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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婆婆说没有一麻就倒的药。
微博陈大夫就迷奸致死事件科普了七氟烷。
陈大夫希望警方追查七氟烷的来源,毕竟是管制药品。
为了证明七氟烷“一麻就倒”,陈大夫违规使用了七氟烷(在自己身上),录制了视频,证明一分钟就倒了。
陈大夫跟警方自首,清空微博,院内处理也少不了。
现在整个微博都在哈哈哈哈。
豆瓣:一麻就倒挺夸张的。
豆瓣:撕逼的新高度。
依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强奸犯可以轻松搞到七氟烷,为什么管制药品可以网购。就,挺绝望的。
反复想起B站事件那篇报道的一句话,大意是,在已经倾斜的天平上谈论中立,只能加速天平的倾斜。

我妈一直对胡锦涛非常感激,原因是觉得男也取消了农业税,而我学到的也一直是,国家发展了,没必要给农民这么大负担了,决定造福农民,直到我发现了这个,如图(搜狐是真大胆啊,到现在还保留这样的网面

m.sohu.com/n/466566874/

没有什么自然而然的福利和权利,从来就没有。

BBC关于新疆的最新报道全文翻译(DeepL机翻+人工润色)内含性暴力描述,请谨慎阅读 

“他们的目标是毁灭所有人”:维吾尔拘留营被囚者声称遭到有组织的强奸

原文地址:bbc.com/news/world-asia-china-

根据BBC获得的最新详细报导,中国维吾尔族 “再教育”营中的妇女遭到有组织的强奸、性虐待和酷刑。

您可能会发现这个故事中的一些细节令人痛苦。

那些男人总是戴着口罩,吐尔逊依娜·孜亚吾顿(Tursunay Ziawudun)说,尽管当时并没有疫情。

她说,他们穿的是西装,而不是警服。

午夜过后的某个时刻,他们来到牢房挑选他们想要的女人,然后把她们带到走廊上的一个 “黑屋”,那里面没有监控摄像头。

孜亚吾顿说,有几个晚上,他们把她带走了。

“也许这永远都是我身上最难忘的伤疤。”

“我甚至不想让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

吐尔逊依娜·孜亚吾顿在中国新疆地区庞大而隐秘的拘留营系统中度过了九个月。据第三方估计,在这个蔓延的拘留营网络中,有超过100万名男女被关押。中国称这些集中营是为了对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进行 “再教育”。

人权组织称,中国政府逐渐剥夺了维吾尔人的宗教和其他自由,最终形成了大规模监视、拘留、思想灌输,甚至强迫绝育的压迫性制度。

这一政策源自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他在2014年维吾尔族分离主义者发动恐怖袭击后视察了新疆。根据泄露给《纽约时报》的文件,不久之后,他指示当地官员以 “毫不留情”的方式应对。美国政府上个月称中国至今的行动已构成种族灭绝。中国称有关大规模拘留和强迫绝育的报道是 “谎言和荒谬的指控”。

来自拘留营内部的第一手资料非常罕见,但是几名前被拘留者和一名警卫告诉BBC,她们经历了有组织的大规模强奸、性虐待和酷刑,或看到了相关的证据。

获释后逃离新疆、现处美国的吐尔逊依娜·孜亚吾顿说,女性“每天晚上”都会被从牢房中带走,并被一名或多名蒙面的中国人强奸。她说自己曾三次遭到酷刑后又被轮奸,每次都有两三个人。

孜亚吾顿以前曾对媒体讲述过自己的经历,但那是在哈萨克斯坦境内,她当时“一直生活在被送回中国的恐惧中”。她相信,她如果揭露了她所经历和看到的性虐待的程度,被送回新疆后会受到比以前更严厉的惩罚。她也感到耻辱。

由于中国对境内记者的严格限制,我们无法完全核实孜亚吾顿的描述,但她向BBC提供的旅行证件和出入境记录证实了她的故事的时间线。她对新源县(维吾尔语称为巩乃斯县)拘留营的描述与BBC分析的卫星图像相符,而且她对拘留营内日常生活以及虐待的性质和方法的描述,与其他前被拘留者的描述一致。

研究中国新疆政策的专家阿德里安·曾兹(Adrian Zenz)向BBC提供了巩乃斯县司法系统2017年和2018年的内部文件,其中详细说明了对“重点人群”的“教育改造”的规划和支出——这是中国对维吾尔人进行思想灌输的常见委婉说法。在一份巩乃斯县文件中,“教育”过程被描述为“洗脑、洗心、强义、除恶”。

