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恐影里摄像镜头的视线和观众的视线是重叠的,同属第三视角,也许就几乎可以说镜头等于观众的眼睛。不断推拉旋转的运镜和比例变幻的光影把一种“在你没注意到的暗处潜藏着危险”的氛围吹送到发抖的人物身边,这时我并不是隔在屏幕之外看电影,我的看直接推进了这部电影,作为一个运镜的相机直接调停转移着这些可怕的褶皱和音乐,就像我运用自己的眼睛移动自己的身体——黑暗中能引发人物颤栗的危险就藏在我的眼睛里,晦涩的鬼影堆积在我的视线之下,这一点比电影本身的情节更让人感觉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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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毁灭世界?

最喜欢的是“得到”的时刻就立即失去,明快而闪烁。既然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无数秒变调的存在都像是对第一秒的拙劣模仿,所以就让高潮恰好停在第一秒,违背了店的契约,至高的欢愉也就是至高的破灭,幸福到顶点的表情也是悲伤到顶点,红粉骷髅的骨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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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air 

番版的这里更迷人,美杜莎的眼睛被丝绸蒙着,但就是能感应到她在流泪颤动(视觉效果感觉和西湖的水很像,西湖也有点像一池蒙着绸缎流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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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爱是两人明知无法抑制住自身的畸形,互相拯救也愿意爱,沉溺堕落也不停下爱。爱是自己定下的宿命,如果以畸形为由回溯地给爱强加因果——因为畸形,所以不能再爱下去——也许只能证明爱耗尽了,和是否畸形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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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畸形的爱,也许世界上没有健康的爱呢... 疯狂的因素在每个人心里潜伏着等待发作,世界上真的能找到一个完全健康的人吗

Dream 

滴答滴答,时间
咯,那种只是纯粹流逝的时间
咯吱,八音盒的动力装置,
噔噔,笼摇晃着自身的手柄
咚吱咯,螺纹,
齿轮环环相扣,叮
甘美的滚轮便开始转动,
滚轮上的凸点是一首钉好的乐谱,
雄鸟的喉结是滚轮的凸点
十二点的钥匙开启同样的旋律,
咯吱咯吱咯吱
旋律的空间中,雄鸟展开不动的翅膀
羽毛向笼外扑簌簌纷飞,
音符在异乡静止地旋转
鸟争夺笼的忧郁,轻声呼唤道
未谋面时已谋过面的主人,
请在门外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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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明明已经气绝,内脏和肢体都被配偶吃到一片残骸,只剩下头也还在歌唱的一只鸟。刚生下来就远离了故乡,没见过同类也没听过祖先流传的歌谣,但在半夜任凭喉咙里倾斜而出的旋律把乐章繁衍下去的,孤独的鸟。感觉他是唯一的鸟、最后的鸟、没有配偶,千年不死,适合被做成永动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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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找到一份事少钱少的工作就好了,根本没想过事少钱多,因为钱少肯定是我命中注定,事少就是纯捡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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