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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理工研究生自杀,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好多人对遗书中的暗无天日感同身受,个案描摹着群体的面貌。联想到林奕含描写的升学主义的绝望,缺乏多方权力平衡的硕士项目机制,没有选择,个体感受从小就被绝对压制。评论里大量刻薄的对自杀合理性的 judge,只是被达尔文社会练就的皮鞭,挥在他们自己身上,生活即挣扎,挣扎才合理,用畸形的合理再鞭笞他人,令人窒息。

我们学校除了教师以外,有 Examination Board,Study Advisor,每门课有 Course Coordinator,还有专门负责和国际学生沟通的导师。学生和教师协调不力,任一方都可以找到出口。我有次课程报告出问题老师直接一封邮件给到 Examination Board,我就得参加听证会了,咔咔一通解释,那是我第一次说话有人在同步打字记录。当时觉得很头大的事情,现在想来真的很可贵,有那么多人会去聆听你的声音,也并不是某个人可以决定一切。(图为学校这两天为 Caming Out Day 做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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