BBC还采访了一名被关押在拘留营系统内18个月的新疆哈萨克族妇女,她说,她被迫脱光维吾尔族妇女的衣服,给她们戴上手铐,然后留下她们与中国男人单独相处。事后,她打扫了房间。

“我的工作是脱掉她们腰部以上的衣服,给她们戴上手铐,让她们不能动弹,”古尔孜拉·阿瓦尔汗(Gulzira Auelkhan)说。她把手腕交叉在脑后示意。“然后我会把女人留在房间里,一个男人会进来——一些来自外面的中国人或者警察。我静静地坐在门旁,等男人离开房间后,我就带着女人去洗澡。”

她说,中国男人“会花钱来挑选最漂亮的年轻囚犯”。

一些曾被关押在营内的人描述说,他们被迫协助看守,否则将面临惩罚。阿瓦尔汗说,她无力反抗或干预。

当被问到是否发生了有组织的强奸时,她说,“是的,是强奸”。

“他们强迫我进入那个房间,”她说,“他们强迫我脱掉那些妇女的衣服并铐住她们的手,然后离开房间。”

孜亚吾顿说,一些在夜间被带离牢房的妇女再也没有回来。那些被带回来的人遭到威胁,不准把她们的遭遇告诉牢房里的其他人。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发生了什么,你只能安静地躺下,”她说,“这是为了摧毁每个人的精神。”

曾兹先生告诉BBC,为这个故事收集的证词是“自暴行开始以来,我所看到的最可怕的证据”。

“这证实了我们之前听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他说,“它提供了关于性虐待和酷刑的权威性的详细证据,其程度显然超过了我们的预期。”

维吾尔族是一个以穆斯林为主的突厥少数民族,在中国西北部的新疆约有1100万人。该地区与哈萨克斯坦接壤,也是哈萨克族的家园。42岁的孜亚吾顿是维吾尔族人,她的丈夫是哈萨克族人。

孜亚吾顿说,她和丈夫在哈萨克斯坦呆了5年后,于2016年底回到新疆,抵达后受到审讯,护照被没收。几个月后,警方通知她与其他维吾尔人和哈萨克人一起参加一个会议,参会的这群人被围捕并拘留。

她说,她被拘留的第一段经历相对轻松,有像样的食物,还可以使用手机。一个月后,她得了胃溃疡而被释放。她丈夫的护照被退回,他回到哈萨克斯坦工作,但当局扣留了孜亚吾顿的护照,将她困在新疆。有报道称,中国有意留住和关押亲属,让离开的人不敢声张。孜亚吾顿说,2018年3月9日,丈夫还在哈萨克斯坦时,她被指示到当地派出所报到,被告知她需要“更多的教育”。

根据孜亚吾顿的描述,她被运回她上次被拘留的同一个营区,但该地点的建设程度远超以往。大巴车在外面排队,“无休无止”地卸下新的囚犯。

这些妇女的珠宝首饰被没收了。孜亚吾顿说,她的耳环被拽了出来,导致她的耳朵流血。她和一群妇女一起被赶进了一个房间。其中有一位老妇人,孜亚吾顿后来和她成为朋友。

孜亚吾顿说,营区的看守扯下了这位老妇人的头巾并对她大喊大叫,因为她穿了一件长裙——这是维吾尔人的宗教表达方式之一,在那一年成为可被逮捕的罪行。

“他们把老太太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扒光了,只留下她的内裤。她非常尴尬,试图用胳膊遮住自己。”孜亚吾顿说。

“看着他们对待她的方式,我哭得很伤心。她的眼泪像雨水一样流下。”

孜亚吾顿说,这些妇女被要求交出她们的鞋子和任何有松紧带或纽扣的衣服,然后被带到牢房——“类似于中国的一个小社区,那里有一排楼房”。

在最初的一两个月里,没有太多事发生。她们被迫在牢房里看宣传节目,并被强行剪短了头发。

然后警察开始审问孜亚吾顿关于她缺席的丈夫的情况。孜亚吾顿说,当她反抗时,警察将她打倒在地,并踢她的腹部。

“警靴很硬很重,所以一开始我以为他在用什么东西打我,”她说,“然后我意识到,他在猛踹我的腹部。我几乎昏过去了——我感觉到一股热潮在我身上涌动。”

