜、狂悲都涌来了,以及无所事事,是的,什么也不做,在夜晚也是值得原谅的。只有下午,最困厄,最艰难。我拿它无可奈何。但凡下午去电影院,无论银幕上放的什么,无论身处何种状态,思想必定四处神游,双眼将合未合。无一例外。就此,我坚持认为,这是灵魂与肉体正在经历一段分离。并且只会存在于此。工作时间,我也集中放在下午,我需要诸如此种强制性的政治组织任务来抵抗它的虚无。常常有一些在我看来很美妙的想法,他们绝对不会诞生于下午。换一种说话,灵感之神,在下午是断然不会光临的。心血来潮,总是与之隔绝的。下午,让我不知所措,我会因为过多的午睡而愧疚,也会没有午休而精神困顿。它的天气是与一整天的本身气质最接近的时段,如果外面阳光明媚,我会足不出户而遗憾错失,但如果是阴霾密布,我又认为无论待在哪里都充满了不幸。它总是放大的。正午之后,我会心慌,这种情况越来越强烈,我常常在下午自读,让欲念与之混合,以减轻它所带来的痛苦。下午,更适合死亡。

生活就是在偶遇、重逢、决裂、相爱的场景下,在最痛苦的绝望里日复一日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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