一名拘留营医生告诉她,她体内可能有血栓。当她的狱友告诉看守她在流血时,看守“回答说妇女流血是正常的”。

根据孜亚吾顿的描述,每间牢房住着14名妇女,牢房内是上下铺,窗户上装了铁栏杆,有一个脸盆和一个蹲厕。她说,当她第一次看到妇女在晚上被带出牢房时,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以为她们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然后在2018年5月的某个时候——“我不记得具体日期了,因为在那里面你不会记得日期”——孜亚吾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性狱友夜里被带出来,送到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国男人面前。她的狱友被带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她一进去就开始尖叫,”孜亚吾顿说,“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我以为他们在拷打她。我从没想过他们会强奸。”

把她们从牢房里带出来的那个女人告知了那些男人孜亚吾顿最近流血的事情。

“那个女人说了我的情况后,那个中国男人对她破口大骂。带着口罩的男人说’把她带到黑屋去’。”

“那个女人把我带到了那个女孩隔壁的房间。他们有一根电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它被捅到我的阴道里面,用电击来折磨我。”

孜亚吾顿在黑屋里第一个晚上的酷刑最终结束了,那个女人以孜亚吾顿的身体状况为由再次介入后,她被送回牢房。

大约一个小时后,她的狱友被带回来了。

“那个女孩在那之后完全是另一个人了,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什么,仿佛在出神,”孜亚吾顿说,“那些牢房里有很多人都疯了。”

除了牢房,拘留营的另一个主要特征是教室。教师被招募进来对被拘留者进行“再教育”——活动人士称,这一过程旨在剥夺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文化、语言和宗教,并向他们灌输中国主流文化。

来自新疆的乌兹别克族妇女凯尔比努尔·赛迪克(Qelbinur Sedik)是被带入拘留营并被迫给被拘留者上课的汉语教师之一。赛迪克后来逃离了中国,并公开讲述了她的经历。

赛迪克告诉BBC,女子拘留营受到“严格的控制”。但是她听到了一些故事——强奸的迹象和传闻。有一天,赛迪克小心地接近了一位她认识的中国女营警。

“我问她,‘我一直听到一些关于强奸的可怕故事,你知道这些事吗?’她说我们应该在午餐时到院子里谈。”

“于是我去了院子里,那里没有多少摄像头。她说:‘是的,强奸已经成为一种文化。那是轮奸,中国警察不仅强奸她们,还电击她们。她们受到了可怕的折磨。’”

赛迪克说,那天晚上她根本没有睡着。“我在想我的女儿,她在国外读书。我哭了一夜。”

在向维吾尔人权项目提供的另一份证词中,赛迪克说,她听说有人将通电的棍子插入妇女体内折磨她们,这与孜亚吾顿描述的经历相呼应。

赛迪克说,有 “四种电击方式”——“椅子、手套、头盔,以及用电棍插入肛门”。

“尖叫声回荡在整栋楼里,”她说,“我在吃午饭的时候能听到,有时在上课的时候也能听到。”

另一位被迫在营内工作的教师沙依拉古丽·沙吾提巴依(Sayragul Sauytbay)告诉BBC,“强奸很常见”,看守“挑选他们想要的女孩和年轻女性,然后把她们带走”。

她描述了目睹一名只有20或21岁的女性被当众轮奸的惨状。她被带到大约100名其他被拘留者面前被迫认罪。

“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警察轮流强奸了她。”沙吾提巴依说。

“在进行这个测试的时候,他们密切地观察着人们,挑出任何反抗、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或看向别处的人,并将他们带走进行惩罚。”

沙吾提巴依说,那名年轻女子大喊着求救。

“那是极其可怕的,”她说,“我觉得我好像死了。我已经死了。”

在巩乃斯县拘留营里,孜亚吾顿的日子一晃就是几个星期,然后是几个月。被拘留者的头发被剪短,她们去上课,接受不明原因的体检,吃药,每15天被强行注射一种“疫苗”,注射后会感到恶心和麻木。

孜亚吾顿说,妇女被强行安装宫内节育器或做绝育手术,其中包括一名只有20岁左右的妇女。(“我们替她求过他们”,她说。)根据美联社最近的调查,维吾尔族人被强制绝育的现象在新疆很普遍。中国政府对BBC称,这些指控“毫无根据”。

孜亚吾顿说,除了医疗干预,她所在拘留营的被囚者还花很长时间唱中国爱国歌曲,看有关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爱国电视节目。

“你会忘掉外面的生活。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给我们洗脑,还是因为注射和吃药的副作用,但除了希望自己能吃饱以外,你什么都不会想。食物被剥夺的情况非常严重。”

据一位在中国以外的国家通过视频连线接受BBC采访的前集中营警卫说,被拘留者会因违纪而被扣减食物,比如没有准确地记住书中有关习近平的段落。

“有一次我们把被捕的人带进集中营,我看到每个人都被强迫背诵那些书。他们坐了几个小时试图背诵课文,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本书。”

他说,那些没有通过考试的人根据他们是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没有通过而被迫穿上三种不同颜色的衣服,并相应地受到不同程度的惩罚,包括剥夺食物和殴打。

“我进过那些拘留营。我把被拘留者带进过那些地方,”他说,“我看到过那些生病的、悲惨的人。他们肯定经历了各种酷刑,我确信这一点。”

我们无法独立核实这名警卫的证词,但他提供的文件似乎证实了他曾在一个已知的拘留营工作过一段时间。他同意在匿名的条件下发言。

这名警卫说,他对牢房区的强奸行为一无所知。当被问到营内看守是否使用电刑时,他说:“是的,他们用的。他们会用那些电刑器具。” 据这名警卫说,在遭受酷刑后,被拘留者被迫供认各种加于他们的罪名。“这些供词我都记在心里。”他说。

习主席的形象在营内无处不在。他的照片和标语装饰了墙壁;他是 “再教育”方案的重点。习近平是针对维吾尔人政策的总设计师,前英国驻中国外交官、现英国皇家联合服务研究所高级副研究员查尔斯·帕顿(Charles Parton)说。

“它是非常集中的,而且一直涉及最高层,”帕顿说,”毫无疑问,这是习近平的政策。”

帕顿称,习近平或其他党内高官不太可能指示或授权实施强奸或酷刑,但他们“肯定会知道”。

“我认为高层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命令已经发出去了,要非常严厉地执行这项政策,而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是后果。” 他说,这让政策的执行“没有真正的约束”。“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能牵制住犯下这些暴行的人。”

根据孜亚吾顿的描述,这些施暴者的确毫无顾忌。

她说:“他们不仅强奸,还在你身上到处乱咬,你不知道他们是人还是动物。”她用纸巾按住眼睛来止住眼泪,停顿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他们不放过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到处乱咬,留下可怕的痕迹。看着真让人恶心。”

“我已经经历过三次了。而且折磨你的不只是一个人,不只是一个捕猎者。每次都是两三个人。”

后来,一个称自己因生太多孩子而被拘留的女人消失了三天,她在牢房里睡在孜亚吾顿附近。孜亚吾顿说,当她回来的时候,身上布满同样的痕迹。

“她说不出话来。她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抽泣,但她什么话也没说。”

中国政府没有直接回应BBC关于强奸和酷刑指控的问题。一位女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说,新疆的营区不是拘留营,而是“职业教育和培训中心”。

这位发言人说:“中国政府平等保护所有少数民族的权益。”她还说,中国政府“非常重视保护妇女的权利”。

孜亚吾顿于2018年12月与其他在哈萨克斯坦有配偶或亲属的人一起被释放——她仍然不完全理解这一明显政策转变的原因。

国家退回了她的护照,她逃到了哈萨克斯坦,然后在维吾尔人权项目的支持下逃到了美国。她正在申请留下来。她住在离华盛顿特区不远的一个安静的郊区,与当地维吾尔族社区的女房东住在一起。两位女性一起做饭,在房子周围的街道上散步。这是一种缓慢而平静的生活。孜亚吾顿在屋里的时候,把灯光开得很暗,因为在拘留营里,强光不停地闪着。到美国一周后她做了手术,切除了自己的子宫——这是身体被践踏的后果。“我已经失去了成为母亲的机会。”她说。她希望丈夫能和她一起来美国。目前,他在哈萨克斯坦。

获释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在还没来得及逃离之前,孜亚吾顿一直在新疆等待。她看到了其他被送进这个体系打磨后又被释放的人。她看到了这个政策对她的同胞产生的影响。独立研究显示,新疆的出生率在过去几年里急剧下降——分析人士将这种影响称为“人口种族灭绝”。

孜亚吾顿说,社区里的许多人已经转而酗酒。好几次,她看到她的前狱友倒在街头——那位在第一个夜晚和她一起从牢房里被带出来的,在她隔壁房间里尖叫的年轻女子。孜亚吾顿说,这位女性已经被毒瘾所吞噬。她“就像一个只是还存在于世的人,除此之外她已经死了,完全被那些强奸毁掉了”。

“他们说,人们被释放了,但在我看来,每个离开拘留营的人都完了。”

而她说,这正是这一切的目的。监视,拘留,思想灌输,非人化待遇,绝育,酷刑,强奸。

“他们的目标是摧毁每个人,”她说,“而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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